不请自来(2/2)
殷华芝连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柔弱地承受着窒息的压迫,掠夺来势汹汹无法阻挡。紧跟着人一腾空就被抱尚了床。
濮苍但笑不语。zvxc。
濮苍修长有力的指尖固定着她的下颚,唇覆了上去,循序深入,再也难收回。
殷华芝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在门外就听到里面传来的说话声,还有林姨的开心话语。这不像是和林音初说话的态度,那是带有家长的管教的。
林姨惊愕她的话,赶忙打场:“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对上门的客人?再说了,他是你的丈夫。如果真有气,也不能离家出走啊?”
“再忙也要歇息不能和身体过不去。”lusi.m话完,言归正传,“确实有件事要问你。你上次和我提的和某家公司合作的事宜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饭后濮苍要送她回去,被殷华芝拒绝。她弃那高档的车挤上了巴士。启动间,她吊着车上的手环,转过身看到车外站着的身影,距离越拉越远,而他始终站立原地……
“嗯……。”殷华芝不知时辰地醒来,一动身体就像晚上睡着后梦游做了什么苦力活一样,又酸又痛且不知情。
殷华芝沿着小巷子跑了远远的路,天色灰灰地暗,似人郁结的心情。她歇下来,背脊贴在方砖叠砌的墙壁上,微微仰头。
“其实我那个朋友身边有很多优秀的男子,或许应该把你介绍过去,免得你整天把心思放我身上。”殷华芝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肩膀处的痕迹生怕被看到,虽然几率很小,但难免做贼心虚。
“唔……苦涩的。”殷华芝难受地直吐舌头,眼眶里印着水雾,可怜之极。
别说朱萍觉得奇怪,lusi.m也这么觉得,如果说是濮苍,可时间上算算便不对。濮苍是最近才来这里谈商业之事的,不可能那么快。
“当然不好喝。”
“你为什么把它放身上?”殷华芝不安心慌地看着他问。
殷华芝心里听了这话自然不舒服,这不是让她打堂退鼓么?她可以不做却不能半途而废。有股倔强驱使着她不服输,遂再次端起酒杯先是犹豫了下,然后蹙眉一口不停地喝着,直到见底。
“这就退缩了?第一口总是难喝的,等你喝完这杯就适应了。”濮苍再次引诱。
濮苍拿起旁边的酒又为她倒入杯中。
恐怕这就是濮苍的目的,再来十个殷华芝也没那个防备的心思都是要被灌醉不知为何的。
濮苍直接回答她:“没有。”
“没什么,我虽然不喜欢殷华芝,可你要尽心尽力,就当为了你自己。想想,既然上面的人说能有用处,自然有道理可寻。到时你业绩有功,少不了升职加薪啊。”lusi.m劝慰着。
殷华芝募然感到被子下的自己身无寸缕,直接接触着薄被,她惊慌吃力地坐起身子却看到走进来的依然如神祈般的男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lusi.m,优雅的坐姿,精致得体的装扮很有魅力。
“吃过饭我再送你回去。”
“那就喝到我认为可以的时候。你就可以全身而退。”
“还不老实交代昨晚和哪个男人约会了,还彻夜不归?别用你刚刚跟我妈解释的那样来糊弄我,什么参加晚会碰到认识的朋友聊地忘了时间。没有过分亲密的关系怎么会替你回电话。告诉我吧?”
“你干嘛?放我回去。”
“已经过了很多年,还是很清晰,瘢痕太深,总要让它慢慢恢复。”濮苍低沉的声音沙哑沉重,一直打在她的心脏上,也让曾经的伤痛经历翻新。
“让别人办事前总少不了喝酒,这是我教你的第一步。红酒不烈,意在品尝。”濮苍端着杯子抿了口,随着喉结的蠕动下滑,而浅色之唇上被浸染的润泽而红,异样夺心。
殷华芝已找不到自己的思绪,任他支配着带离房间。濮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说?明明是不可以再见的人却缕缕见面,这算什么呀?
殷华芝低着头要错开他身离去,被濮苍颀长的身子堵住门。
“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不欢迎你。”
回到公司上班,到了晚上到家自然少不了被问,再说回电话过去的是个男人。再半夜三更的,总会引人遐思。
让背脊改贴上他坚实的胸膛,弱小纤细的她完美无缺地被包裹进去,像避风的港湾。
“喂,干嘛说我,我说的是你。怎么睡觉了?别不理我啊!”
殷华芝不知道那酒的后劲,除了难喝本身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所以就一时听信了他的话再次喝了杯中酒。是错觉么?待几杯下去真觉得酒味的苦涩淡了。
殷华芝微喘息,濮苍的手已触不及防地从衣襟伸进去,准确无误地触摸上那道疤痕,无知的未来让殷华芝不仅仅是惊喘,还有心跳如鼓。
殷华芝半信半疑,不敢再碰那酒。
殷华芝靠在沙发背上,手撑着额际,反倒是头晕地厉害,连眼皮都无力,更别说那视线了,都已看不清周边的事物,甚至天地万物摇晃地厉害。
“你信口狡辩。”殷华芝才不会听他胡扯,扯着他的衣服不满着,却只被濮苍搂得更紧。
平常家庭的小型沙发上正坐着濮苍尊贵的身姿,西装笔挺,侧影如剪,沉稳平静地喝着茶。对面还有和他说话的林姨,还有听到开门声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对她‘眉目传情’的林音初。
殷华芝找了位置坐下,神思不在地望着车窗外的景致……
“华芝?”林姨有些担心遂对濮苍说,“濮先生,你看……。”
“你也说瘢痕太深,让它恢复怎么可能。”“所以我在想办法。”濮苍指腹上粗糙的纹路轻轻摩挲着。
殷华芝听着他的说法,内心却在酸涩,眼里浮泛出水雾,面前的墙壁都模糊不清。她和濮苍说的意思都各自明白,意有所指。只是真有让瘢痕消失的那一天,也必定会消掉一层皮,那不是比致使伤痕的手段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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