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之死（2/2）

李媛低下眼睑，掩盖痛苦的神色，嘴里的食物嚼着如蜡，吞咽下她缓缓开口：“还是觉得以前好，金总还在的时候，我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想让自己的设计理想被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看见，也想让身边的人幸福开心。但最后发现怎么那么难呢。”

殷华芝一惊，问着：“是不是因为换了人，所以才不适应？”濮苍有做了什么么？

“不是那个意思。谁是我们的老板还不都一样。”李媛沉默下来，什么都没说。但殷华芝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又满腹难言。

殷华芝心知自己不好问太多，如果李媛想说自然会说。

离开办公室后。李媛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盯着饭盒里的食物再也吃不下。就在她神智发呆的时候，手机突兀地想起来。李媛神经质般地站起来，才发觉是什么东西在响。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你还有一个小时的考虑，到时如果我还没有听到‘好消息’，后果自负。”

手机里的话说完发出‘嘟’的声音，李媛虚脱地坐回办公椅上，脸色更难看。

殷华芝在办公室里胡乱在纸上描了几下，什么灵感都没有，坐着也很累，就出了办公室随处走动着。当然，慕岩总会在视线中，他连隐藏都不用，光天化日之下的。弄得公司的人都奇怪地看着他和殷华芝。

一开始殷华芝有反抗过，但反抗无效。慕岩冷冰冰地说：“这是我的任务。”殷华芝知道这是濮苍的意思，但还是连带着讨厌慕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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