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两个条件（1/2）

“你装哑潜在宫中这么久，又何尝不是欺瞒了邹贤妃？”闵云舒淡淡地道，“好歹你与邹贤妃主仆三年，尚且如此。更何况，本宫与你……相处不到一个月！你叫本宫，如何能相信你所说的话？”

卫矛兀自垂着头，眼珠只在眼眶内打转。颦德妃何等聪明，要想编织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骗倒她，只怕不会是件容易的事！

尚未回过神来，只听冰刃冷声说道：“卫矛，你还是从实招来罢！否则，娘娘惟有将你交由皇上处置。到时，饶是你不承认是他国细作，只怕皇上宁枉勿纵，你亦难逃一死！”

卫矛眸光微闪，于是双膝跪地，低声求饶说道：“求娘娘饶了奴婢一命！”

闵云舒美眸划过一道暗光，转眸看了锦彩和冰刃一眼，示意她二人在屋外守着。

随着房门轻轻阖上，闵云舒施施然踱至一张圆木凳前坐下，右臂随意地支在旁边的方木桌上，神色从容而慵懒。

“你先起来罢！”闵云舒轻飘飘地的声音自卫矛头顶飘下来。

卫矛眸光微转，低低应了一声：“谢德妃娘娘！”

说话间，卫矛站起身来，目光投在闵云舒的身上。

只见她梳着飞天髻，一袭朱红色绣芍药大长袍，蛾眉凤目，葱鼻粉唇，国色天香！只是闵云舒一张小脸似笑非笑，内心看起来深不可测，令人难以捉摸。

“若要本宫饶你不死也不难。只要你老实回答，你究竟为何入宫，进宫又有何目的？”闵云舒正色问道。

卫矛怔了一怔，说道：“不瞒娘娘，奴婢其实是景盛国前大学士之嫡长孙女……

于是卫矛将当年爹娘的一段虐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闵云舒，只是却隐瞒了自己还有元宵这么一个弟弟的事实。

闵云舒恍然，说道：“听闻白子杭精通这种飞禽走兽的语言，有‘天下第一奇士’之称。难怪卫矛你精通鸟语。果然是虎父无犬女！”言语中，对白子杭钦佩不已。

卫矛眸底掠过一丝自豪，微微垂眸不语。

闵云舒眸光微转，脸上掠过一丝好奇，问道：“那你为何到松雪帝宫做细作？有何目的？”

“奴婢在二叔家中受尽欺辱……当年皇上恰逢要挑选细作，派去各国宫中，以便能互通消息。奴婢为摆脱厄运，因此才自告奋勇，不远千里来到松雪国。”卫矛半真半假地道，语气却是坚定认真。

“这么说，你一定知道很多松雪帝宫的秘密了？”闵云舒眸光闪闪，冷声问道。

卫矛暗松了一口气，说道：“奴婢愚钝。多年来在松雪帝宫所知的，都俱已告知娘娘了！”

闵云舒想了片刻，又问道：“那之前你几次三番救我……究竟景盛国打的是什么主意？”

“这……”卫矛听了，略有些踟蹰。

“怎么？你不肯说？”闵云舒美眸微微一暗，语带威胁。

“其实……”卫矛眼睦微微一缩，只得说道：“是洛静王殿下，知道太后的‘保子汤’有问题，认为太后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此吩咐奴婢暗中保护娘娘，以逼太后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