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成长（1/1）

【109】成长我无比震惊的看着英赫，瞪大双眼“你什么？凌晨以后都不能再生孩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焦急的看着英赫，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而英赫抽掉这根烟后，重新开启一瓶啤酒，和第一瓶一样，一口气直接喝掉了，我知道英赫的酒量比我好，但这连续两瓶啤酒进去后，英赫的脸上也泛红了。我又给英赫点上了一根烟，英赫一直注视着飞机场的某个方向，失神着，可能他在回想着白的事情。很久的沉默后，英赫抬头看了空，幽深的空里繁星点缀，像是一幅画。“我不该把凌晨一个人放在家里的，她在厕所里滑倒了，孩子流产了。”英赫语气低沉的道，满脸的愧疚，我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道“别太自责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想该怎么补救，在这里唉声叹气没任何的意义。”我努力尝试着去开导英赫，但这种事情，作为一个旁观者，任何的语言都是徒劳的。“补救？”英赫露出一个玩味笑容，似乎是在自嘲，言外之意是，“补救”就是一个大的笑话。“我和凌晨的缘分已经走到了尽头，就算我想补救也找不到机会了，我不会再有机会了，哪怕是去见凌晨一面，也不可能了。”英赫完，嘴角又扯出一抹笑容，无奈，无助，愧疚，自责，好几种心情都在一张脸上表露了出来。英赫断断续续的出了事情的经过，凌晨在卫生间，因为脚下一个不心，滑倒了，孩子就这么没了，这本是件意外的事，但最严重的是，凌晨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身体虚弱的很，这次的意外流产对她来更是雪上加霜，医生了一大堆带有专业术语的话，来解释事情的原因，其结果就是，凌晨以后再次怀孕的概率是零，这对一个女人来，无非就是一个晴霹雳，凌晨还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虽长，但作为一个女人，扮演最重要的一个角色，连母亲这个角色都没机会扮演，注定是一辈子的遗憾。就在这时，思女心切的凌晨父母，不早不晚的来看凌晨，没想到却碰见了自己的女儿在医院，因为英赫的疏忽大意，孩子没了，害得自己的女儿更是不能生育，这个锅，肯定是英赫来背，如果有具体的赔偿方式，对于英赫也算公平，起码他心里会好受一些，可凌晨的父母就这么带着凌晨，不留任何余地的离开了这里，哪怕英赫跪下来挽留，最后的结果仍然是徒劳的，他们决然的离开，英赫孤独的承受着这一切。谁对谁错其实都不重要了，此刻对于英赫来，最心痛的是，他一下没了做父亲的机会，更失去了那个陪伴她很久的女人，走的毅然决然，或许凌晨想给英赫一个解释的机会，可凌晨的父母却不给英赫这个机会，一个男人面对自己最爱的女人，夺走了女人最美好的一切，却无法用任何方式去弥补，不得不，这真的是挺悲哀的。“我们两个可真的是同病相怜。”我喝掉一瓶啤酒后，吐出一团烟雾，感觉到脑袋有些晕眩，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声音低沉的了这么一句。英赫边上已经躺着横七竖八好几个酒瓶了，我没刻意去数，今晚注定是要大醉一场了，既然要醉，也不怕多喝上几瓶了。英赫狐疑的看着我，我看了他一眼，同样无奈的摇摇头，笑了一下，把这几李敏的事告诉了他。良久，英赫呵呵的笑了几声，没有话，又是一仰头，一瓶啤酒，这次没能直接吹掉，只喝了一半，英赫打了个嗝，直接骂道“真他妈冷！”没错，真的很冷，这大冬的，我俩像个傻逼一样，在这里喝着冰凉的啤酒，着让全身冰凉的话，讨论着让自己后悔的往事，有车不坐，偏偏要坐在外面吹冷风，不是有病还能是什么。“以后打算怎么办？”我俩异口同声的出了同样的话，我和英赫相识一笑，看着对方的模样，没有话，很默契的各自狠狠抽了口烟，然后从嘴里吐出浓浓的烟雾，我不心被烟呛到，连续咳嗽了几声，惹来英赫的调侃“当初你这个好男人，现在也学会了抽烟，那个时候你还自诩的吹牛，这辈子也学不会抽烟了，看，你现在这个架势，完全就是一个老烟民的姿态，人啊，真是不能太早下定论，一个事就能让你彻底改变，好不夸张的，成长和改变，都他妈的得遇到事，没有刻骨铭心的事发生，谁他妈吃饱了撑得谈改变，生活安稳舒适，谁还想改变这改变那的，只有不如意，才会想着去折腾……”英赫了很多，听起来是抱怨，或多或少也是他这段时间经历的总结。“我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就想着好好休息几，至于以后要怎样，真的没心思去规划，也没什么可规划的，就我们这样在社会最底层挣扎的人物，如何攀爬也进入不了上流社会的圈子，都是徒劳的。”我有些自暴自弃的了一通。英赫直接躺在了地上，又是一阵呼啸的冷风，吹得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真的很冷。“我不！”英赫突然就坐了起来，用一种从未见过的坚定眼神看着我“我不想就这么浑浑噩噩，我也不想就这么混撩日，我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我没想着以后要多么成功，但我还是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近凌晨，我想有底气的站在凌晨面前，我依然想给她一个家，想好好爱她一个人，这辈子只想疼她一个，只能疼她一个，不想失去她，无论以后的她成了什么样子，我都依然喜欢，我想努力成为她心目中的样子，这就是我要继续努力下去的动力，就是要堂堂正正的挺直腰杆的站在凌晨父母面前，底气十足的出我能照顾他们女儿这句话，不畏惧，不恐慌，更不会觉得这是一句看不见摸不着的大空话，而是一句大实话，因为已经做到了，才是最有力的证明，不是吗？”英赫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斗志，这让我很惊讶，英赫的性格向来是那种随波逐流，或者是富即安的心态，他从来不会一些很大空的话，尤其是讨论自己的理想，他自己都，那些东西时，浑身都会起鸡皮疙瘩，今，他却刹不住车的了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而我不会认为他是在吹牛逼，也不是在酒话，谈不上相信不相信，因为相信，他也未必成功，不相信他也不会失败，此刻，我是真的钦佩英赫，因为他没倒下，反而想要跑起来，这可能就是他刚才的，所谓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