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野心（1/1）

【105】野心我很紧张的注视着老板一步步的朝着我走过来，老板来到我的面前，估计是看见我的脸红的厉害，露出诧异的表情，随后笑了笑“这么巧。你也在这，这几怎么没去上班，也没个具体请假的理由。”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摸着头笑了笑，没有搭话。老板邀请我和他们一起吃，最后我拒绝了他，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地方，自己一个人喝点酒，抽根烟，很自在。老板带着他们走进了包房，瞬间包房内就传来嘈杂的声音，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正当我要再次往嘴里灌酒的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人喝闷酒？”我放下酒瓶，抬眼看过去，不是杨云还能有谁。杨云看着我，面色深沉，而我也看着她怔怔出神，我不知道应该些什么合适，杨云拉了一张凳子直接就在我的身旁坐下来，拿起我刚打开的那瓶啤酒，顺手拿过我面前的一个空杯子，倒满啤酒，然后干净利索的直接仰头干了，这让我很是吃惊，我关心道“冷，别这么喝，伤着胃。”杨云放下酒杯，看着我莞尔一笑，示意她没事。“你们聚餐，你快进去。”我用手指了指他们聚餐的包间。杨云摇摇头，答非所问道“其实今晚我本来不打算来的，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很尴尬，只是吃吃喝喝，总有种放不开的感觉，所以……但是最后却又莫名其妙的来了，最后就遇见了你，有时候觉得啊，老对我也不错，挺照顾我的。”杨云着，抬头看了眼花板，而我却不知道要些什么，只能找话题“有空还要去尝一尝你的手艺，现在嘴馋了，一般的菜我都吃不惯了。”完，我笑了笑。“好啊。只要你方便去，想吃，我随时给你做。”杨云的脸微微红了起来，看来她也是不能喝酒的主，我把酒杯倒满水，推到她的面前“多喝点热水，别喝酒了，酒不是好东西。”“酒是没问题的，关键是看喝酒的人，有的人喝完睡一觉，第二什么事都没有，有的人酒品就差了很多，喝多了就发酒疯，不同的人就会有不同的表现，怪不得酒。”对于杨云出的这些话，我有一些惊讶，注视着她很久，杨云没看我，只是在那里喝着茶，很安静。沉默了很久，最后我缓缓道“李敏走了。”杨云很是惊讶的转头看着我“走了？去哪了？多久回来？你没陪着她一起？”杨云一股脑问了这么多问题，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紧接着就一饮而尽，轻轻放下酒杯后，心里被这啤酒冰的拔凉拔凉的“很突然的走了，去哪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更不知道，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悄悄地离开了，连句话也没留下。”到这里的时候，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关键是她还……”话到一半，我没有再继续下去，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只是希望她以后一切好好的。”“借你的钱……”我话到一半，杨云直接就打断了“别跟我这些见外的话好吗？钱什么时候还，你了算，我又不用，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是什么大事。”我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或者应该是感动，何德何能让杨云对自己这么仗义，但想了一大圈，最后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来回报她，既然现在想不出来，以后机会有的是，加倍奉还。“明上班吗？”杨云转头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想调整几，暂时不去。”杨云哦了一声，没再多一句话，而我俩彼此沉默着，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而我却在想着李敏，想着前几还在一起的种种，现在就突然杳无音信，出于什么原因，让她就这么突然消失，她的病情她清楚，而我跟她一起的这几，我却丝毫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太后知后觉了，当初李敏不让我带着她去医院检查，当时我竟然也就听了她的话，傻乎乎的没去医院，现在却后悔的要命，我应该知道她的病情的。喝了两瓶啤酒后，我就感觉自己有些轻飘飘的，话开始结巴咬舌头了，当我还想再喝一瓶的时候，杨云直接就从我的手里把酒夺走，很严厉的训斥道“消愁的方法有很多，不必用酒，真想让自己糊涂，就在床上躺个三三夜，如果想要清醒，那就半夜凌晨在外面站半个时，比你喝这些马尿强！”我无力反驳，只能顺从杨云。最后结束这顿晚餐，老板还没从包间出来，我和杨云先离开，杨云一直没吃什么饭，而我也一直在喝酒，面前的大盘鸡吃了很少的一部分，杨云把剩菜都打包了，邀请我去她那里，她要下一碗面条给我吃，顺便也把她自己的肚子填饱，我没有拒绝，但走路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摇晃着，头重脚轻，摇摇晃晃的，杨云一直在旁边搀扶着我。一个还没全醉的酒鬼，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就这么在大街上摇摇晃晃的，步履蹒跚，好不潇洒。来到杨云的住处，因为气冷，杨云自己买了憋气炉子，这是我们这里的方言叫法，其实就是一种取暖的炉子，走进去，一股温暖瞬间就席卷全身，很舒服，我想要去床上躺会，杨云很干脆的拒绝了，倒不是男女关系不方便，而是怕她做好面条后，我已经睡着了，最后我就坐在椅子上，摇摇欲坠，晃来晃去。我头开始痛了起来，我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杨云递给我一杯开水“多喝点热水。”我看着面前人影有些重复的杨云笑了笑“谢谢。”十分钟后，杨云把一碗鸡蛋面端到了我的面前，从饭店打包的大盘鸡也被杨云重新加工了一下，闻着就有食欲，我很自觉的拿起筷子开吃了起来，我吃了满满的两碗面条，最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憋了一会，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冲着杨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去外面抽根烟。”“不用，就在这抽，外面冷。”“我怕把你呛着，你这里本来是散发着一股清香的，我抽完烟肯定都是烟味了。”“你也太看我的香味了，我这香味还是能吸收一切难闻气味的，包括你的烟雾。”杨云咧嘴笑道。我执意想要出去抽，在这里真的就太缺失礼貌了。我刚踏出一步，杨云突然就冲我吼道“了让你在这里抽！你聋了吗？就在这里抽！不许出去！”我被杨云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撤回刚才那踏出的一只脚，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一直注视着杨云的表情，脾气暴躁的我，竟然不敢大喘气，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是被吓的。“对不起，不是针对你，是我心情不好，真的对不起。”沉默许久以后，杨云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看着我，一直着对不起，而我显得有些局促，一直“没关系”。“出什么事了？”我看着杨云痛苦的样子，想要给她一些安慰，最后只能尝试着些关心的话“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对我，我愿意当一个倾听者，如果你还信任我的话。”“我当然信任你，只是……”“既然信任我，就没什么可顾虑的，我可以对着你一通抱怨，你也可以把我当一次垃圾桶，有什么不愉快的，想抱怨的，心里有火可以冲我发，我能承受的住，我抗压能力很强的。”完，我冲着杨云笑了笑，杨云看着我，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我知道，此刻的杨云怎么可能笑得出来，不哭就是她最大的忍耐极限了。“他又来找我，主动想复合，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很烦躁，总想要发脾气，所以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发脾气的。”杨云缓缓的着，最后还不忘抱以歉意的眼神看着我。我直接回敬给她“我真的没事”的眼神，想了一会，生怕会给出一个错误的决定，所以很心的道“这主要取决于你自己，心里想复合就复合，如果不想复合，真的不必去考虑家庭的压力和孩子，你还这么年轻，以后的路还很长，不要为了妥协一些事，做出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事情来。”杨云脸上露出很艰难的表情来，我知道她此刻正在人交战，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可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知道，她此时此刻真的很迷茫，可以是无法做出一个决定来，因为她遭遇的事情，旁人真的无法去体会，更别理解了。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些理解的话，真的太不负责任了，也是那么空泛，根本不会带给对方些许的安慰。完后的我，自嘲的无奈一笑，心中感慨道，自己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活，现在竟然当起人家的人生导师了，真是滑稽可笑，难道这不是一个很大的讽刺吗？真是一个大的笑话。“我现在真的很矛盾，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我不是一个冷血的人，我也是有感情的，我很疼爱我的孩子，更想给她一个好的环境，也想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我这个人又是那么的固执，很多事做了就行做了，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心里的隔阂已经产生，还怎么回到以前？”杨云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而我此刻，给自己点上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从肺部循环了一圈后，被我吐了出来，我不知道还能些什么，心情也随着杨云的诉开始烦躁起来，只能通过吞云吐雾让自己显得平静一些，其实，我现在也是如此的迷茫，迷茫到明该如何度过都不知道，而曾经那个信誓旦旦要改变现状的自己又哪里去了？曾经那个口出狂言要站在这座城市最高的台俯瞰一切的少年，还有那份野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