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宁先生的惩罚(2/2)
“我妈咪就是矫情一下,再说有宁叔叔追过去了,我们去了也没用。”小墨倒是心宽。
“好了,不管他们,我们吃饭。”齐月眉给小墨夹了一筷子山药:“小墨宝贝,多吃点。”
“谢谢奶奶。”小墨优雅道谢。
*
慕容以安抱着胳膊站在庭院里,任由清凉的夜风拂面,也抚不平心底的凌乱,吹不灭心底的躁动。
她甚至不敢闭上眼睛,仿佛一闭上,就能看到慕容振华躺在血泊奄奄一息的模样。
究竟是为什么啊?
慕容振华,我已经决定与你划清界限了,你为何还要来我面前?
你以为提起惨痛的回忆,就能激起我的恻隐之心吗?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七年,我是怎么度过的?
你有九死一生的惨烈,难道我就没有?
你在医院里有医生护士和家人的照顾,而我呢?
我却是独身一人啊。
慕容振华,我不原谅你,绝不原谅!
清绝的容颜布满了决绝,慕容以安抬头看着夜空,眸中似有点点星光闪烁。
宁随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慕容以安站在庭院中,单薄的背影形单影只,周身弥漫着孤寂,令人心疼无比。
他走过去握着她的手,试图给她一些力量一些温暖。
“安安,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十之**,所以不必事事纠结,也许得过且过,才会更舒心更快乐。”
慕容以安靠在他的肩头,好似卸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随风,我好累啊。”
她十八岁离家,在外漂泊七年,含辛茹苦的把小墨拉扯大,好不容易对过去的事情有了几分释怀,可还有人抓着不放。
他想弥补,可他问过她么?
她需要么?
为什么人总喜欢把自己的意愿强加给别人呢?
他们不累吗?
宁随风揽着她的肩头,顺了顺海藻一般长发:“累了,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就是你的休憩家园。”
慕容以安转身抱着他,乖顺无比。
她很少如此温顺,大概是真的累了吧!
也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她的一生,可以用阅尽千帆和饱经风霜来形容了。
她自己还是一个孩子,怎么能担负如此重担呢?
宁随风圈着她的腰肢,似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安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雪莱说过,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你现在已在隆冬之时,当积雪融化后,你要相信,阳关会普照大地,春暖花开。”
“嗯。”慕容以安闷闷地点点头。
倏然,宁随风抓着慕容以安的手,笑容潋滟:“安安,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不容分说,宁随风拉着慕容以安就跑。
宁随风没有开车,慕容以安以为地方会很近,不料想他拉着她一跑就是一个多小时。
两人体力不差,一个小时跑了将近五千米。
即便如此,连着跑一个小时,慕容以安也有些吃不消。
她停下来,微微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喘气:“不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比起慕容以安的狼狈,宁随风除了呼吸加粗外,并无其他变化。
“体力太差,需要锻炼了。”
慕容以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谁跑一个小时不喘不累啊,我这是正常表现,是你太变态了。”
宁随风但笑不语。
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平稳了。
慕容以安攀着宁随风的手臂站直了身体,她四处寻望:“这是哪里?”
宁随风含笑看她,眸光深情:“你猜。”
“看着有些熟悉。”慕容以安声音很低,颇有几分自言自语的味道。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空地,不远处有一片树林。
慕容以安越看越觉得熟悉。
她拉着宁随风的手,指着那片树林道:“十三,哪里种的什么树?”
宁随风反手握着她:“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答案呼之欲出,慕容以安迫不及待的跑过去。
看着她猴急的模样,宁随风扶额叹息:“安安,慢点,小心别绊倒了。”
慕容以安:“”
真不会说话!怎么就不盼她好呢!
没心思搭理男人,慕容以安几步就跑进了树林。
竟是一片紫薇花林!
慕容以安惊喜不已。
七月份,正是紫薇花开得最盛的时节,紫色的花瓣挂在枝头上,即便是迷离的夜色,也遮不住它们那无限的风华。
“随风,这里还没开发啊!”慕容以安兴奋地跳到宁随风的背上,指挥着他背着她走进树林里。
怕她掉下来,宁随风托着她的小pp,不忘提醒道:“抱紧了,掉下来我可不负责。”
慕容以安笑个不停,声如银铃,清脆好听。
“安安,这里开发了。”
扯着他的耳朵,慕容以安娇蛮道:“胡扯!”
她小时候这里就是一片紫薇花林,二十多年了,紫薇花依旧在枝头盛放。
忽悠她也要找个可靠的借口啊!
见慕容以安不相信,宁随风背着她走进紫薇花林,他的步伐很稳健,一步一步,就像是背了全世界。
可不是么?
于宁随风来说,慕容以安就是他的全世界。
“这里的确开发了,只不过这片紫薇花林保存了下来,在树林的那边,还开凿了一个人工湖,湖里种着睡莲,还养了几只天鹅。”
“哇——”慕容以安像个小女孩一样惊呼,“是王子给公主建的城堡么?”
眼底闪过一抹温柔的笑意,宁随风从善如流地应和:“嗯,的确是王子给公主建的城堡。”
“那女人可真幸福啊。”慕容以安瘪瘪嘴,趴在宁随风的肩头,话语里听不出是羡慕还是仅仅只是感慨。
往上托了托背上的人,宁随风步伐未停,同时他的方向也很明确。
“的确很幸福。”顿了一下,他又问,“如果那个女人是你,你也会觉得很幸福么?”
没明白他话里的深长意味,慕容以安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当然了。”
如果被人当成公主一样对待,恐怕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很幸福吧!
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公主和王子梦,能真正走到一起的公主和王子,又有几人呢?
“十三,你说”慕容以安趴在他的肩头,大概是因为压抑着,声音闷闷的:“你说如果没有慕容以微,我会不会也是一个公主?我有我的王子宠着,也许会过得很平淡,却一定会很平静。”
“安安,你就是我的公主,是我一辈子的公主。”
宁先生一本正经的表白,慕容以安却低低的闷笑起来:“十三啊,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你还真当真了?”
薄怒如秋霜一般将至,倏然间,宁随风一手托着慕容以安翘挺的臀,一手揽着她的腰,陡然一用力,便把她从后背抱到身前。
高难度的动作,就像是在耍杂技一样。
慕容以安惊呼:“啊”
把她抵在紫薇树上,宁随风坚硬宽厚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部,暧昧的火热霎时在两人身体里乱窜。
“十三,你”
“安安,你是我的公主,只是我的公主!”宁随风的额头抵着慕容以安的额头,他的声音里带了无边的冷硬,又像是在宣誓一般:“安安,这样的玩笑我不想再听到。”
被他坚硬的胸口硌得生疼,慕容以安推了推他:“十三,只是开玩笑而已。”
宁随风捧着她的下巴,眸中幽邃冷凝:“玩笑也不许!”
“霸道!”娇嗔一句,满是小女儿的娇羞。
淡淡的吻落在唇角,宁随风抵着她,声音低沉沙哑:“安安,在说这样的话,我会惩罚你。”
慕容以安:“什么惩罚?”
她不信他会舍得惩罚她。
仗着宁先生的纵容,慕容小姐有点有恃无恐了。
“你想知道?”一抹邪魅从眼梢扫过,不给慕容以安反应的时间,宁随风猛然低头,攫住了那双娇艳的唇瓣。
吮吸,啃噬,舔咬。
不过片刻时间,两人便呼吸加重。
甚至比跑了一个小时还要粗喘。
即便如此,宁随风也没有松开慕容以安,反而吻得越发深越发重。
“唔”慕容以安推他,抗议。
宁随风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禁锢着她的手臂,越发深入。
唇齿间的纠缠,相濡以沫的美好,都让他舍不得松开。
火热的气息在两人间乱窜,宁随风只觉得某处滚烫无比,烫的他发疼。
终于,一吻结束。
两人额头相抵,气喘吁吁。
慕容以安面色绯红,不知是羞赧还是气闷。
“流氓!”
“在说这样的话,我还有更流氓的手段!”宁随风箍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到了极致,就像是生锈的皱成一般磨合而发出的声音。
眸底流光潋滟,眉梢隐含春情,慕容以安此刻就像是饱受爱神滋润的女人一般。
“安安,我想了。”宁随风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充满了性感的魅惑。
他抓着她的手,覆在某处。
慕容以安猛地抽回手,小脸红得仿佛能滴下水来,下意识地抬脚踢他:“臭流氓!不要脸!”
宁随风也不抬头,禁锢着她的小手,依旧压着声音道:“我对自己的妻子流氓,法官都无话可说。”
慕容以安一囧,无法反驳。
的确如此。
“安安,还记得今天的惩罚吗?”宁随风吻了她的耳垂一口。
慕容以安身体猛地一颤:“不不记得了”
就算是记得,她也会说不记得。
她才不会傻到把自己送上门呢!
宁先生是属狼的,而且还是狼中饿狼。她要是承认了,才是羊入虎口呢!
“没关系,我记得就好。”宁随风呼出一口热气,慕容以安只觉得自己肩窝里的肌肤好似有火在灼烧一般,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回荡:“作为惩罚,每晚至少要三个小时,任我为所欲为。”
慕容以安:“”
“安安,我要开始惩罚了”
说话间,宁先生的手便开玲珑的娇躯上游走,到处煽风点火。
慕容以安抗拒,声音里带着哭腔,有些无语伦次:“十三,不这是在外面,会有人来的”
宁随风动作不停:“这是私人空间,不会有人。”
慕容以安阻止他,依旧没能挡住某人的攻城略地。
“十三,我”
“不同意”三个字被吞入口中,化作了浅浅的呜咽,随着夜风消散。
月光皎洁明亮,紫薇树下,一对男女相拥,树影婆娑,偶尔会有紫薇花瓣随着摇曳的枝桠落下,落在那一对男女身上,便构成了一幅唯美无比的画卷。
当一切都结束后,慕容以安把头埋在宁随风怀里,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一口,丝毫没放水咬得极狠,口腔里甚至都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嘶——”宁随风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安安,要谋杀亲夫?”
慕容以安冷哼一声:“我不仅想谋杀亲夫,我还想挫骨扬灰呢!”
绯色的小脸气愤无比,慕容以安恨不得一口咬死眼前这个混蛋。
特么的这流氓居然在树林里就把她办了。
野战啊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树林里做这事。
简直丢死人了!
要不是她现在腿软,她才不会只咬一口泄愤呢!
她肯定给他一脚,让他这辈子都没法耍流氓!
“生气了,嗯?”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宁先生,那叫一个妖孽啊。
“宁十三,你个流氓加混蛋!”慕容以安破口大骂。
“嗯。”宁先生从善如流,“流氓混蛋会让你很舒服的。”
慕容以安:“”
宁随风低低沉笑:“安安,你敢说没感受到快感?”
慕容以安:“”
她特么又不是性冷淡,被人按在树上xx00了会没有快感?
“安安,其实你也很享受的,对吗?”
慕容以安的脸色比夜色还要黑:“你闭嘴!”
“好,我闭嘴!”宁先生很好说话。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们回家,能走吗,需要我抱你吗?”
慕容以安一把推开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不用你管!”
然而,慕容以安小看了纵欲过后的后遗症了。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想刚抬腿,脚步还没迈出去,就双腿一软。
要不是宁随风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她早就摔在地上了。
低低喟叹一声,宁随风话语里饱含笑意:“宁太太,有宁先生在,就别逞强了。”
慕容以安气得打他:“我这样到底是谁造成的?”
宁先生好脾气地哄着她:“我造成的!”
“都是你的错!”
“对!都是我的错!”
宁随风抱着慕容以安穿过紫薇花林,步入了那个传说中的城堡里。
看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城堡,慕容以安目瞪口呆:“十三,你没走错路吧?”
走到了人家的私人场所,难道不会被驱逐出去吗?
“小傻瓜!”宁先生对宁太太的智商颇为感到捉急,他低低喟叹道:“幸亏小墨随了我,不然就该为儿子担忧了。”
慕容以安:“”
毫不客气的在宁先生的腰上拧了一把,慕容以安傲娇极了:“你混蛋!这里明明是你的地盘,骗我很好玩吗?”
害得她提心吊胆,生怕有人过来。
宁先生表示很无辜:“安安,你没问”
慕容以安瞪他:“我不问,难道你就不会主动交代?”
“好吧,都是我的错。”宁先生吐出一口浊气。
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尤其是故意找茬的女人,因为根本没道理可讲。
宁随风抱着慕容以安进了别墅,脚步未停,目的地是卧室。
说好的每天惩罚三个小时,还剩下两个多小时呢!
**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
于是,没一会儿,奢华低调的卧室里,再次传来类似小猫呜咽的声音。
一男一女交缠着,他们在用最原始的方式来表达心中的爱意。
一夜**芙蓉,就连月亮都羞涩的躲进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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