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我要杀他(1/2)
金殿上,皇帝愤然问,郑判一句“贤王与末将无瓜葛”就将贤王置之于另一番境地。
皇帝当场没有指责贤王的意思,却让他后面被受帝王的冷落。
死也倒打一耙贤王。
郑判没有将怨恨撒在姬无舟的身上反而是贤王,舒锦意当时觉得几分意外。
褚肆解释一句,舒锦意才明白。
“郑判曾向贤王求助过。”
舒锦意意外道:“你如何得知?”
褚肆轻声说:“自然有我的法子!”
“你若对皇都都无法了如指掌,那我就应该奇怪了。”舒锦意笑了笑。
“阿缄。”
舒锦意轻声道:“皇上那儿,你如何交待。”
褚肆柔声道:“不须担忧,那人哪一次不是如此。”
舒锦意怔了怔,看褚肆的眼神有点怪。
皇上对褚肆,似乎特别的纵容,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无情来。
舒锦意叹道:“还是小心为上。”
昨日就期限了,褚肆却执掌处决郑判的刑律。
舒锦意总觉得哪里怪,却又说不出来。
褚肆知道她担心自己,心里一阵的甜蜜。
“褚肆。”
“嗯?”褚肆握着她的手,气息靠近。
“我的人,动了。”
“什么。”
褚肆一时没反应过来。
舒锦意微仰起脑袋,言语沉沉,还夹着些哑涩。
褚肆一瞬不瞬地望着她,还是没有明白她的意思,或者说,他没有敢往那个方面想。
“皇上纵然宠信你,九五至尊就是九五至尊,不会因为你而改变自己的儿脾气。皇上,对你做了什么?”
褚肆愣了愣,良久才哑声道:“或许……会罢官。”
“你……”舒锦意心一颤。
为了保全帅印,他就这么的牺牲了自己的前途?他知不知道,罢了官,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他在朝中并没有结交友人,得罪的人却是不少。
难道他不知道,后面将会面对什么样的局面吗?
被落井下石的滋味可不好受。
“阿缄是担心我失了官位,无法保全自己吗?即使是失了官位,我也能紧护你不受半分委屈,仇,一样会替你报。”
舒锦意定住,久久没说话。
“褚肆,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软弱。”
“不……阿缄,我并没有这个意思。”褚肆听到这话,紧张了起来。
舒锦意摇头:“你有。”
“阿缄?”
“你把我当成那些被保护在羽翼下的柔弱女子……”舒锦意伸手指住他的心口:“你心里一直这么想的,对不对。”
“阿缄?”褚肆有点傻:“不是那样。”
“那为什么宁愿自己受伤也要那样做?”舒锦意觉得他傻,又心疼。
褚肆反手过来拿住舒锦意的手,紧张解释:“我心悦你数年,好不容易你来到我的身边,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怎么舍得让你难过。”
听着他急切的解释,舒锦意心悸又愤怒,“我将帅印交给你,你心里没有数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伤害自己,很好玩吗?”
舒锦意眼尾冷颤,凛凛盯着他,言语那么重。
褚肆张嘴,却不知从何与她解释。
“褚肆,我不该回到这里。”
“阿缄!”褚肆被她吓得魂都要飞,倏地将她捞到怀里,紧紧抱住,“不要走,我不许你走。”
舒锦意抿着唇,没有抱他。
这让褚肆更慌乱。
勒紧了她,几乎是想要将她勒进骨血里,再也不容她分离。
“阿缄,要我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离开我……你怎么能那么残忍!”
褚肆的声音发哑,几乎要失声。
舒锦意心一紧,却不能心软:“以后别做伤害自己的决定。”
我也会心疼。
并不是只有你而已。
褚肆不懂,只想要将最好的,能给她的通通给了她,即使是自己受伤害。
“墨家已经不在了,帅印,总是要交出去。”
“那是你的东西!”
我怎么可能交出去。
舒锦意气笑:“那不是属于墨家的,手里拿着太沉重了。”
墨家早已经不能紧握了。
“阿缄,我……”
“总得为自己着想,褚肆。”
褚肆心头颤动,抱紧她的这份力,暖到烧起了火。
他的阿缄,是为他着想。
真真切切的为他着想,没有一分假。
褚肆咬住牙,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上,哑声道:“对不起。”
舒锦意轻叹,终于张开手,回抱他。
褚肆身体颤抖。
舒锦意闭上眼,此后,你多为自己活着。
不能因为墨家的仇怨,累了你自己。
不能因为我墨缄的债,苦了你自己。
相思数年,已经让你痛苦了这么久,怎么能再让你继续。
……
“噗嗤!”
传信箭射在舒锦意的身边,取下,抬头往窗外看了两眼。
展信一阅。
舒锦意嘴角微扯,“果然舍不得了。”
舒锦意烧去纸条,取笔墨写上两字:第二。
第二道计划。
这也是为了发防万一。
正苦恼的贤王,想必此时正缺少这样的机会。
不妨送他一份大礼。
贤王拿到神秘人送人的密信,连抚掌笑三声。
“天助我也!”
褚暨正逢进贤王府,忽闻此声,快步进屋就看见贤王开怀大笑的画面,一时狐疑。
贤王看见褚暨,眯起眼招手:“褚大人且来瞧瞧。”
“王爷,这是何人送来?真假可否辨?”
褚暨捏着纸条,惊心又谨慎地问。
“是真是假,得要试过后才方知晓,褚大人,郑判此事让本王失去了父皇的信任,此次,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讨回来!”
褚暨再次捏着手里的纸条,看了两遍,总觉得这东西来得有些不对劲。
但此刻的贤王,根本就不是他能劝动的。
捏紧纸条,心思飞转,想着怎么将贤王这个想法压下去。
舒锦意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夜幕临来的时候。
褚肆满身阴沉的从府门进院,下人碰见这样煞气冲冲的相爷,吓得大气不敢出。
发生什么事了?
相爷何故会如此生气?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生这么大火气的相爷,从进门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燃烧起来的那股浓浓烈火。
只肖靠近一些,就会被烧成灰烬。
好生可怕!
生风的脚步踏进屋门,站在两侧的丫鬟被这作势给吓得频退,“相爷!”
褚肆沉沉一摆手,声能冰冻三尺:“下去。”
冷,浸骨的冷。
白婉几人担忧里面的舒锦意,一时不敢退下。
郭远连忙向她们使眼色,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
下人如数退下。
屋里屋外,只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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