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7米 很喜欢护士服?可以(1/2)
路轻浅这些话有些人身攻击了,一旁的门卫都为路轻浅捏了把冷汗,因为最近这半个月以来,萧先生的情绪实在是太不稳定了。
他不是今天没去上班,这几天都没有去上过班。
没有人知道他怎么了。
可是路轻浅在说这些的时候,破天荒的,萧景不为所动,甚至颇是认真地盯着路轻浅看。
从旁人的目光看来,萧景是在盯着路轻浅看,可实际上,他谁都没看,只是在看虚无缥缈的空气,又或者通过虚无缥缈的空气在看其他的人也说不定。
而路轻浅并没有停止对他的攻击,她很是咄咄逼人,甚至带着一点儿发泄的意味儿,“你们结婚快三年,你就算是块石头也应该被捂热了,可你有吗?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放了她?”
男人闻言,掀开眼皮望着路轻浅,“你劝得动她放下,那我就放了她,跟她离婚。”
“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但是她人在哪儿?我联系不上她的前一天她是回来了的,现在你还不肯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路轻浅,你不傻,有时间管我跟她的事,你不如管管你男人的事。”
“你什么意思?”半晌过后,想
看的出来萧景很想跟路轻浅说点儿什么的,但是这个时候她的司机跑过来了,萧景掀眸看了眼,转身就朝里面走去,身影逐渐融入夜色里。
而司机顶着压力上来问路轻浅,“太太,先生打电话来催了好几遍了,这天都黑了,我们要不回去了吧,太晚了。”
路轻浅盯着别墅里萧景渐行渐远的背影,差点没将车祸后脑震荡的后遗症给气出来。
回去的路上,路轻浅再度接到郁衶堔的电话,她手指撑着下巴抵在车窗上,很随意地说,“你催什么啊?今天你这么闲么?平常不超过十点不回来的人今天七点钟不到就回来了?”
这个时间段还有些堵,到了稍微靠近市中心的地方就开始堵,不知道电话那头又说了点儿什么,她侧首望着车窗外的夜色,很是无力地问,“郁衶堔,你这么暴躁做什么啊?”
“跟你闹离婚你不高兴,现在我不闹了你还是要是生气,郁衶堔,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
那边又说了几句,路轻浅不耐烦地说,“知道了,你饿了可以先吃晚饭,这边堵车呢,我也没有办法。”
路轻浅主动掐断了电话,燥热的天气里,她将车窗降下来,脑袋朝窗子外伸出去,看着堵成长龙的车流。
眉心渐渐拢起褶皱,外面燥热的空气扑面而来,路轻浅又将窗子给升上去了。
看这个架势,估计至少还要堵个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吧。
最后,回到临水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几乎在路轻浅刚刚跳下车的瞬间,郁衶堔那颀长的身子就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当中。
他就在花园里,见她下车笔直地朝路轻浅走去,路轻浅在他走过来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抿着唇脸色倔强地望着他。
郁衶堔被她的神情弄的懵了懵,随即伸手抓住了女人软的几乎没有骨头的手指,低头睨着她,“你退什么?我又不打你又不骂你。”
她眉毛微挑,眼神晦暗,“谁知道呢。”
毕竟刚才打电话的那个语气可以说差到一定境界了。
他也没打算要抱她,就只是牵着她的手往屋子里走,时不时侧过头来观察路轻浅的脸色,最后问,“所以你问道安言的下落了?”
说起这个,路轻浅站定了脚步,抬头盯着他,脑中回想起萧景说的话,反问他,“没问到,但是你最近没什么事儿吗?”
男人表情有些微妙,但是夜色太浓,加上院子里的灯光并没有明亮到可以看到郁衶堔脸上些微的表情,所以路轻浅并没有注意到。
郁衶堔直接说,“郁太太,我可以跟你保证,最近我很乖,每天除了你就是工作,也没有跟什么女人闹过绯闻,唯一的女人就是我的秘书,还是三叔的人。”
路轻浅知道他跟这个三叔的关系,现在几乎是水火不容的,他们之间的明争暗斗路轻浅不是很清楚,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貌似两个人火药味儿很浓。
路轻浅从他手里抽回手指,朝前走,“反正我不关注这些,随便你玩儿啊。”
而且,某些时候,就算你自己没有什么想法,保不准别人对你没有想法啊。
郁总在她身后露出了个无奈的笑容,路轻浅不关注这些突然之间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两个人晚饭吃的晚,路轻浅的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了,家里其实不需要阿姨常住了,加上她决定再过几天就去酒吧看看。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许欢颜看着,路轻浅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吃饭中途,郁衶堔接了个电话,看了路轻浅一眼,起身走到客厅阳台外面去接了。
路轻浅偏头看了眼,继续吃自己的饭。
直到她吃完,郁衶堔那个电话都还没讲完。
第二天傍晚,天气没那么热。
本着锻炼心情的想法实则是缓解自己郁闷的心情,路轻浅在临水别墅区闲逛散步,稍微不注意就逛的远了些。
这一片区域都住着些什么人其实路轻浅自己也不清楚,独栋别墅之间隔得距离比较远,加上大家出门都有车,也基本上都是早出晚归的,就算是邻里之间基本都没有打过照面。
此刻,路轻浅知道自己逛的远了点儿,但是前方大概一百米不到距离处的景象震惊到了路轻浅,她只不过一个无意间的抬头,看到的那个刚刚上车的女人,那是——
安言吗?
心跳突然跳动的很快,路轻浅迈开腿朝那辆车子走去,而她也不过只是看到了个影子,然后那个背影跟侧脸都像极了安言的女人很快就钻进车里去了。
但那车子很快就启动,路轻浅最后都用跑的了,但还是没能够追上。
她冲到车子停放的位置,那车已经消失在了她眼前,而此时旁边还有个人立着,路轻浅一边喘着气一边转头去看他。
这一看,吓得路轻浅差点踉跄摔在地上,她紧张地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甚至有些妖娆的……男人。
他的脸实在是太白了,说句夸张的话,这男人皮肤白的程度快要赶上她的了。
而这个天气,路轻浅穿的很清凉,他穿着秋季的灰色圆领男士套头衫,露出来的皮肤从锁骨往上都很白,苍白病态的白。
而他看了眼路轻浅,没说什么就转身,路轻浅即使起身抓住他的手臂,问,“刚才上车离开的那个女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叶疏低头看着放在自己手臂上的这四根纤细的手指,头都没抬,直接问,“跟你有什么关系?”
路轻浅不认识叶疏,但是叶疏看路轻浅却很熟悉,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的确又很熟悉。
“关系很大,她是谁?为什么……”说着,路轻浅抬头打量着他身后的房子,很豪华的别墅,跟郁衶堔的房子不相上下,“她为什么从你的房子里出来?”
那个背影……路轻浅不相信自己眼睛花了,可是要不是自己眼花,为什么安言会出现在这里?
而叶疏闻言,峭薄的唇勾了勾,“为什么从我的房子里出来……你自己不会猜想么?可能是我保养的情人,你也可以说我是她保养的小鲜肉,随你喜欢。”
“不可能!她要真能保养小鲜肉那我做梦都会笑醒!”
叶疏挣开她的手指,随即开口道,“是么?你确定你眼睛没花。”
路轻浅跟他对视着,“她叫安言,是个化成灰我都认得的女人,你现在跟我说我眼花?”
“那你眼睛的确花了,这年头,百合也能这么明目张胆了么?”叶疏挑眉,语气间不乏轻讽。
看的出来,他的气色跟正常人比起来其实不是很好,跟她说了这几句话的时间里,这男人一直想咳嗽,而且身子一直都站不直。
路轻浅并未对他刚才的话做出任何反应,而是拧着眉看着他也皱紧了的眉头,讷讷问,“你有病?”
叶疏盯着她,没说话,但眉目间的透露着不悦。
路轻浅乐闭了闭眼,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你看起来很虚弱。”
“嗯,前段时间差点给子弹射穿了心脏。”
“所以为什么安言会在你这里?”路轻浅很无厘头地接了一句。
叶疏低笑了声,“这位小姐或者太太,你眼神真的不太好使,这么美丽的一双眼睛,可惜了。”
在跟路轻浅说话的这段时间里,叶疏在脑海当中搜索了下,他的确是不知道路轻浅身份的,但应该是在某个宴会或者什么公共场合见过她,以某家小姐或者某人太太的身份。
路轻浅见他要进去,没太敢再去抓他,只能在他背后问,“你确定那个女人不叫安言?”
叶疏身形微顿,但没回头,而是说,“不出什么意外的话,那是我未来的对象。”
对一个人挺感兴趣,甚至在这一个多月的相处里,他有些嫉妒她每天念念不忘挂在嘴边的那个男人,甚至某些时候生出了一种要破坏她家庭的想法。
这也变相地说明了,安言有可能会成为他未来的谁,尽管依这女人死脑筋的程度,估计萧景答应了她都不一定答应。
叶疏进别墅里面去了,路轻浅侧头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心里乱成麻。
而她并没有意识到其实叶疏根本就没有否认。
路轻浅跑了那么一段,精疲力竭,此时浑身都在冒虚汗,她走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用手做扇扇风。
此时天色渐晚,她没带手机,路轻浅低头就想看看腕表上几点了,可是刚刚抬起手臂才发觉了不对。
她已经很久没有用过手表了,不说用,她连看都没看到过?
所以说她的腕表去哪儿了?
再走回去,至少要再走个二十分钟,而她很明显已经累了,加上刚才猛地跑的那一阵,路轻浅感觉自己胸腔要被震碎了,万一她那根肋骨又断了呢?
于是在这里这么一坐就是半个小时,路边路灯都亮了还没有一辆车从眼前过去。
她弯下腰一边捏腿,一边朝周围望去,除了树还是树,房子也隔得很远。
然后现在她要怎么回去?
郁衶堔今天下班有点早,在路上给路轻浅打了个电话但是并没有人接,想想又不太放心,给家里阿姨打了电话,阿姨说她散步去了。
男人眉头跟着就拧紧了,等红绿灯的间隙单手扣着方向盘,问,“现在还没回来?”
快入秋的天,也黑的比以前早。
“还没呢,我估计这快要回来了,但是太太出门好像没带手机。”
郁衶堔抿着唇,说了句知道了掐断电话,车子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二十分钟后,黑色世爵蜿蜒驶入临水别墅区。
车子一进入临水别墅区车速就提的飞快,路轻浅被呛了一大口灰,捂着嘴愤懑地朝刚才从自己身边驶过去的车子望去,那车早就在瞬间没影儿了。
咬着牙,忍住心里的愤怒,迈腿朝方才叶疏的房子走去,她去借个手机打个电话总没什么问题吧?
然而,在路轻浅双手扒拉在白色的栅栏上时,身后传来一阵呼啸声,伴随着某种豪车性感的引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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