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5米 弄死我了,我祝你长命百岁(1/2)
而路轻浅可能因为太累了,没多挣扎也就随他去了。
男人吸了一口烟,并没有急着将烟雾给吐出来,而是将脸凑到了女人的脸边上,然后才将口中的烟雾尽数吐了出来。
青白色的烟雾在路轻浅那张绝美的脸上周围散开,让女人的脸看起来有种梦幻的感觉,而房间里旖旎的味道也更加浓重了。
路轻浅被轻轻呛到了下,眉头拧了拧,不悦地移了移自己的脑袋,但破天荒地什么都没说话。
这样的反应倒是出乎了郁衶堔的意料,他抬手又扳了扳那张疲累大过怒意的脸蛋,静静地看着她,“还要找下一春么?”
路轻浅看了眼他手中的还在燃的香烟,也不知道烟灰会不会掉在床上。
她没给他一个正眼,直接说,“你他妈的能不能将你手中的烟给我熄了?毒害你自己的同时想将我也给毒害进去么?”
他没动,“我把烟摁灭了你就不再跟我闹离婚了?”
“想的美。”
闻言,郁衶堔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憋住了,伸手将剩下小半截烟头给摁灭在一边的烟灰缸里,然后将浑身**地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往上扯——
大掌按住了她的脑袋,跟着就吻住了她的嘴唇。
“咳咳”
他也就欺负路轻浅到现在都没恢复什么力气,只有任由他捏圆搓扁的份儿。
现在,两个人口腔中都是满满的烟味,路轻浅一双眼睛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郁衶堔抬起手掌盖住她睁得大大的眼睛,薄唇摩挲着她的唇道,“闭眼,淑女接吻的时候不能翻白眼的。”
她抬起手就在他胳膊上狠狠拍了拍,“你他妈用二手烟毒害我的时候怎么不说?”
话语刚落,路轻浅明显感觉到他灵活的舌头探了进来,跟着就在她的口腔当中搅啊搅的。
房间里冷气开的大,她在他四处点火的手指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很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扭动。
等他亲了个够,直到那浓郁烟味都散去了不少的时候,郁衶堔眼角弥漫着笑意,“夫妻自然要一体,就给你吃两口烟雾怎么了,我平常少给你‘棒棒糖’吃了么。”
这个“棒棒糖”三个字男人咬的极其重,路轻浅听到这个三个字,皮肤上薄薄的一层红色从弧度好看的下颌线开始蔓延到耳根子后面。
天知道曾经他们之间的对话是:
“媳妇儿,来,老公给你棒棒糖吃。”
“不吃,滚。”
“吃不吃?”
“不吃,滚啊。”
停顿了下,继续笑着道,“上面不吃下面吃。”
“”
这就是曾经某次滚床单的日常,真是羞耻。
此时,路轻浅不停地往后翻,阻止他罪恶的手指继续做罪恶的事情,直到郁衶堔单手将她给扣得死死的。
两个人调换了下位置,他将她的手臂扣在头顶上方,低头逼近了女人的脸,眼中带着笑意,但眼神却着实有点点的危险。
他压低了嗓音说,“你还没回答我还要不要找下一春呢。”
路轻浅手腕挣了挣,挣不开,只能跟他视线相对,反骨突生,“找啊,跟你离了婚我立马就找,一刻都不耽误。”
“是么。”
郁衶堔的腿顶着她的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路轻浅直接回答,“你要是将我逼的没耐心了,我直接绿了你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啊啊啊——”
几乎是响彻整栋楼的惊叫声,路轻浅实在是没想到这他妈他能直接乘乱而入,她上一句话刚刚说完,几乎连尾音都在挂在嘴边呢,他就那啥了。
路轻浅真的,不是她矫情,是她真的痛。
她手指挣脱不开,只能用仇视敌人的目光看着郁衶堔,句句话都几乎是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一样,“你要不要这么禽兽?!”
那什么感觉快要将她的肚子给顶穿了,妈的。
郁衶堔见到她这么厉害的反应,跟着就堵住了她的唇,眯眸浅笑,“浅浅,小点儿声,幸亏家里都没外人,不然铁定要给人听见。”
路轻浅作势就咬住了他的唇,脸色皱的极其地难看,“有脸做没脸让人听?”
郁衶堔停住,脸色黑了好几个度,盯着路轻浅眼角边上的那颗红色的痣几乎快要给他盯出一个洞来了。
“什么鬼逻辑?天底下哪对夫妻不滚床单的,难道还能给人看?”停顿了,他狠狠在路轻浅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冷咳了一声,“你的下一春的事情还没说完呢。”
路轻浅要被他给弄得神志不清了。
五分钟后。
她像具尸体一样摊在床上,手腕依旧被他给握着不能动弹,然后任由自己面前的白花花暴露在他眼中,放弃了挣扎一般地吼道,“你弄死我算了,来吧,弄死我。”
“”
一分钟后,这样不太尽兴。
所以郁衶堔刻意去挑起她的神经,让她身体止不住地战栗,眼看着她的反应,男人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还装尸体不?”
路轻浅睁开眼看了他一下,复又重新闭上眼睛,“你弄吧,弄死我好了。”
他笑,“弄死你了我怎么办?”
这个时候,她突然又睁开了眼睛,一双眼湿湿润润的,唇有些红肿,“弄死我了,我祝你长命百岁。”
郁衶堔咳了咳,“不行。”
路轻浅想继续装死人,但他就是不肯,每每总能弄得她心焦破烦,偏偏又是那中脑心挠肺的烦躁。
以至于,大概三个小时还是几个小时后:
郁总,“还找不找下一春?”
“”
“到底找不找?”
“我先物色着”
然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伴随着路轻浅有气无力的嗓音——
“现在呢?还找不找?”
“不找了。”
“乖,离婚呢?还离不离婚?”
“这个誓死不答应。”
然后是一阵细细碎碎的伴随着路轻浅更加有气无力的嗓音——
“还想不想离?”
“”
“离不离?”
“我考虑一下。”
“你就不能学学你那个闺蜜?结婚好几年了,丈夫不疼男人不爱的,照样甘之如饴,路轻浅,你再看看你,我是咋了你了?”
听到他说安言,路轻浅抬起手指狠狠地在他背上打了一下,嗓音格外嘶哑,“从我身上滚下去啊,到最后没被你给做死都要被你给压死——”
过了两秒,依旧是路轻浅的声音,“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压着我的胸我的头发啊?还有,你别跟我提安言,那个固执的女人,我每每看到她都想一巴掌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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