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林安琪被糟蹋(爆更十一)(1/2)
林安琪接受不了打击,从宴会厅出来时便驱车逃离现场,一路上好几次险些撞上路障,最后都化险为夷。
宴会厅的风言风语似是魔障似的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嗡嗡直想,她只想逃离现场不知道该逃去哪儿,一路上驱车朝车流量少的地方而去,此时的汉城车流量最少的地方除了沿海大道没有别的地方了,一辆黑色奔驰在路上疾驰而过,一路跟着她出来的林家人早已被甩的不见踪影。此时她心中苦痛不堪,压根没有多余的心思关注自己身后是否有人跟着。
将车停在路边看台上,她趴在方向盘上一顿猛哭,感觉整个人人生都开始崩塌了,她怎也没想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美好的人生就如此被打破了。
她的爱人,她的家人,她的事业,霎时间、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她脑海中冒出在混乱时出现的那个女人,一时间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似的。
梦想破碎,家庭再次不堪,她头疼难耐,原本精心描绘的妆容此刻早已成了一片漆黑,眼泪流了一脸,显得整个人恐怖。
身上的大红色裙子此刻显得尤为刺眼,突然,车子一个猛然晃动,她惊恐的眸子投向后视镜,之间后方有辆车直接撞上了自己的车尾,快速抽出两张纸赶紧擦了自己脸上的泪水,随后开门准备去探查情况、不料门一开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瘫软在地,身后的人猛地接住她,拖回车上。
当她再度醒来时,躺在一家招待所房间内,破旧不堪,身上无一物遮体,霎时间,她血液冲顶,身上青紫的痕迹告知她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算她不承认、身下的那股子异样感觉也不会欺骗她,床上凌乱的水印在告知她,昨晚发生了什么,她霎时间整个人面色惨白,愣在原地不能动弹,昨晚发生了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她捂着自己额头一阵尖叫,脑海乱成一团,无论她怎么想也想不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林家人满城找她,却不见踪影,招待所的屋子内,她的礼服早已成了碎片,没有什么可以遮挡的物体,她身上空无一物,连手机都没有,她真个人似是被下了降头似的,靠在床上,眼神空洞,无半分神色,面色苍白,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身下的疼痛时时刻刻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晚上的功夫,她成了汉城上层社会的笑柄,被爆裸照,被退婚,被强奸。
俗话说,琴弦崩久了,容易断。此时林安琪这跟弦似是已经处在边缘了,稍不注意很有可能就此嘎嘣掉。
她整个人都要疯了。
林雄找到她时,她整个人在招待所已经从早呆到晚,能找到她起源于她将一通电话拨到了华棋手机上,告知地址后,一再嘱咐只能让她一人前来,当华棋见到自家女儿如此模样时,跪地大哭,一时间招待所的房间内传出女人放声大哭的场景,林安琪离疯不远了,她当了近三十年的豪门公主,却在一夕之间沦落的连难民都不如。“谁干的?”华棋撕心裂肺道。
林安琪此时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头猛摇,不知道,她不知道,当时她一点知觉都没有,一早起来就这样了,她也不知道。华棋抱着她痛哭,随后她穿上华棋带来的衣服,神色萎靡朝车子而去,一路上华棋一边开车一边哭,可林安琪似是眼泪掉完了似的,靠在副驾驶上没有半分眼泪,此刻的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路过药店,华棋停车,进去买了点东西,再出来时,手中有一瓶水一盒药;递给她;“吃了。”林安琪面色空洞接过她递过来的药物,掰开,吞下去,干涩的药卡在喉间难受的紧,可她也不打算喝口水将她咽下去,此刻任何东西都苦不过她的心。
她已经对人生绝望了。见她如此、华棋担心她会有所损伤;“安琪、你别担心,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林雄一早便出去处理酒店的事情,他们二人到家时,并未见到人,林安琪一进房间便将自己锁在里面,来不及放声大哭发泄自己情绪,跑进卫生间,将自己用滚烫的热水狠狠洗了个澡,恨不得将自己搓的皮开肉绽,恨不得能将自己身上的皮都扒掉一层,她越是看见自己身上青紫的印记,便越用劲,华棋在外面喊了许久都未听见人回应自己,便找钥匙开门,一进去便见她猛搓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有些已经掉皮流血了。
“安琪、你别傻了,安琪,”华棋哭喊着将她从浴室中拖出来,随后披上浴袍。
“妈、我都这样了,溟逸还会不会要我?”她哭喊着问华棋。
华棋闻此言,哭的更厉害了,从小她的女儿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现在怎么了?怎么了?“妈、我去洗干净,洗干净就好了,”林安琪眸子迷离,语言混沌,朝洗手间而去。
华棋一把拉住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安琪、你还有我、还有我、安琪。”林安琪爱许溟逸,爱了整个一个人生,从小见到许溟逸的时候她就想做他的新娘,就在昨晚,她以为自己做了多年的梦就要梦想成真了,不料,她还未坐上云端便被人狠狠踩在脚底下,救命稻草近在眼前,去被人突然抓走,你会发现你离溺亡也不远了。
甚至是下一秒的事情。
她现在就处在这个动态。
“妈、我该怎么活下去?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活下去。”她恐惧,害怕,所有情绪都在朝她席卷而来,整个人被压的喘不过气,恨不得能从窗户上跳下去,一了百了。
她此刻心中就有这种想法。
“安琪、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要相信我,”见惯了豪门手段,这种风言风语过一段时间就过去了,没什么好在意的。可这中间的过程是需要人熬过来的,过程虽然艰辛,但一切都是好的,熬的过去都是人生赢家。“可我已经如此肮脏已经如此不堪了,我该怎么办啊!”林安琪撕心裂肺的喊声在浴室响起,母女二人如此的场面可谓是颇为震撼。
这日晚、许攸宁跟许家人一起回别墅时,已经将近凌晨,全家人心情都不太好,一个个冷着脸,没人敢吱声,就连她这个一向在家受宠的人都不敢有太多言语。
临上楼前,她神色复杂的看了眼自家老大,老大跟林安琪没可能了,那舒宁呢?他们之间还会不会重新和好?
她内心在挣扎,在纠结着要不要将事情告知老大,可是直到她上楼关上房门她都没有勇气开口。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这晚凌晨一点,顾言倒在沙发上补眠,白慎行临走时给她盖上薄被,让山水居佣人候在一侧,家里还有个小的,不能两人全不在家,不然有的闹腾,临走时交代佣人一定要好好照顾好太太,一定要好好伺候好病人。
白慎行走后不久,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舒宁白日补眠补够了,侧眸望去,只见许攸宁站在门口,猫着腰进来。
“大半夜的,你想干嘛?”她问。
许攸宁迈步至床沿,并未开灯,接着路灯看着舒宁惨白的脸色,千言万语在喉间酝酿,一直在思忖着要不要说出口。
“我一直想告诉我哥来着,但我怕你生气,可是不说我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我很纠结,”她轻缓刻意压低的嗓音在病房响起。
“太执着了不好,”舒宁望着她道。
许攸宁这孩子就是太一根筋了。“我就是,”不想看到因为你跟我哥的原因,伤及一个无辜的孩子。
在面对亲情跟友情的抉择上,她想一个摇摆不定的摆渡人,更像一个屋檐下的风铃,随风飘摇,这种飘摇跟道德无关,只关乎感情,她知晓舒宁有一段非人的过往,但一直不知是如何,自那日顾言说出那番话之后,她才幡然醒悟,有些人的过往是不能提及的,否则惨不忍睹,太伤人心。
“算了,我不管了,”最后四个字,她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才说出来。医院走廊上的灯光已经调暗,她渡步在宽阔的走廊上,不知如何是好,她本是到家了的,洗完澡躺在床上左思右想觉得不饿你那个放下这件事,便再度穿上衣服,夺门而出,彼时许家空荡的厉害,就连一向喜欢在书房玩游戏的老二都收挒了,她鬼鬼祟祟猫着腰出来,生怕惹恼家里长辈。
来时、顾言躺在沙发上睡觉,身上盖着薄毯,她讶异,已为人母,夜不归宿好嘛?
可转念一想,许是白先生应允了。
凌晨三点的医院在别人看来或许觉得恐怖,但对于自己来说,已经习惯成自然,她顺着长长的走廊下楼,回到自己办公室,郝雷见她回来有些诧异;“你不是休息?咋来了?”
许攸宁此时只觉在历经抉择时身心疲惫,并不准备言语,伸手拉过几个凳子一架,躺在上面闭目养神,郝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些疑惑。
这晚,舒宁睁着眼眸看着外面暖黄的灯光,顾言躺在沙发上散发这浅浅的呼吸声,她不止一次羡慕顾言,这世上能有几个白慎行?
林安琪裸照事件虽不知晓出自谁手,但对她来说,无疑是高兴的,虽然不能亲手撕了她,但最起码能看见她落魄,自己很高兴。
次日清晨,顾言被推门声吵醒的,只见白慎行一清早过来,手中提着一袋子衣物,身后跟着张岚,她侧身看着他两眼,坐起身,看了眼舒宁,见她未醒、便带上门出去;“怎么这么早?”这才六点多。
“一会儿要去s市看看影视城的项目,给你带了套换洗衣服来,什么时候能出院?”白慎行难得关心起舒宁,但也只有自己知晓,一晚上不抱着她,总觉得手心里像是缺了什么似的,空落落的,独守空房的滋味并不好受。
“下午手术,完了应该还有几天,”顾言扶着白慎行坚实的臂弯,在他面前落下一吻。
白慎行抬手,摸了摸她的秀发,随即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顾言震惊不已,随后问到;“真的?”白慎行肯定性点头,“真的。”
顾言真真是不敢置信,滞愣了许久、直至白慎行带着她下楼,她才转过神来;“去哪儿?”她问。“送我下楼,”白董霸道,不给她任何机会。
许是太过担忧许攸宁,直至白慎行驱车离去,她转身上楼才想起并未询问安安的状况,一时间,有些自责,随后进病房那电话出来,给陈涵打电话,问了两声,陈涵道;“你好好照顾舒宁,一屋子人都在围着安安转,还担心什么?”
陈涵宽慰的话语让她心头暖洋洋的,随即浅笑嫣然,浅声到;“谢谢妈妈。”“傻丫头,”陈涵娇嗔一声,随后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顾言拿着手机靠在墙壁上,暗自庆幸,她嫁了个好男人,有一个好家庭,时至今日,过往的那些不堪似是早已烟消云散,若非刻意响起,都不会想着自己曾经经历过那么非人的一段时光,拿出手机给白慎行发了条微信,那边快速回过来,看的她心情愉悦。
她转身进病房时,舒宁转醒,张岚证端着清粥送给她,她迈步过去柔声道;“您先回去吧!东西中午来在带回去。”“好的、太太,”张岚浅答,随后回了山水居。
顾言迈步过去拉开床边的凳子,看着舒宁吃早餐,自己一点儿胃口都没有、望着她浅然的面庞良久之后才幽幽开口;“林安琪昨晚被人强奸了。”
舒宁闻言,倏然抬起错愕的眸子看着她,有些惊恐,有些惊愕,顾言一早带来的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她怎也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林安琪身上,舒宁端着碗的手越握越紧,恨不得将手中的瓷碗捏碎了她,一碗粥被她颤栗的手悉数撒在了被单上,顾言见此,伸出手附上她颤栗的手背,可就算如此还是无用。
舒宁只觉,自己近段时间的所有情绪都得以发泄,切不说看这一切是谁规划的,但最起码,她是高兴的,被爆裸照,被强奸,这一切足以将林安琪那个高傲的女人逼疯掉。
她欣喜若狂,恨不得此刻能载歌载舞。
“谁干的?”她颤栗、激动的嗓音就此响起。
“暂且不知,白慎行今晨告知我、说是有人看见林安琪被几个亡命之徒带进招待所,再度出来时,满身伤痕,华棋将她接回去时,在药店稍作停留,买的避孕药,只是猜想,进一步确认需要时间,”顾言将今晨白慎行告知自己的话语告知舒宁,她想,舒宁很乐意听见这样的消息,毕竟这世上没有人比舒宁更狠林安琪。
闻言,舒宁顾不得手中是否握着瓷碗,靠在床上笑的猖狂,笑出了眼泪,苍天饶过谁?你作恶多端自然有的是人想收拾你,当年她被林安琪逼迫出国,多年后再度回来针锋相对,她本意是想步步为营将她逼至绝境,可她还未行动便有人替她做出了行动,虽说不知自己报了大仇,但她跟顾言二人不必在处上风口浪尖,她高兴的很。
“善恶到头终有报,”她笑的猖狂,她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跟林安琪年纪轻轻就心狠手辣比起来,自己好太多,若有朝一日有人将她逼至绝境,她认,但在此之前,她必须要看见林安琪这个不可一世高杨头颅的女人落难她心中才稍稍好过些,我欠别人的我会还,但别人欠我的不还也得还。
冤有头债有主,走那条路,走到哪里,都是付出代价。
想当初她汉大德语系高材生,本有高升机会,却被林安琪拦腰斩断,断了她的前程不说还将她驱逐出境,多年过去了,你林安琪的下场是什么?在自己的订婚宴上被爆裸照,被强奸,报应啊!顾言坐在床沿看着舒宁开怀大笑,笑的得意,笑的猖狂,笑出了眼泪,笑的手中瓷碗上的粥悉数洒在了被单上。
林家这次就算不完,也要去了半条命。
林雄的仕途就算是还能一帆风顺也会抹上黑点,华棋的人生只怕也不会那么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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