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霸气我白董(2/2)
撸狗三人行。
她是不能去的,白慎行都想将布朗送人了,若是惹着他了,指不定明日就见不到布朗了。
山水居的每一样事情都有专人做,照料两只狗自然也有人做,两只萨摩耶被养的白白胖胖的,清洗的又干净,此刻又通人性,怎能不招人喜欢?
顾言愣是看不下去,转身出了花房,眼不见心不烦。
原本站在后院抽烟的白慎行见她垂头丧气的从花房出来,迎上去轻问道;“怎么了?”
顾言此刻见白慎行单手夹烟站在自己面前,不悦的轻嗔了他一眼;“谁让你擅作主张将布朗送人的?”
白慎行闻言轻佻眉,还见气了?
他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不过是一直没实施起来,以往只有两只狗还好些,现在又是小家伙又是狗的,顾言每日回家若是工作忙完了可算是找到事儿做了,回家不是抱孩子就是撸狗,哪儿还有他的地位,儿子是不能送人的,只有送狗了。
此刻见她满脸轻嗔杵在自己面前,冷声道;“你若再去撸狗,送人是迟早的事情。”本就心塞的顾言,听白慎行如此一说,更是怒目圆睁了;“你敢。”
才发现一点儿乐趣就要被扼杀掉,那怎么行?挑战她权威?见顾言是真的见气了,白慎行哪儿还敢揶揄她,俯身在唇角落下一吻,惹的顾言面色绯红,反倒是刚从花房里撸完狗出来的三人,更是淬不及防一口狗粮。
虐狗。许攸宁跟陈墨一声叹息,这狗粮吃的,真是淬不及防。
“白董这山水居可谓是藏宝地啊!”舒宁漫不经心的语气在身后响起,顾言回眸便见三人都杵在自己身后,想着他们刚刚兴许是看见了,便更害羞了,反倒是白慎行一副老油条的模样看着身后三人。
“若是喜欢、常来,”白慎行从未向外人发出过什么邀请,今日应当是头一回,惹的顾言一阵侧眸。
白慎行对舒宁他们有如特殊待遇,只因他们是顾言的朋友,如果摒弃这一层关系,想必他白慎行这辈子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顾言深感白慎行对舒宁跟许攸宁的特殊,心中一暖,伸手附上他健壮的臂弯,缓缓紧了紧,白慎行似是感觉的,低眸看了眼她,夹着烟的手轻缓拍了拍她的手背。
“山水居的花房当真是价值不菲,”舒宁看着白慎行轻声道。
“喜欢,随便拿,”白慎行大方开口。
三人被白慎行身上暴发户的气质给深深折服,只差顶礼膜拜。
“后院有处人工温泉,若是觉得无聊,可以让张岚带你们去,”白慎行难得见顾言在山水居约上朋友,再来是许攸宁跟舒宁都和她较为要好、他也知晓,见吃饭时间尚早,便提议他们去泡个温泉。
白慎行此话一出,三人的惊愕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
“我就说、这山水居还有顾言不知晓的好地方,原来是真的,”许攸宁此刻激动的像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的,惹的顾言只想扶额叹息。
不知道就不知道,当着白慎行的面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言言不操心,有什么事情问我比较靠谱,”白慎行轻笑着将扶额叹息的顾言搂在怀里,轻笑道。
毕竟这山水居是他亲手设计,里面大到景观,小到摆设他都清楚,问顾言、估计是白瞎,她在山水居活动的范围不是后院就是前院,要么就是主宅,哪儿还知晓其他地方,估摸着他原先跟她说,她也全还给自己了。
这日、舒宁她们三人可谓是将山水居的里里外外都参观了个透彻,当然,这些都是张岚的功劳,无关乎她这个女主人什么事儿,毕竟山水居极大部分地方,她自己都记不全。
众人上桌用餐时,偶然间聊到布朗身上,舒宁可谓是喜欢那两只大狗喜欢的紧,言谈之中满是喜爱,大有一副若不是顾言不同意她就拐回家的架势。
“我们剧组上次去清河古镇拍戏,那里面有家客栈老板娘也有只大白狗,好像也是萨摩耶,可萌了,粉红色的耳朵,下次你要是i去那儿玩,可以住那儿去,老板娘也很漂亮,”陈墨见舒宁喜欢,便迎合这她的话语,说起了他们上次去拍古装戏的一个地方。
而徐离,听闻陈墨漫不经心的话语,有些轻滞,随即浅问道;“粉红色的耳朵?”李苜蓿养的那只萨摩耶也是粉红色的耳朵。
“是啊!看起来挺萌的,叫摩摩、老板娘说她实在起不到什么好名字了就随着品种叫了,”陈墨漫不经心的话语让一桌子明事理的人倏然一滞。
李苜蓿的狗狗也叫摩摩,不会这么巧吧!顾言有些诧异的望向白慎行,只见他轻声道;“客栈叫什么名字?”
“过客青旅,”陈墨见老板亲自问,便随意说了出来,她不知晓的是,她随口而出的一句话,竟然牵扯了两个人的命运。今日山水居的聚餐,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舒宁回去之前照常在白慎行的酒柜里黑了些酒,而且尽是照贵的挑,期间、白慎行沉声道;“怎了?许总连酒都不给你喝?”
以至于让你到我这山水居跟个强盗似的搜刮来了?“天底下能喝到白董酒的人,估计不多,”意思很明显,白董的酒比较稀有,能喝就喝。此时白慎行遵循自家太太的命令带着舒宁到酒柜选酒,白慎行并不算是个多言之人,跟她们说话的时候都是顾言在场之时,顾言不在,他们好像也没什么好聊的。
“以前一直觉得顾言跟了你,算是造孽,现在看来,却不见然,对白董的偏见,应该给声道歉了,”轻缓的声音从前方响起,白慎行抬眸,只见盯着酒柜的姿势并没变。
随即浅笑一声;“人数上百、形形色色,千张嘴,千种说辞,我若在意这些,只怕跟顾言也走不到一处,”白慎行虽讶异她对自己态度的缓转,但此刻一个女人竟然开口跟自己道歉了,他就没必要在去摆架子了。
“白董果真有担当,”舒宁好不吝啬夸奖的语言。
白慎行不言语,陪着她将酒选完,随即带路,准备上楼,转弯时,舒宁冷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关于我跟许溟逸的事情,白董的看法能否言语一番?”
她深知这句话颇为唐突,但顾言上次提及的事情她一直耿耿在怀,白慎行在汉城的段位如此之高,自然不会乱嚼舌根,他能说出那句话,证明他有自己的见解跟看法,而此时,舒宁需要一味良药,来解救她漂浮不定的心。
白慎行行走的脚步一顿,他本身不是那种八卦多管闲事之人,若是这样,他那麦斯只怕早就易主了。
正当舒宁以为白慎行不会言语时,他轻缓且冷淡的嗓音从前方飘过来;“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聪明的人即不错失人,也不白费语言,白慎行这是在说自己,他从不说废话,是这个意思,此刻舒宁的心可谓是狠狠的颤栗了一番,看着白慎行冷然的背影就知晓,她今日的话题,白慎行并不会给出答案,没有人会是她的救命稻草,她不过是想听取一下白慎行的看法而已。
这晚、顾言问及白慎行此事,白慎行直接了当且肯定的告知她,那家青旅就是李苜蓿开的,他派出去的人已经查到了,仅仅是一下午的功夫,不得不佩服白慎行的办事能力。
“徐离已经去了,”白慎行伸手扯过她身上的被子,两人浅聊着入眠。
而某些人此刻正狂奔在高速上,朝目的地而去。
他从未想过,找寻了许久的人儿,在一次无意的聊天中便知道了去处。
此刻舒宁开车沿着临水湾道路往市区而去,车子道临水湾小区门口时,抬头看向十八楼的窗户,发现灯光大亮,而此刻的她,竟然没有半分想归家的感觉,甚至觉得,想逃离屋里的男人,于是、出临水湾左拐朝沿海大道而去,路上拨通了电话,找了一处静谧的地方,找人饮酒醉。左傲到时,舒宁坐在车里已经下了大半瓶酒了,他随后开门进来,带来丝丝寒风,看着他有些冷然道;“才来?”
“换个地方,”左傲提醒她,他可没在车里买醉的爱好。
于是乎、舒宁头一次被左傲带到了一处私人会所前,拎着手中半瓶酒进去,左傲似是这里的常客,前台经理都知晓他,直接带着他去了专属包厢。
“怎?今日又是谁刺激你了?”左傲伸手给自己到了杯清茶,看着舒宁端着酒瓶子灌着,便轻声开口问到。
“与你们男人来说事业是不是很重要?”很多人常说,角度不同思考的问题也就不同,她近来似乎在用这句话为许溟逸开脱来着,
是因为角度不同,所以不能理解他做的事情,所以才会想太多?
左傲问及何时,舒宁便将近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知左傲,希望能得到答案,在白慎行身上没得到答案的事情,她想在左傲身上得到,毕竟、优秀的男人才能了解同类的做法。
她在间接性的承认许溟逸优秀,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听完舒宁的话语、左傲牵起嘴角,端着酒杯浅酌一口道;“垃圾食品一般都特别好吃,衣冠禽兽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
浅显粗俗的话语让舒宁侧眸,衣冠禽兽看起来也是一表人才?
简直就是真理。
舒宁端着酒杯往嘴里倒了半杯酒,等着左傲浅缓接下来的话语,可左傲在也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反倒是看着舒宁浅缓的笑着。
笑的如同看见濒临死亡的猎物一般,嘴角散发着嗜血的光芒。
他肯定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自己这么蠢的女人,明知和好如初就是重蹈覆辙,却还要往坑里跳,明明就是想当炮友,到最后却成了如此境地,简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思及此,将手中最后一口酒咽下去,哪怕此刻喉咙似火烧火燎的难受她也丝毫不在乎。
反倒是轻嘲出声;“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很抱歉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如此德行,很抱歉在而立之年还要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样让自己劳心劳累,很抱歉。
舒宁彻夜未归,而她下车时,也故意将手机落在车上,这晚、许溟逸未找到人。
昨日回家时,她本就不太高兴,一句也未言语,哪怕两人翻云覆雨之时,她也只是草草应付,并未想以往每次一样做出回应,小小的举动他知晓,今日上午本意是要送她上班的,却被告知要去山水居寻顾言,于是、一整天,他都在提心吊胆中度过,夜晚归家时,见她未归,便站在阳台抽了根烟,见她车子驶进临水湾,心中是高兴的,舒宁的车是顾言初回时许攸宁给她选的座驾,火红色的保时捷,如今成了舒宁的座驾,如此骚包靓丽的颜色整个临水湾独此一台,所以哪怕身处十八楼,许溟逸也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舒宁的车,可是、他高兴的时光不过片刻,便见舒宁的车子驶出了大门,随后、便是整晚未归。
次日舒宁幽幽转醒时,便发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环视一圈便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看了一眼,随即伸手撕碎,扔进了垃圾桶里,洗漱一番,穿着昨日的衣物便去了公司,顾言见她进来,有些错愕、便轻生道;“昨日未归?”“恩、”她浅应。
“这是怎么了?”顾言见她着一身皱巴巴的衣服来公司不免有些诧异,整晚未归?为何?
“没什么、不想回去讨心烦,我去交代点事情,你办公室有衣服吧?我一会儿过来换上,”说着推门进了自己办公室,在保险柜里拿了份文件,不过两秒钟的功夫,便出了办公室朝楼下风投部而去。
顾言看着她干脆利落的背影有丝丝出神。昨晚喝多了,左傲那东西也不知道找个人给自己把衣服换了,任由她穿着睡衣在床上蹭了一宿,这会儿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也着实是让人想入非非。
特别还是昨日见到过她的人们。到风投部跟赵阳部门的人开了个简短的会议便起身离开,随即赵阳追出来轻声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他的眸光流连在她皱巴巴的衬衣上。
“昨晚加班、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舒宁浅缓道。
“我让我媳妇儿送套衣服来给你换上?”赵阳出于好心开口。
反倒是这话惹的舒宁一阵轻笑;“你不怕你媳妇儿提刀剁你啊?”赵阳汗颜;“你想多了,我每晚都准时回家,”真是思想清奇的女人。
“是吗?你平常跟我们一起加班的时候不少,”舒宁揶揄道。
本想揶揄赵阳的,却被他用一句话给自己上了一课;“信任、是维持婚姻最基本的要求。”舒宁点头,说了声不用,便朝楼上而去。
信任是维持婚姻最基本的要求,何止是维持婚姻最基本的要求,这明明是人际关系中最基本的要求,推开办公室的大门,便见里面站着一位高大威猛的身影,她有些错愕,里面的人见她进来微微抬头,本想出口打招呼,可见她身上如此皱巴巴的衣服,担忧的眸子瞬间布满寒霜。
见此情景,舒宁不免头疼,许溟逸这人的怒火向来是来的莫名其妙。
“你昨晚又上哪儿野去了?”他出口的话语并不太好听。
“在公司加班,”舒宁一副疲于应付的模样越过他直接来开桌椅坐下去,俯身按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我昨晚来看过了,gl上上下下没有任何人加班,”许溟逸咬牙切齿的将这话告知传入舒宁耳内。
她似是很淡定的并未反驳许溟逸的话语,而是抬起清冷的眸子望着他冷然道;“跟林小姐撞车的事情保险公司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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