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许溟逸暴走(2/2)
这几日见她精神还不错才将这事儿想起来,这会儿说,应该是不晚的。
“很严重嘛?”顾言开口道。
“应该吧!毕竟年纪大了,”她说的隐晦,但顾言似乎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这日、顾言跟白慎行两人前往政府大院,她以为政府大院应该是个格外清净的地方,可此刻、她在院外看见了不少部队的车辆以及外来车辆,停在顾家门口,她想,这些应该都是来探望老爷子的。
她进屋,见屋里坐满了人,而白鹭正在忙碌着,老爷子的房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她回来之后白鹭见她疲惫的笑了声似乎也没劲招呼她,于是让白慎行带着她到一侧去。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此番来的除了政界的人还有商界的人,某些人见着白慎行巴不得能拉着白慎行多聊会儿,而有想拉着顾言聊的人悉数别白慎行挡住了。
她上楼去了老爷子房里,见老爷子躺在床上虚弱的模样不由的心中一颤,原先那个意气风发的老人似乎已经要寿终正寝了,他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让人看了眼红。
老爷子闭着眼靠在床上,虚弱的睁开眸子看了眼她,随即虚弱道;“言言来了?”
“恩、您身体还好?”她浅问。
“就你看见的这个样子,坐,”他指了指床边的凳子对顾言道。
她迈步过去拉着凳子坐下去,看着老爷子,之间他眸光柔和的盯着自己的肚子看,顾言一愣随即浅浅道;“会动了,您摸摸?”
顾言起身,站到床边牵起老爷子的手放在肚子上,宝宝似乎能听到长辈的对话似的,还识相性的动了动,顾言嘴角牵开,笑的很幸福。
“我要当太爷爷囖,”老爷子笑的无力。
一向强势霸道的老爷子在这一刻似乎颇为柔和,而顾言从未见过他柔和的一面,从小到大的映像永远都是爷爷很凶,永远都是一本正经凶神恶煞的模样。
今日的老爷子似乎颇为不同。
“跟白慎行如何?”老爷子开口问到。
“还好,他对我挺好的,”顾言如此说,当初老爷子反对他们两人在一起,她并不想说什么让老爷子误会的话。
“白慎行那小子,不适合做你丈夫,太过强势霸道,你性子与他相冲,”老爷子似乎还是i坚持己见,不准备松口自己一直以来的看法。
“若他倾心待你,是好的,”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随即说了句话缓缓改了口。“挺好的,”顾言浅声到。
“挺好的就行,女孩子要对自己好点,找个有时间陪你的丈夫,切莫学你奶奶,这一生哟,”他说着摇了摇头,似乎在感叹这什么,而顾言在奶奶离世这么多年后,第一次听他提及奶奶的事情。
以往无论何人说,他都能强词夺理反驳回去,今日这个在战场上耗费半生的人似乎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
“您?”
“不行了,我近来老梦见你奶奶,估计是不行了,”老爷子深知自己大限将至。
顾言此刻脑海里浮现了这么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您会好起来的,近来汉城不太平,您若是撒手人寰了,父亲的地位只怕是岌岌可危,”顾言将目前汉城的局势说与他听,目前汉城正在面临重新洗牌的局面,若是老子也突然撒手人寰只怕一直以来忌讳他们顾家的人就没什么好忌讳的,只要老爷子在,他这个开国元勋的地位在汉城就无人能及,可若是老爷子去了,只怕顾言这平步青云的日子要到头了。
“你这丫头,倒是心思通透,”老爷子咳嗽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安排好了,”他早就知道自己大限降至,便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老爷子连着两个都安排好了这句话着实是让顾言一震,眼眸之中带这些不可置信,随即才缓缓道;“这世上多的是那些不信守承诺的人,爷爷您还是亲自坐镇为好。”
她不想老爷子就这么去了,为何?因为老爷子一旦去了,顾轻舟的地位只怕是岌岌可危了,有多少人觊觎他那个位置红了眼啊!如今任期降至又有多少人想将他在最后关头拉下马?
那些人简直就如过江锦鲤数不清。
顾言家老爷子闭眼不应允自己,随即便退出去刚一拉开房门,与要进来的某人正好撞见,两人似乎都有些意外。
随即还是对方反应过来朝她缓缓点头。
“爷爷睡了,”顾言浅说。
“进来吧!陆家小子,”原本已经睡了的老爷子浅缓开口喊他进去。
顾言一滞,随即出去带上房门,站在门口许久才见他出来。
“老俞如何?”她浅问,对于今早左傲说的话她似乎还是放在心上了,此刻见到首都那边与他要好的人竟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番。
陆景行似乎并不急着回答她的话,只是眸光似有似无的飘向她的肚子,随即冷声道;“想知道,自己去问他。”
他这漠不关心的话语似乎让顾言有些未反应过来,随即道;“想不到陆上将如此冷漠。”
“向来如此。”他傲然。
“我也提点顾小姐一句,已经放弃的人就不要轻易叨扰了,你好,他也好,当然,若只是朋友一切都好,”他话里有话,而这句话的意思顾言似乎懂。
“想必是您想多了,我跟老俞之间如山泉水,清白的很。”她倒是不知道这位传闻中不近人情的太子爷也会有关心人的时候,上次在酒店他太太如此哭诉,他都能稳坐不动的人,竟然会关心老俞?
这点,让顾言颇为震惊。
白慎行在那群人中脱身出来准备上楼迎顾言,不料在转角处见=顾言在与人浅聊着,而那人便是京都太子爷,将来的领权者,白慎行站在一处等着两人聊完,数十分钟过后,顾言在楼上下来寻着白慎行的影子,见他靠在门廊处抽烟,随即敲了敲身侧的玻璃门,白慎行回头,伸手掐了手中的烟,转身进去。
“聊完了?”他问。
“恩、”顾言道,聊完了。
“走吧!晚上回家吃饭,这儿人多,”人太多不不好。顾言跟白鹭说了声便跟白慎行两人离开政府大院,而与他们一同离开的还有陆景行。
顾言在临上车前看了他一眼,随即上车,白慎行从另一侧上车,驱车离开。
跟着来的保镖见太子爷立在车旁并不上车,似乎还在望着那辆扬长而去的迈巴赫失神,心中不免一顿,难道太子爷移情别恋了?
随即一哆嗦将心中的想法给埋了进去。
这晚,舒宁在临水湾的阳台上眺望这原处风景的时候,接到一封匿名邮件,而邮件的内容似乎让她破为气氛,站在阳台上喝了两杯酒之后还是觉得心中郁结难去,随即便捞起玄关的外套,套在身上朝夜场而去。
纸醉金迷的生活似乎格外适合她,在这种场合能尽情发泄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已经脑海中的负面情绪。
她多想此刻能有一个外国帅哥站在自己面前,然后两人来一番动人且有余味的一夜情。
只可惜、只能想想罢了。
向来不喜在酒池肉林扭动身躯的她今日似乎格外兴奋,在大厅中央的舞台上缓缓的扭动着腰肢,而随之而来原本在外围的男人们都围在她身旁,跟着她一起尽情的摇曳着,整个场子的气氛似乎都在跟着她走。
她饥渴的眸子在四周环视着,像一匹野狼似的在寻找自己的猎物,不久、她的眸光定格在一个身材极佳的男人身上,她想、应该可以水到渠成,于是扭着腰肢朝他而去,两人在舞池中央撩拨着。
舒宁是高兴的,最起码她今日郁结的心情似乎因为这个猎物而好太多。
“美女一个人?”
“是啊、你了?”
“我也是。”
男人的话语让她一震,随即搂着他的臂弯准备朝楼上而去,这种地方怎会少的了房间。
她搂着男人刚走过大厅的拐弯处,随即迎面而来就是一巴掌,打的她晕头转向脑子嗡嗡作响似乎有些站不住脚。
“你干什么?打老子女人?”跟她一起下来的那个男人叫嚣着要将对面的男人狠抽一番,不过还未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拖走了。
许攸宁晕乎乎的大脑还未清醒过来纤细的手腕便被一只大手拉住朝前面狂奔,她跟在身后踉跄前行。
直到自己的脸被人按在洗脸盆上她才整个人庆幸,被拉起来的间隙透过镜子看清了站在自己身后阴孑的男人。
许溟逸。
他娘的、敢打自己?
她今日本就喝了许多酒出来的,场子里面自然也是没少喝,原本晕乎乎的人被许溟逸这一巴掌招呼的更是晕头转向,此刻他还恶劣的将她真个脑袋唔进寒冷的水里,让她连呼吸都觉得奢侈。
他是疯了,要是没疯怎么会如此对待舒宁?许溟逸是疯了,从他在楼上看见舒宁进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站不住了,可见她如此熟练的盘旋在几个男人之中的时候他就已经满身怒火了,他告诉自己,她只是来玩玩儿的,可当她挽着那个男人的手准备上楼的时候,他彻底把不住了,她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掐死她,掐死她也好过她给自己戴绿帽子。
他的这个想法若是让舒宁知道了肯定会笑掉大牙,绿帽子?何止是绿帽子,若是i这么算的话,你许溟逸简直就是只绿毛龟,浑身贼绿贼绿的绿毛龟。舒宁挣扎这起来,岂料许溟逸手上劲头太大,而且他本就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她越是挣扎,他按着的手就越有劲。
舒宁一个回旋踢伺候偶去,而许溟逸似乎是知道她有此动作一样,直接招呼了她,将她整个人限制的更紧。
“舒宁,你说你是不是贱啊?老子在家等着你,你特么不稀罕出来找野男人,你说你是不是贱?”许溟逸此刻怒火中烧完全不想着急是不是会因为手上力道过大而弄死许攸宁。
“你说啊?啊、你说啊!”许溟逸越问越气愤,手中的力道越用力,将她往水里罐。
舒宁挣扎着。
“很爽是不是?”他已然是疯了,对于舒宁他似乎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似乎不管用什么办法她总是能将自己气的七窍生烟,她漫不经心的眼神跟态度足以让他想一天为什么。
今日若不是几个合作商约着过来一起唱歌,他是不是就得稀里糊涂的让舒宁给绿了?“只要你他么说想要,老子恨不得脱光了占你面前,你对老子不屑一顾对外面的这些野男人倒是热情,舒宁、你怎么这么贱?”
“你说啊、你特么怎么这么贱?”他从水中将她猛的拉起来,舒宁呼吸道新鲜空气之后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随即看见许溟逸脸上恐怖的面容,她不由的一震,随即抬起手准备一巴掌招呼道他脸上,却被他狠狠的擒住。
“你特么只要不跟老子惹事,天天招呼老子老子都忍你,今日若不是i老子撞见了你是不是还要跟那个男人上了?你说,是不是、”许溟逸原本在她后项的手猛然移到前面来,狠狠的抓着她的脖子让她临近窒息。
舒宁想过自己千万种死法,但是从未想过会死的这么憋屈。
从未想过。
“老子每天都想着喂饱你,你他么倒好,来这儿寻欢,舒宁,你告诉老子,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许溟逸是疯了,若不是疯了,怎么会想着在这种地方掐死舒宁?
他现在真的恨不得掐死她,恨不得马上送她归西。
如果不能让她忠诚于自己的话,那就掐死他好了。
只要舒宁在,只要她乖乖听话,她干什么他都忍,可今天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他看着舒宁贴在那几个男人身上扭着腰肢的时候,恨不得下去掐死那些围在她身边的人。
恨不得马上弄死他们。
舒宁抓着许溟逸的手,试图让他将爪子从自己脖子上挪开,可许溟逸似乎无动于衷。
良久、直到她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许溟逸才倏然将她放下来,让她狠狠的跌坐在地上。
她大口喘息着,随即抬头,阴狠的眸子狠狠的盯着许溟逸。
“是有如何?我寻欢又如何?你特么有什么资格管我?”舒宁上气不接下气的吼着。
“老子是你男人,”就凭着点。她冷笑、咳嗽了许久才回答许溟逸这句话;“如果跟我上过的人都是我男人的话,那我男人可以绕汉城一圈了。”
厄、、、、、、她残忍的话语像是碳酸饮料一样刺激这许溟逸,让他脑子里最后的一丝理智发酵冒泡,然后消失不见。
此刻的他犹如一头被惹恼了的恶狼,恨不得将面前的食物给撕扯掉。
他不在言语,不在恶声质问,只是拉着许攸宁往楼上而去。
“你不是想寻欢嘛?好?老子成全你。”许溟逸猩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盯着舒宁,任由她如何拍打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打算。你喜欢在这种场子里寻欢是吧?那好,寻、老子今日一定要用行动告诉你,不听话要付出什么代价。
如果跟我上过的人都是我男人的话,那我男人可以绕汉城一圈了?
舒宁,说这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老子这么多年等你寻你,而你回来却跟老子说这么一番话,伤我心?好。不关心?好。
一起伤好了,我一个人算什么?
你伤我心,老子便伤你身,各取所需好了。
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
许溟逸狂了,这个场子里的人谁人不识许溟逸?
如今他满脸怒火的带哲着个女人怒气冲冲的上了顶楼包厢,他们便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原本还好的许溟逸被她那句话刺激的彻底发狂了。当她被无情的甩在地上的时候,舒宁想,一向逆来顺受的许溟逸今天似乎有些暴走了,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结果还未跑出几米远,便被许溟逸抓住,这一次、她似乎成了牢中鸟,永世不得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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