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第205章 往事只堪哀（2/2）

“教什么教啊！”芷兮潇洒地吐槽，“先习惯叫我兮兮！当然，可以先是私下场合，以后要是你习惯了，公开场合这么叫、我也没意见！”

“兮兮？”李煜随口说着，心仿佛却被什么东西击了。

李煜开始第一次认真端详起芷兮。

芷兮反而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撇过头去，啐道：“看什么看！”

李煜感觉自己这次是发自内心愿意这么叫她，“兮兮……”

呃，自己以前被他叫的昵称这么好叫吗……芷兮看李煜凝视着她的表情，他已经都看痴了。

要不要叫醒他？芷兮也不知道，这时候是不是默默的灵魂在起作用呢，要是自己贸然说话，还打断了默默觉醒的进程不美了。

咳！之前还不知道这招，早知道用了！也能免得自己受腿折之苦。

正在她臆想之时，听李煜清了清嗓子，“那他们来的时候，兮兮也想论画吗？还是只是一旁看着？”

这兮兮太过鬼灵精怪，李煜不得不先探知一个大概的方向。

芷兮神秘一笑，“当然不能干看着了，免得让周宗专美于前！回头钟氏以此为借口，说既然你很欣赏她，那娶了她呗！”

李煜第一下听到她说“钟氏”时，还没反应过来，接着明白她说的是母后，不由咂舌道：“好你个胆大兮兮，私下跟我这么说罢了，切勿对第二人如此说……小段、知画也不行。”

芷兮知道李煜是提醒她，不过她觉得他还是能先顾好他自己不错了，“你母后对你还不错嘛，周宗是朝老臣，你要是跟周宗联了姻，不是对你地位巩固更加有利吗？别告诉我，你连周宗妻子是皇后娘家那边的人都不知道。”

李煜知道她表面在埋汰他，关心之意盛切，柔声道：“我并不觉得要拿自己的婚姻做政治牺牲品，退一万步说，周宗虽然是两朝元老，但并无多大实质势力……母后还是更看李弘冀的，指配给他的妻妾，那娘家都是实权重臣之女。”

芷兮掩口笑道：“那你也去找那些将军、宰相、富豪之女不得了，对你位大有助益。”

李煜装作一脸愠怒道：“兮兮你视我为何种人了？我一心……”

“你一心什么？”她抢白道，她好的一个点是这里！她从小哔那得到的资料，李煜为避祸，醉心经籍、不问政事，善诗、工书画，要说他最倾心的事情，或许连写词都不是！总之很混沌的一个人！

李煜瞪大着眼睛，脑海里转过无数个念头，却全都被自己否定了，突然间见眼前人儿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不知怎的脱口而出：“我一心兮兮你啊！”

什么叫做一脸懵，请参考芷兮现在的表情。

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她一点心理准备都还没有啊！

她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是，“默默，你是开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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