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小镇狂欢(2/2)
狂欢的情绪像是感冒能传染,周围人们绕着火堆跳起舞,连小韩宣都加入进来,拉着父亲的手,跟随周围居民唱出的歌谣扭动起身体。
可惜没有酒,欢快之余韩宣也不无遗憾,抬头看了看父亲,考虑自己喝了他会不会坐牢。穿着清凉的热情姑娘们,在人群里发现了这个可爱的孩子,眯起笑眼团团围住,将他抱在怀里,轮流蹂躏着他的小脸。
韩宣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傻傻将头放在她们怀,心里感叹做宝宝真好,可惜她们很快离开了,围着火堆跳起热舞,惹来阵阵叫好声。
不远处父亲正在和安东尼等人喝酒,居民自家酿的葡萄酒,或者是小商店里买来的威士忌,在狂欢的气氛下,劣质的酒也能有别样味道,大概是喝的时候心情不同吧。
妇人们放下家琐事聚在一起聊天,偶尔端起酒杯轻轻喝一小口,在同伴拉扯下加入狂欢的队伍之。孩子们更是快活,窜梭在人群里留下一片笑声,打打闹闹在广场追逐起来。
年轻情侣相拥在一起热吻,老人慈祥看着们,回忆着自己的年轻岁月,小镇狂欢伴随了他们一生,在这里生长,也在这里死去。
美食是谁都可以随便享用的,肉类和糕点最多,也有人使坏在里面加大量芥末,坐等别人招,惹来哈哈大笑,如正在一旁狂喝水的韩宣。
一个年轻姑娘笑的腰都直不起来,这肯定是她的作品。男孩幽怨看着她,姑娘哈哈一笑,走前将他抱在怀里,又拿了个糕点递给他。
傻乎乎的韩宣再次招,美人计的典故早被他忘在脑后,悲愤不已继续喝水,姑娘笑声变的更大了。
搭建简陋的舞台来一群人,拿着古老风琴演奏乐曲,十分欢快,有个老头爬台,放声唱起世代相传的歌谣,情到深处还脱了衣,露出一身排骨肉,底下欢声一片。
听安东尼语气这是他们的镇长,平日里是非常严肃的人。
随着火堆渐渐燃烧,已经有人喝到了桌子底下,韩父也有些大舌头,抱住韩宣说起他的初恋。
男孩正打算当次间谍,探听父亲往事,却不料听到了老妈名字,这下算是没戏看了
酒足饭饱之后,广场边大钟时针已经指向十一点,孩子们这才在父母催促下回家,似乎还没有尽兴,嘴揪起老高,跟在家人身后小步挪着,回过头对一帮小伙伴做鬼脸。
火堆终于燃尽,灯光再次回到广场,周围一片混乱,老镇长已经有些醉了,跳桌子大声吼道:“都回家去吧!多戈镇狂欢节,嗝…明年继续!”
说完瘫倒仰在桌子,撒了满身汤水,一位老妇人骂骂咧咧,让旁边年人将他抬回家。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广场只剩下散落的刀叉和歪倒的座椅,还有闪着红色余烬的柴堆,记录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至于说收拾,明天还会到来不是吗?先睡一觉再来考虑这些问题吧。
小镇道路铺满细碎石子,安东尼和韩父靠在一起,摇摇晃晃往他家走。韩宣刚刚把胖丁从车里带,此刻它正哀怨趴在男孩怀不理他,谁被关在车里半夜都不会高兴,算是猫。
安东尼的房子并不大,厨卫之外只有一间房,看里面的散乱样子知道他是个典型独居男人。浑浊空气在韩宣打开窗子后才好转,安东尼放下沙发床,抱来干净的被子,摇摇晃晃走进厕所,呕吐声伴随而来,听得男孩都跟着泛起恶心。
微微叹了口气,将猫粮倒在手掌心,男孩静静等待胖丁吃完,韩父则已经躺在床熟睡,最近真是累坏他了。
脱下鞋袜,男孩打水冲了冲,将着裹被进入梦乡。
至于安东尼,韩宣第二天早才想起他,发现时壮汉正蜷缩身体睡在厕所地板。
匆匆洗漱道别,迎着清晨第一缕阳光,悍马车开过路坑,颠簸着再次路。
从倒车镜望去,小镇边安东尼在挥手道别,等车离开才抬手擦擦鼻涕,打个哈欠回去继续睡,模样说不出的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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