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第386章 无意义(1/2)
第三十一章黄表纸(一)
有着白久引路,这一路自然是省了不少的力气,杜喜宝原来是和白久一并排走着聊天的,现在却变成了尾在白久身后,听着不知何因将自己拉住的碧溪在窃窃私语。
“……”
“你在说什么,声音好小,我听不清楚!”杜喜宝一面要照应白久时不时转过来的眼神,另一面要注意脚下还要听碧溪小声的说话,这三件事情融汇在一起,完美完成率好像达不到很高的样子。
碧溪无哀怨的看了一眼杜喜宝,唉,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若不是手托着礼盒,碧溪肯定是要抓抓自己的脑壳,不过算抓破自己的脑壳,有些事情自己还是想不明白,不唧唧歪歪了,直接问问明白。
“夫人,这位白公子是不是愿意到我们府当小爷!”碧溪一副已经洗干净脖子,接下来任杜喜宝磨刀霍霍。
“什么是小爷?”杜喜宝有点摸不着头脑。
碧溪透过礼物盒看着一头雾水的杜喜宝,看起来不像是在假装,好像;再看走在前面那白衣的翩翩公子哥,碧溪窃自以为白久的容貌不自家的谢爷,不过在这朝歌城里面也算得是可以紧追谢爷的人了;而夫人带着自己进了白府之后,引路人不是管家小厮,居然是等候许久的白公子,一路行来这白公子和夫人很是亲密,算现在自己硬拉了夫人稍后几步,白公子也是不时回过头来看夫人……
红果果的‘奸情’这样不拉遮羞布的在自己眼前演,碧溪淡定不下去了,心里不由得嘀咕开来:小爷是什么夫人居然表示‘不知道’,那是说夫人有养外室的心思了?不过夫人是嫁到谢府的,没听过娘家是怎样的人家,虽说在朝歌城里默许女子可以多夫,可养外室还是需要银两的吧?那么这养外室的银两从哪里来呢,自己跟了夫人几天都没见着夫人的嫁妆,银两是个问题吧……
杜喜宝等着碧溪回答自己的问题,半天不见这小丫头回话,只道是小丫头走神了,根本没想到碧溪这小丫头已经为自己‘着想’该如何偷偷养外室!
碧溪这边得不到答案,求知欲旺盛的杜喜宝前问白久,“小白,小爷在朝歌城代表什么意思?”
“喜宝要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是想知道一下。”杜喜宝这理由在自己非常能够站住脚,到了白久这边,白久却不满意了。
“这‘小爷’在不同的环境下,有不同的意思,不知道喜宝你问的是哪个方面的。”
“还是多义词?”一开始杜喜宝是想要直接套用天朝含义的,可是因为之前自己的套用出了几次笑话之后,杜喜宝开始在这方面变得谦虚好问起来。
“嗯,所以喜宝是要问哪方面的意思?”其实喜宝主仆两人的对话白久早一句不落的全部听到耳了,现在这样啰啰嗦嗦的问,也只想是逗逗杜喜宝。
杜喜宝虽然不明白这个词在朝歌代表的意义,但是看碧溪刚才八卦兮兮的小脸,应该是往某些粉红系那边走,心还是有所警觉的,再看现在自己身边这只小狐狸,杜喜宝摇摇头,打算明天问问西席先生好。
“哦,不过是我的识字先生昨天提起的一个词而已,我还是自己在琢磨琢磨好了,呵呵!”
想用一个‘呵呵’结束对话,杜喜宝的对手若是天朝乡亲,这是最好不过的暗示了,可是放到了朝歌……白久面又烧起来一些红晕,嗯,杜喜宝肯定是害羞了,一定是这样的!
“咦,小白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礼物盒子过重。”杜喜宝刚照看了一眼还在神离状态没有跟丢的碧溪,转回来看见小白脸不正常的红晕,“哎呦,是我的错,我的错!你这大病刚愈,身肯定还是虚着的,是我大意了,还是我来吧!”
白久不理会杜喜宝伸手过来的动作,反而往后退了两步,将礼物盒子死死的守在自己怀里,“我可以的,再说了我是男人,怎么能够让喜宝拿这些重物呢!”白久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杜喜宝听了也点点头,可是后面已经回过神来的碧溪听到这话,好像又找到了什么证据一般,根本不把自己托着的礼物盒子当作有重量的实物一般,整个人再次被打回幻想‘奸情’的假定里。
“也好吧,那你拿着,我给你来点‘风’吧!”看着白久俊脸越来越红的样子,杜喜宝终于想起了自己擅长的‘小发明’,“这个应该可以吧!”杜喜宝分别下打量了一下白久和碧溪怀的礼物盒,都是木头套件式的盒子,不能收为己用,到是回廊外面的芭蕉叶青翠欲滴的样子。
“是不是凉快一些了!”杜喜宝想到做到,手脚并用从芭蕉树扯了一段尖稍的嫩叶回来,小心伺候在白久左右扇风,“我看你脸这样老这样红着,心里是没底,要是暑不好了……”
“我已经好很多了,的确是今天有点热!”
“是吧!我说今天天气炎热,不要插这些珠花,梳这样……哦,没有的,这样梳着也是很漂亮的,至少我平时漂亮多了!”正要抱怨这发髻梳得和炉子一样密不透气,那边的碧溪一副小哀怨的眼神瞅着自己。
“嗯,喜宝无论什么样子都是漂亮的。”
“好小白,果然有眼光……咦,焰婳姐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白焰婳身依旧一袭红纱裙,称着自身白瓷般的雪肌,站在阳光里尽是让人移不开眼,杜喜宝不由得羡慕起这白狐家基因也太强大了,长在这样的家里都不好意思长丑了……碧溪在杜喜宝身后,看到这白家十小姐,也惊叹这白家男女尽是些绝色,其实,也许,大概,可以,若是将这十小姐送到谢家当姨娘也是应该可以的吧……(碧溪脑洞大开,大家不要理她好!)
第三十二章黄表纸(二)
“白久,让你出来接喜宝妹妹,你怎么能这样戏弄喜宝妹妹呢?”焰婳面不悦,一双漂亮的凤眼微微吊,对着自己的小哥哥是一副不愿意多看一眼的样子,“我说我才是姐姐,看看你这个吊儿郎当的样子算哪门子的哥哥,哎呀,我真生气!”
白焰婳这气话是对着白久说的,杜喜宝站在一边觉着有些小尴尬,于是前拉拉白焰婳的手,“焰婳姐姐,好些日子没见,姐姐可还好!”
“喜宝妹妹,你不必为了帮白久岔开话题,我今天还是要好好的说说他了!”白焰婳面和润了不少,可是针对白久的气势还是一点都不弱,“刚刚大姐让我出来接喜宝妹妹,你偏要插出来要自己一人来接喜宝妹妹,我怪了!但大姐本偏袒你,我也不多说什么,反正我们家院子前前后后也几步路的功夫。可我没想到你还起了这份子心思,带着喜宝在院子乱走了半个时辰……”
眼看着白焰婳说的越来越激动,没有半分要遮拦的样子,杜喜宝赶忙开口打断,冲着已经听到发呆的碧溪说道:“碧溪,你将手里的盒子给这边的姐姐,然后到……”杜喜宝吩咐着突然不知道这随行的小丫鬟要怎样安排,于是晃晃白焰婳的胳膊。
“冰月,你带着谢府随行到偏厅小客房休息去。”白焰婳面还是不悦,可也反应过来这大庭广众的不好说话,于是让身边的随侍去安排随行的一干人等,自己拉起杜喜宝的手,不理会面色如常的白久往庭走去。
“焰婳姐姐,不要生气了,女子生气过多是会长皱纹的。”杜喜宝不好挣开白焰婳的手,只好一面陪着白焰婳说话,一面悄悄的冲着白久招手,示意他跟,白久虽被白焰婳说了一通,可面依旧带笑,一点都不像是白焰婳说的吊儿郎当。
“喜宝妹妹不准你再说白久的好话,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白焰婳说着又好像觉着不解恨,也转头又用眼神杀了两刀白久,“我们白府本没有这样大,你们却在水榭边走了半个时辰,还不是白久贪玩,设了‘迷墙’将你们困在里面,同着他一起在原地走了办个时辰的路,真是个小孩儿,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我哥哥呢!明明是小孩,可是姐姐们却都宠着他……”白焰婳这控诉起白久来时不遗余力,滔滔不绝,好似被戏弄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样!
杜喜宝不明白白久为什么要这样戏弄自己,可是这事放到台面不过是件说出来当个笑话的事而已,无伤大雅!并且白珑璜今天邀自己过府一聚,定是有事情要商谈,自己的注意力不好被这些事情给占据了。于是一面冲着身后的委屈无的白久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另一面还是想方法让焰婳不要再生气了,这白焰婳还表示自己白久要理智一些,可现在自己这些动作其实也是和白久没什么两样的,怪不得两人是孪生兄妹!
“焰婳姐姐也说了小……哦,白久不过是贪玩些罢了,有没有其它什么事情发生,所以焰婳姐姐不要生气了吧!”杜喜宝知道白焰婳喜欢人称自己为姐姐,于是投其所好,姐姐长姐姐短的一直叫着,这个样子白焰婳脸的不服气才落下来一些。
“明明是个小孩嘛!”给了台阶,白焰婳却还依旧傲娇着,杜喜宝不由得抚额,为什么自己刚刚还错觉这样的辈分之争很好玩,怪不得刚刚白久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原来白焰婳在这点的执着非一般常人所能明白。
“嗯嗯,我的焰婳姐姐可是大度之人,所以我们不和白久一块计较了,好不好!”
“唉,我要是有个亲生的喜宝妹妹好了!”听着白焰婳这样说,那是‘姐姐哥哥位置之争’的狗血八点档可以暂告一个段落,杜喜宝乘热打铁赶紧的插播自己的‘小广告’!
“对了,焰婳姐姐,今天珑璜姐姐找我过来,可是‘高人’之事有了眉目!”白焰婳是个心直口快之人,杜喜宝最喜欢同她说话,有什么问题直接说了好,不必拐弯抹角处处掩饰。
“其实具体的事情我不大清楚,只是前天听到说有只小兔精前来拜访,说是有要事相求,若事情达成之后,能够提供些什么……咦,提供什么来的,我怎么记不清楚了,白久你记得吗?”
杜喜宝满怀希望的转过身,希望能从白久这里得到些线索,可是小白依旧小白,可爱兮兮的摇摇头,“那兔子精身的青草味我不喜欢,而且趴在墙角听大姐她们说话累死人了,所以听了两句,我去后厨……”
“呀,白久,你说说你自己,除了吃你还会什么?”
……杜喜宝绝望了,这对双胞胎在一起是片刻都不能‘休战’,自己这才平息了几分钟的样子,跳了一个是和自己相关的话题,结果白焰婳还是能将方向生掰硬扭到‘姐姐哥哥位置之争’,呃……
“我们还是早些去见珑璜姐姐吧,可别让珑璜姐姐等的着急了!”
“姐姐等急了也是白久造成的,对了!喜宝妹妹待会你要给我作证,是白久他设了‘迷墙’不让喜宝妹妹来见大家……”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加加油,杜喜宝伸出手搂住白焰婳不断要往回望的动作,“焰婳姐姐,我还没有到过白府,想不到白府这般玲珑清秀,焰婳姐姐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也对,那我现现宝了……”终于是将注意力又拉回来了,杜喜宝搂着白焰婳不让她转身看白久,于是自己也随着白焰婳的指点左右张望,可是另一只空闲的手却没有停下来,偷偷放到身后,给白久摆了一个次两人交流过的‘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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