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0章 本座没得选择（2/2）

余蒙蒙看得很不舒服，自忖失言，脸近而还露出了懊悔来。

她不该问这些的。

“本座还有别的选择吗？”活阎王一边说，一边回忆起来那段他至今都不愿意面对的经历来。

幼年的自己，是如何忍着恶心，一边流泪，一边反胃，然后一点点的将手那团血肉模糊的死物生肉送入口。

否则，已经奄奄一息的自己，面临的便是死亡。

他……没得选择啊！

那种咀嚼一下，恨不得吐出胃全部食物的恶心感受，他至今也无法忘掉。那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即使是如今再夜渊盟坐在高高在的位置几十年，他也无法抹去。还是会不断在在梦重复这一段经历。

然后，无数次，在各个午夜或明或暗的月光大汗淋漓地惊醒过来。

听到这里，余蒙蒙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脸是尴尬而又无措的表情。她眼睛睁着，内心快速地反应着，嘴却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塞了个紧实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此刻，安慰该是有多么的矫情而苍白呢？

余蒙蒙不是不愿意这么做，只是怕一个不留神，将活阎王刺激得更是无法从这种几乎要淹死人的无助悲伤脱离出来。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活阎王，不发一言。她等着，等着活阎王继续说，等着适合她开口的时候再开口。

正对着余蒙蒙，活阎王看着余蒙蒙忽而沉默安静的表情，以及眼有隐约的泪光，一直都紧紧绷着的心弦松散了开来。

他已经活了小半辈子了，明白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看也她的眼神。

这个眼神的真诚令人无法怀疑。

“县主是在同情本座吗？”然而，他已经习惯了不相信，习惯了对任何人都冷漠，嘲讽地看着余蒙蒙，如此说道。

他不需要同情。即使它再真诚，也不是支撑他活到如今的力量。

支撑他活到如今的，是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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