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丧葬风俗(1/2)
每个字大约一尺见方,笔力遒劲,厚重凝实,我一眼就看出这是父亲的笔迹。
“看!这是你捐款修的路,老爸题的词。”我呵呵一笑。
“哇塞!好漂亮的字啊!”冷姐由衷的赞叹道。
“错!这叫书法,书法和写字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境界哦!”晓静立马纠正道。
“呦!还没嫁呢,就知道如此维护公婆了,真是中国好媳妇啊!”冷姐白了晓静一眼。
“我的时候,大爷教过我书法,他就是这么跟我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两者有何不同,只是想冒出一下高人而已!”晓静嘻嘻一笑。
我着“有女如玉”四个字,突然奇想,问:“你们如玉要是改成如花,是不是更确切一些?”
结果,我话音刚落,一把瓜子就飞到了我的脸上,我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车子上绝对不能再放瓜子了。
又走了一截,就看见冷姐捐款建造的学了,大门上挂着“冷翡学”四个大字,教学楼的墙壁上还写着“大德者必得其位,必得其禄,必得其名,必得其寿。”
不用,也是父亲的手笔。
走在以自己名字命名的路上,看着自己捐款建造的学校,冷姐的心情非常的激动。由此可见,她也是俗人一个,还远远达不到做好事不留名的至高境界。
相反对于能名利双收的事情,她还是很渴望的。
这一点,和我倒是挺像的,除了做坏事,通常情况下,我都想留个名。
很快我们来到了村口,那里有一颗甘棠树,树干非常粗壮,五六个人手拉手都抱不过来,长出了地面的树根都有大腿粗细,盘绕虬结,颇具艺术美感。
我们经过那里时,我看见甘棠树上挂着一面铜锣,一个全身缟素,手里拿着锣槌的青年男子坐在树根上。
这个人我认识,是我们村的,姓刘,名字叫亚运,他是我国第一次举办亚运会时出生的,所以他父母就给他起了个这样的名字。
不用,村子里死人了。
我们这里有这样的风俗:
谁家有丧事了,就会在村口的甘棠树上挂一面铜锣,从亲族中选一名辈分最低的人坐在那里,一旦有亲朋好友来烧纸(当地土话,大致相当于吊唁的意思),他就会敲响铜锣,通知“大知”(相当于城里的司仪,但是威望比司仪高)安排接待。
他则立刻跪下磕头,以此感谢前来烧纸的人。
刘亚运看见我们的车子过来了,误以为我们也是来烧纸的,急忙站了起来。
我打开车窗,对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别跪了,我不是来烧纸的。
“于樵!是你啊!这么早就回来过年啊!”
“嗯!谁家的人走了?”
“我远门的婶子,才跟我老爷结婚(我们那里叔父一辈,通常都称为爷),还不到一个月就上吊死了。”
“你哪个老爷?”刘姓是我们村的大家族,刘亚运有十几个叔爷。
“刘国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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