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破阵（1/2）

看着自己完好无暇的身体，周易很是奇怪，记得自己昏迷之前，自己不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样子吗？

周易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握了握，“怎么感觉好像不一样了，我的力量和肉体都不一样了，老鬼你快看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主上，这个，你的身体，好像跟人类不一样。”老鬼有些支支吾吾的告诉周易。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身体跟人类不一样？老鬼你在什么？”周易一脸的茫然，根本无法理解老鬼的意思。

“主上，你还记得脑海里的阴阳鱼形成的时候，从你身体里涌出来的那股紫色的能量吗？那股妖的血脉之力。”老鬼试图让周易回忆起当初的那一幕。

周易一下子就愣住了，自己当时也没有将那一丝紫色的能量放在心上，“那，老鬼，你的意思是，我，我竟然是一个妖族？”

老鬼也不知道怎么去表述这样一个事实，“是，也不是。”

“老鬼，什么叫，是也不是。”周易扶着自己的额头，似乎也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是妖兽的事实。

“之前发生了什么，老鬼我并不清楚，只是知道，主上的身体快要湮灭完了，所以主上的心脏里就有一股紫色的妖之力涌了出来，之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而主上你的身体内部，现在的构造已经并不完全是人类的构造了。”老鬼想了想，还是出了周易此时的具体情况。

“我知道了，可是我的心脏里怎么会有如此庞大的妖血脉之力呢？老鬼，这个会是别人封印在我的体内的吗？也许是我的仇人所为。”周易依旧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反而是有些期待的询问老鬼。

可是老鬼向周易泼了一瓢凉水，“虽然这股血脉之力是被封印的，可是老鬼我自己就观察过了，这些就是主上你自己身体里的，只是不知为何，现在全部聚集在了心脏中。”

“老鬼，你是在骗我，对不对，我身体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妖力，我就是一个单纯的人类，快告诉我，老鬼，告诉我，这些都是你在骗我！”周易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的对着周易喊道。

“主上~我”老鬼正要开口。

“算了，老鬼，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周易没有等老鬼开口就将他打断，有些虚弱的到。

“我知道了。”

任凭狂风在自己裸露的身体上肆虐，周易就这样呆滞的漂浮在这些来来往往的风中，跟着这些狂风一起流动。

看着周易这样，老鬼欲言又止，可是老鬼确实没有办法去宽慰周易，这样的情况，老鬼也没有遇到过，他看得出周易心中的苦痛，可是他又无法理解这样一份悲伤。

这也许就是一种信仰的崩塌，曾经的周易，还想着怎么样在人族和妖族的战争中斩杀跟多的妖兽，怎么样能够救下更多的人类，可是现在，自己竟然也变成了妖族，而且，还是半人半妖，自己也许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属于哪一方的阵营。

“老鬼，你我现在到底是属于妖还是人？”周易的声音显得沙哑而颤抖。

“主上，也许人和妖也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样。未必人就是善也未必妖就是恶。”老鬼没有正面的回答周易这个问题。

“可是人和妖是站在对立面的，人和妖是仇敌，我现在，我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我自己应该站在那一边的阵营里。”周易恍若心死，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主上想要知道纪元大战之前的故事吗？”老鬼看着周易，也没有更多的去宽慰周易，而是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历史。

周易点了点头，现在的他，心乱如麻，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仿佛自己的仇恨也是变成了浮云。

“主上也许认为人族和妖族一直是敌对的，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在纪元大战以前，人类和妖族本来是和平共处的，甚至，在很多地方，人族和妖族都会有相互的往来。就像以前的大森，其实那时的面积比现在还要大，而且大森之中也不是没有城池，可是就在世纪大战的前夕，人族和妖族不知道为何，却突然翻脸了，这是来自双方的首领的命令，人族的羽尊者，以及妖族的大妖尊下令开始强力的攻击对方，而当时的神族和魔族也趁虚而入，借势加入了这场大战，这时候整片地都陷入了战争中，可是到底是为了什么发生，到底是什么导致了这场旷世奇久的大战，这没了那么重要，重要的也仅仅是各个种族的存亡，至于结果，主上你也知道了，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人族和妖族也就成了死敌。”老鬼的故事虽然一点儿也不具体，可是周易也大致知道了现在人妖敌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