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淬炼（2/2）

“啊，还在水中吗？”周易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我都在水中呆了这么久了，怎么还要在水中修行啊。”

“因为在水中，你可以更好地感受你自己的力量，更好地去控制它。”老鬼没有理会周易的嘴贫但是还是给出了一个解释。

“那好，不过我要在水中干嘛？”周易认同了老鬼的辞。

老鬼对于周易的态度点了点头，“练剑。”

周易没有任何的异议，背上了自己的焚日，就直接跳到了水中。

跟以往不一样，周易已经能够很随意的游到石台之上，而不被水冲下来。

本来周易十分轻视老鬼的第二阶段的训练，不就是在石台上面练剑吗？

自己反正都在石台之上呆了那么久，练练剑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可是当周易站上石台开始使出第一招的时候就蒙了。

巨大的冲击力一下子将他冲回了水潭中，周易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不是已经克服了这股冲击力了吗？怎么还会被水冲走。

其实是因为，适应这股冲击就是在力与力之间找的了一个平衡点，可是当周易一旦开始使力原先的平衡就会被打破，周易自己本身就会再次面临那股浩大的力量，毕竟那是大自然的伟力，根本就不是现今的周易可以做出抵挡的，找到平衡实属不易，平衡一旦失去就只能再次入水。

周易本就是一个不信邪的人，眼看自己又回到了这股狼狈的模样，周易也对自己愈发的狠了起来，不停地爬上石台，不断地被冲下。

时间飞逝，周易身上布满了淤青，只要稍稍一碰就疼的龇牙咧嘴。

“嘶！老鬼，你还有比我拼命的人吗？”周易现在倒是还有力气跟老鬼调侃。

老鬼不以为然，“对于你来确实是有些拼命了，可是你不知道在战争年代的残酷，那时候的训练远比你现在经历的要可怕。你要是拼命，那，你现在连话的力气都不会有。”

“怎么可能？虽然我无法理会战争的可怕，可是，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周易撇了撇嘴，对于老鬼的话表示反对。

“你以为你遇到的事情就够惨了吗？”老鬼沉重的问到周易。

周易点了点头，“不然呢？”

老鬼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一般，连语气也变得遥远起来：“那你知道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是什么感觉吗？”

“呃。”周易不出话来了。

老鬼没有理会周易的哑口无言，只是接着讲，“那时候，战争随处可见，但是每一方势力并不能毫无顾忌的去消耗那些手下的武者，只能另想他法，就在这时候，有人想到了一种歹毒的法诀，叫做人蛊决。”

“人蛊决？”周易很是疑惑，感觉这个名字十分的奇怪，周易低声的喃喃自语到：“难道是利用蛊虫去战斗吗？的确，蛊虫的繁殖确实要比人快得多。”

“不，不是，而是将人当成蛊虫。”老鬼露出了悲伤的神情。

“什么？”周易也震惊了。

老鬼收回了脸上的表情，又开始用那种沧桑的语调讲到：“而且，进行这样的实验的还不是魔族与所谓的邪道，而是那些标榜正义的名门大派。”

周易若有所思，正要询问些什么的时候，老鬼却不在继续往下了。

“好了，先不这个了。主上你只要知道你虽然是努力但是还是算不上拼命罢了，我曾见过，那些赋不足但是靠着汗水依旧走上阙的少年豪杰，那些人的付出可比主上多得多，主上切不可骄傲自满。”老鬼又回到原来哪一服样子，然后告诫了周易几句。

周易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从第二开始，周易也似乎是受到了老鬼的话的影响，也不在抱怨与喊累，而是自己加大了自己的任务量，尽管周易还是不能顺畅的站在石台上挥出几剑，可是周易却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那一种处于水中的律动。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状态，周易回想起了老鬼当时过的话，在水中可以更好地感受与驾驭自己的力量，而水本来就是有一股力道的，自己身上的力道随时都可以从周围的水上得到映射。

周易很是欣喜的认识到了这一点，这其实是水的柔的性质的一种体现，老鬼当初选择让周易在瀑布下训练，除了是加强周易的体魄外，更多的也恰恰是为了让周易去体会那股水的力量。

周易本来就不负他以前的才的名头，现在一旦找到头绪，周易便能够自然而然的理解其中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