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第145章 北上京师（1/2）

保定之战几乎让张罗彦、刘忠嗣散尽家财，大部分官绅也几乎拿出血本来抵御顺军。 几百年来临近京城的靴城保定民风官风守旧如此，这也让破城后的刘芳亮等人对城内的大户毫不客气，甚至连“拷饷”“捐银免罪”之类都懒得却做了，直接清洗了顽抗的大部分武官员及其家属。

不过在入城后的军纪方面，刘芳亮却依旧是习惯于警惕的。大部分临时扩充而来的良莠不齐的新兵被安置于城外，抄掠各处通常是各管队派遣精兵组成临时的队伍，时间也有较紧张的要求，最大限度的避免军纪败坏的事情发生。

这倒不是刘芳亮本人有多么“仁义”，而是类似白善华回忆录朝鲜军队破汉城后的一些事给整个战役行动带来的负面影响和教训，久经考验的农民军曾经屡见不鲜。危机四伏而长期的战争与压力之下，“进城需谨慎”也成了很多管队的共识与座右铭。

当然，战争年代压抑环境下的军队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性需求，没有投降行为的敌官员妻女则大多被押送到女营军妓之地一类的地方“有福同享”。

起兵以来，农民军拿下的大城仅仅洛阳一地，开封最终被洪水淹没。而其他北方县城、府城尤其是运河一带的繁华之地也在清军几次入关抄掠之损失不少。在北京以外的大部分地方，也很难依靠“拷饷”的方式获得足以供养全军的财富。地抄掠官民仓库满足军粮需求往往是更常见的手段。

当然，即便是在农民军“有福同享”也是有范围限制的，在并非靠民主选举的普通管队之的老营，还是有不少挑选出来的城女子供刘芳亮的亲卫们“享用”张伟也同样因为战后的此类赏赐被邀请。

多次遇到危险的张伟经过十多年来的不少事，对于这种事情却是谨慎的，没有像仅仅只有少数人在场的攻城之前那样无所顾虑，因此直接推掉了这件事情。这也让刘芳亮不由的有些刮目相看。虽然不少亲卫们反对，但刘芳亮最终还是决定亲自见这位人一面。

至少这位人在战斗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也交够了投名状，不太像是明军那里派来的细作。

“我想到过壮士是一位高手，可是却没有想到厉害到如此程度。听十三队的老管队讲，城头破城之处的头部箭的守军尸体箭而亡的一百七十三人，负箭伤的却仅有五十一人，很显然壮士在城头的斩首至少当在百人以。我还听说被俘的一些明军说留下了整整千人在增援的时候被一个恐怖的身影击溃了，后来我们调查，至少有一百三十多具尸体留在了破城处临近墙根的地方。这一战，壮士一人的斩首至少二百以，不输一个精锐的千人队了。。。我真不知道：要是壮士打算夜袭我大顺军的老营，如我这儿。可有多大把握取我的首级？”

刘芳亮此时当然也有些紧张，虽然早已经在自己的安全做了安排，可面对这样一个变态的人算对手不持兵器，多少也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紧张。万一这人要是开口道：十成，现在可以之类。自己也只能冒险一次了。

张伟见自己在夜里的行动已经引起了一些怀疑，也不在客气，直言不讳的坦言道：“我观大顺军的老营附近几乎没有多少手持火器的士兵，火炮也没有多少。这些武器看似部署在了安全的地方，也这也带来了安全的隐患。我若夜间偷营，如此处，当有五成把握可以逼近到帐前。”

感觉到刘芳亮有些紧张的神色，张伟又说道：“但是我却知道大顺军夜营的时候有部署多个地点诱敌的习惯。相信夜里的大帐也不止一处。夜入大营容易，取将首级可难了。不说夜袭军营。是一个普通的数亩家宅大小的富家大户，如果家主对自己的安全有相应的准备。那么是我再强一个层次的高手，只要他不是能掐会算可以天遁地的神仙，直接硬闯刺杀家主并保证家主不躲藏起来或者暗逃掉也没有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