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第409章 哪怕遭再多罪，都是值得的。（2/2）

她有心想替他拭去衣襟刺眼的血污，可是她至今都尚未学会去尘诀。

垂眸看着自己纤长的五指，墨小晚顿觉心悲凉。

先前她借着拜师之名，想要跟他多学一点东西，可是那会儿他拒绝她了，之后便是长久的分离。

等到相聚，却一切不如初。

她根本没有机会学。

须臾，她抬起眸来，轻笑着说道：“白白，你说我若是帮你脱了衣服，你会不会像从前那般，板着一张脸说我胡闹？”

说话间，她白皙的指尖，果真搭他腰间三寸宽的腰带。

可是直到她将其扯下，他也没有开口，没有记忆的轻声斥责，甚至都没有睁眼。

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墨小晚还是心酸得想要掉泪。

以前她只是说要亲他，他算眼睛闭得再紧也会立刻睁眼，试图阻止她的胡作非为。

但他现在不会了，看起来像是毫无所觉一般。

墨小晚深吸一口气，又笑了笑说道：“既然你没意见，那我动手了。”

说话间，她使劲眨着眸子，憋回眼的泪意。

一条细长的胳膊自他脖颈下穿过，有些吃力地将人扶了起来。

半搂半抱着褪去了他的外袍、衣，只留下贴身的里衣。

随即伸手扯过一旁的云被，像从前他待她那般，轻柔地覆在他身，掖好了被角。

做完这一连串举动，她的额角不可避免地沁出了一层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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