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怨妒（2）（2/2）

华嫔微微一怔，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江姝玉微微一笑，对华嫔的目光，温声道：“华嫔姐姐和嫔妾不是一样的心思么？要不然怎么会帮嫔妾呢？”

华嫔低下头，含愧道：“我也不想，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这人有备而来，凌氏虽然不堪却也不是有意使坏的人，怎么想也觉不会是她。”

姝玉静了片刻，前握住华嫔的手道：“华姐姐，我向来是很敬你的。既然是咱们做的错事，咱们得帮凌淑仪，不能让她代人受过。”

华嫔点点头，对姝玉微微一笑，突然凝住了面色，口道：“这…这…”

姝玉大惊，忙晃了晃华嫔的手，唤道：“华姐姐？”

“江妹妹，”华嫔的面色因为惊恐和疑惑变得苍白，“方才白氏晕倒之前连声说的话，你可听见了？她怎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话？”

姝玉觉得胸口压了一块大石，片刻喘不气来，低声道：“这…这…”姝玉抬起头，对华嫔急迫的目光，“白氏是遭人毒手才疯癫无状，必定知道害人之人！”

华嫔慌乱的思索着，突然抬起头，紧紧摄住姝玉的眼睛，压低了声音道：“白氏要说的，是‘昭’！”

夜风把华嫔的声音吹散在空气里，姝玉感觉脚底窜一股冷气，游走在心脏，凝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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