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面临的将会是一个死局!(1/2)
牧景花费这么多心思,是因为他真的很看好眼前的这些青年少年,他们都是一颗颗种子。
新政的种子。
新政是他和昭明阁弄出来的,主要是他的思想加上众人的只是,他利用了超时代的思想,加上胡昭,秦颂,刘劲,戏志才……这些人,一条条的制定下来的政策。
从书面上来说,这应该是最好的。
但是俗话说得好,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时代是一条鸿沟。
适应才是最重要的。
水土不服,在好的东西,也变成坏的结果,就算是良药,最后也有可能会变成一盘毒药。
但是不管如何。
该做的一定要做。
因为不去做,你永远都不知道,对和错。
牧景从来都是一个利益大于脸面的人,他不介意做错,做错的他能改,只要他有心,总会能摸索出一套,适应这个时代,却能改变这个时代的政策来。
另外还有一点,什么人去推广新政,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新政是一柄双面刃,用得好可以变成百姓的福音,用不好就是为祸地方。
所以推广新政的人,必须从心里面接受新政。
这一点很重要。
态度决定一切。
那些老读书人,已经把思想定根了,即使他们被迫推广新政,恐怕也只是场面上的功夫,他们根本不会在意新政的结果。
而且这些年轻人不一样,他们有朝气,他们有热血,他们最大的有点,还能接受新的知识,接受新的思想,这才是他们最大的优势。
这些种子虽然还很嫩,随便来一个大儒压一压,全部都得垮掉,但是种子只要不倒下,总有一天能生根发芽站起来。
新政非一朝一夕之事。
这将会是改变一个朝代的事情,未来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辈子,牧景可能都要把自己的心思给耗在上面。
而今日站在这里的,就是他日后为自己的新政,找到了顶梁柱,只要他们能站稳脚步,日后就大有所为。
…………
夜色渐渐将领。
喧嚣了一日的鸿都门学,渐渐的就平静下来了。
致明斋上。
其他人都退下了,宋山就留下了徐庶和卫觊。
学院的学子还太柔嫩,有些政治上的事情,不宜让他们参与的太快,而蔡堪蒋琬他们,终究还是有些能力眼光都不够,拔苗助长,并非好事,让他们做好本职工作,就是最好的器重了。
但是徐庶和卫觊,论能力,论大局观,论经历,都是能参与进入明侯府的事情里面来了。
“荆州的情况如何?”
牧景这才有心思问一句,虽然每天都有奏报回来,但是书面上的报告,太单一了,他总感觉摸不透目前荆州的局势。
“暗流潮涌!”
徐庶用一句话给概括了。
“暗流潮涌就多了!”
牧景冷冷一笑:“虽然说荆州已经被打成了一片废墟,能阻碍我们的力量,都基本上被打残了,特别是的荆州的世家门阀,他们当初死命支持的刘表,成为了我们进攻的目标,即使最后保留下来的元气,可现在绝不敢站出来反对我们任何事情,怕自己成为出头鸟,最后被我们连根拔起!”
“可是!”牧景话音一转:“我们的新政,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了,早晚他们还是会爆发的,在他们看来,如果家族的荣耀,将会一去不返,那么他们还不如舍命一击,可不要小看他们啊,扎根荆州这么久,要说推翻我们建立在荆州的政权,他们或许是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他们有玉石俱焚的能耐,要是真的让他们动起来,他们固然要被毁灭,可荆州不管是在发展还是在人口储备上,都要倒退百年以上,这对我们来说,是致命伤!”
“主公说的很对,荆州的形势很复杂,即使我们目前取得的优势,打开了局面,还能让士林那些清流为我们摇旗呐喊,但是终归是不够的,现在各州总督虽然都竭力推行新政,可都有些引而不发的意思,就是不想太过于欺人太甚,逼得他们无路可走!”
卫觊苦笑的说道。
“做什么事情,都要掌控一个度,不能太急,但是也不能太松了,节奏一定要我们自己来掌控!”牧景对着卫觊说道:“南州,是一个主力场,我把严颜放在那里,是因为严颜镇得住,但是严颜在这方面不一定有足够的魄力,所以我把你从长安给调遣回来了,伯觊,你的才华被浪费的太久了,出身是命,既给了你一个好的开始,也限制了你的发展,你如果不想卫氏成为了你的未来的阻碍,你就要突破自己,这将会是你的战场!”
“属下明白了!”
卫觊坚定起来了信心,他将会全力投入在新政的事业上。
“至于元直!”
牧景的眸光,落在了徐庶身上:“湘州的情况,比南州要复杂多了,这可是一个叛过的地方,你掌控局面都有些难,至于新政,不用急,可以等其他人做好了,你再来做,这不是急在了一时的,你如若太过于强硬,太过于执着,反而失去了我们推广新政的初心!”
“主公的意思是,适当的时候,我们可以的先放开新政?”徐庶听明白了,倒是有些吃惊。
“所谓新政,无非就是希望能让百姓过的好,如果真的让地方天翻地覆,最后受难的,还是咱们百姓,记住,没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去做,不争这一口气,但是绝对要争一个原则,原则的底线,不能破!”
牧景这话,说的有些矛盾和复杂,但是他相信,徐庶能听得明白的。
徐庶一开始的眼神是有些迷茫的,但是渐渐的,他能理会牧景这话说的意思了,心里面反而对未来有了规划。
“对了!”
牧景突然问:“我刚才好像看到黄承彦了,那老家伙不在荆州逍遥自在,跑来渝都城干嘛,找虐吗?”
卫觊和徐庶都曾经和牧景很熟悉,所以了解了牧景说话的粗狂,只是微微苦笑一下,牧景对这些大儒,还真没有几分尊敬的意思,张口闭口都是老家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准能口诛笔伐一番。
“主公当真不知道黄公为何来渝都?”
徐庶用一种是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牧景。
“我要知道吗?”
牧景奇怪了。
“我认为主公是应该知道的,可现在看来,主公当真不知道啊!”卫觊也用很怪异的眼神看着牧景。
“和我有关系?”
牧景心里面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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