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2拾柒 绕错,饶措(1/1)
那是一扇纸门,很纯白,看起来很素却很吸引人心魄。有多少个魂魄已经被这扇纸门强行扣住?——————————————————————“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竟把王格亦吓了一跳。玃很是鄙视的看了眼王格亦的方向,便放下了《世新语》,走向大门,只是打开的一瞬间他惊呆了,“渊繁?!”月酌连忙站了起来,就连王格亦和柳刑裔也是不淡定了,他们统统站起来看着门口出现的俩人,眼底里尽是不可思议。许一繁看着他们,“你们怎么知道我叫做渊繁?”许一繁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和许苏琴俩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来这个世界的他们知道的事情很多啊。这里明明是2012年而已?怎么感觉,知道的那么多。这几个人聚在一起也是奇怪。月酌眼睛一眯,他们不属于这里。眼神太过于防备了,渊繁不会这样,许苏琴也不会。若是许苏琴,看到她月酌的时候,早就过来谈论地了。月酌瞄了眼王格亦和柳刑裔,微微的摇摇头示意否认。【许一繁看着面前的鼎盛秋季,飘飘落叶。突然听见从超市里面传来的声响,他连忙躲起来,瞄了眼超市门口的位置。不禁疑惑,“谁啊?声音跟我还挺像的………”这是一种直觉?随即他便苦笑的看着从超市出来的另一个自己,他突然觉得蝶骨很痛,或许他们之间只能留一个?这是从他脑海里跑出的第一个想法。而拿着面包和水的渊繁,感慨着自己没多久就会被赵莹放出来了。或许………应该喊她厌萤才对,呵。正在自己嘲讽着的时候,感觉到眼前一黑,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吗?背后人身上的淡淡的茶香倒是和他很像。………等等?!茶香!?难道………等他被那人转过去的时候,渐渐清晰的是他自己的脸,眼前的他自己捂住蝶骨眼神狠厉嘲讽,拿过他手上的那瓶水,倒满在手帕上,紧紧地缓慢的靠近了他的脸。最后,是自己的蝶骨在剧烈的灼痛中,裂开的声响。】许一繁思绪回来之后,看着面前的大家,都认识,却都不认识。苏琴过,面前的月酌当初听了锡而的话将这里的渊繁打入监狱之后,第二就回来了。但是除了苏琴谁都不知道回来的竟是另一个渊繁———也就是他自己。回来之后,他也想好好地,却不想那里是2017年。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了2012年,却不想见不到自己了?只有许苏琴知道这秘密,毕竟许一繁对她不好,俩人之间只有利用。可是还有一点,许苏琴看着渊繁一眼,跟随着进去屋子里。许苏琴和渊繁有着共同的秘密,这是两个人之间的。黎锡而或许也猜不到的秘密。那她躲在草丛后面,看着校医室里的许一繁和许苏琴俩人,没错。其中一个是她自己,所以她不能靠近,她尝试过想让她看见,可是这不被上允许,每一次当她自己要回头看见她的时候,脖颈上与身体的连接,就会松开一点,流下血液,一星一点的火辣辣的灼烧感,奔涌而至。只见她自己突然从校医室尖叫跑出,而后是已经没能追上的许一繁。之前还看见过许一繁打另外的她,怎么这里的许一繁对她不好吗?待他们都走掉之后,她走了进去,看见的是镜子里有个男人。她连忙躲起来,瞄了眼在镜子里擦掉自己写的字的男人,他为什么要假扮是她父亲呢?只是当她转过身的时候,看见的是穿着一身黑衣服的女孩,她知道,那就是她自己。因为她亲眼见到过,穿着这身黑衣服的许苏琴,屠杀了学校里的,十几条人命。看着渐渐靠近的女人,她往后倒退着。面前的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孩手里拿着斧头,在地上刮着难听的声音,渐渐走进。她,“我早就看到你了,但是每次发现的时候,我的脖子就有点裂痕,你看。”着,许苏琴扯开领口的位置,那是裂开了快一半的大口子,整个脖颈像是被分裂开来。她看着另一个自己,打量着,随即抬手又立刻往下砍下去!经常做这种事的人,都很熟练,手法也很精致。思想也一样,不论她们俩谁流了血受了伤,验出来的血液不都是一个dna,一个指纹,甚至不会被任何人怀疑吗。许苏琴穿着黑衣服,将许苏琴埋葬了,应该是埋葬在了校医室内,不同的角落。花板,每张治疗床的床垫之下木板之上,废弃在最里面的医药盒子里,每张治疗床上枕头里的棉花内部,都有着她的另外一个自己,很不同的。但是她知道,还有一个许苏琴没干掉。那是夺走了她的生活,被替换的自己。现在的她只能靠着温敬镜和黎锡而的那一次招魂,悄悄地跟在恶魔的后面出来。甚至混进了当招魂的,和被招魂影响到的鬼魂的体内,甚至是骨内。恶魔赵莹,她好像是不知道呢。邪笑着,眼睛闪过了金色,她现在好饿。眼前的手在她面前挥着,看着面前微微笑着的王格亦,她认出这是那个在镜子里面的人。终于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的她微笑着回应,拿过面前的咖啡,了句谢谢。或许只有黎月弦知道,知道现在的每一个时空里,每一个许苏琴和渊繁,都不完整。当然,除了现在的她,和坐在她身旁的许一繁。柳刑裔注意到眼睛刚刚闪过了一丝金色的许苏琴,不禁看了眼月酌的方向,一个接一个的传递完眼神。月酌笑笑,现在她更加肯定了,这个许苏琴跟2017年的他们所有人,脱不开干系!“以前”的事情,重要也不重要,但是要不重要………却更加不可能。王莉,立唯平,现在她面前的许一繁和许苏琴,都是金色的眸子,食人的本性。这个世界上,有人性本善,有人性本恶,还有的人因为从成熟那一刻开始便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转而变成了半人半畜的矛盾体。他们是最矛盾的,有人性却不敢跨越作为野兽那一边的底线。不仅缺乏勇气,还喜欢顾影自怜,最后扼杀掉自己的单纯,抽出了自己的善心不仅,还得再加点佐料———那便是杀掉自己。一如她自己当初的自私的做法,她也杀掉了自己,骨生花。骨生花后,人性毁,不再纯白如糖,也不复爱扮傻笨。她,再也配不上“圣灵”这一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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