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搏杀(二十七(2/2)
靳同轩笑道为:“古有张辽威震逍遥津,今有田圳大战逍遥津,希望也能传为佳话。”
田鼠明知靳同轩是拍马屁,也得意的大笑起来,笑声还没有发出,耳边传来胡三德的问话:“田圳是谁?”田鼠的笑声嘎然而止,一脸怒气,瞪着胡三德,胡三德这才想起,田鼠的大名叫田圳,叫习惯了田鼠,竟然把他的大名给忘记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只听到靳同轩发出放荡的大笑声,田鼠身后的别动队员也忍不住大笑出声。
在河边,一位了年纪的大爷划着小船,在江钓鱼,胡三德把他请了过来,让他讲讲逍遥津的故事,老人一部飘逸的胡子,很是仙风道骨,让田鼠的队员分几批用小船渡过了淝水,他与田鼠靳同轩胡三德最后过去,向他们讲了一路的逍遥津的故事,田鼠把张辽的故事津津有味又听了一回。
过到对岸,老人不再讲故事,而是摆起八卦来,一座逍遥津,有河有塘有桥有路,在老人的嘴里,明合天地,暗合八卦,何为生门何为死门,说了个不亦乐乎。田鼠和胡三德听得烦不胜烦,只有靳同轩听得点头不已,老人看到有人感兴趣,更是说得口沫横弹,眉飞色舞。
胡三德几次催促,让靳同轩快点走人,都被靳同轩推开,在老人的讲述告一段落后,靳同轩才说了一句,这个地方,是个很好的战场,我们的第一仗,在这里打响。田鼠这才知道靳同轩的用意,开始用自己的眼光审视面前的环境来
在逍遥津老人的蜗居里弄了一餐饭,足足的吃了一顿鱼,天已经暗下,在暮霭,老人带着田鼠和靳同轩把逍遥津走了一圈,何处可以设伏,何处可以撤退,何处可以骚扰,何处可以强攻,在老人心目,此地处处是战场。最后说:“我看出来了,你们是国军,是想来谋合肥城里的日本人,对不对?”
田鼠告诉他,自己不能算是国军,是狼窝山的皖东抗日义勇军。
老人说一听口音知道你们是老广,老广在安徽,不正经当兵吃粮,去狼窝山落草,鬼才信你。不理你们是什么,只要打日本人行,只是你们几个人,又能对付多少日本人!杯水车薪,于事无补。
靳同轩告诉老人,自己是先头部队,来的目的,是要弄清楚日本人的布防情况,然后想办法把日本人给引出合肥,在北方,有大部队等着他们。
老人笑了,说想引出日军不难,引到逍遥津更不难,难的是把日本人从逍遥津引出淝水。田鼠告诉他,一批一批的引,如果他们人少,不出淝水,把他们一批一批的消灭在逍遥津,如果他们人多,我们渡河到淝水对岸。他们要是追,正合我意,要是不追,我们再引,别的东西我们没有,我们有的是时间。
老人看了田鼠一眼,叹道:“这位小哥这番话,把国抗日全程全盘概括,跟日本人打必须这样,用时间换空间,用空间换力量,我们别的没有,我们有的是时间,即使磨,也能把日本人磨掉!”
靳同轩看出老人不是一般人,请问老人的尊姓大名,老人说他姓包,是包公后裔,名字多年不用,已经忘却,江的人都叫他包渔翁。老人是前清的秀才,戊戌变法时还曾过书支持康梁,这些年,世事变化太快,他自称已经跟不趟,只有这条淝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流,因此与水为友,以渔为生,闲时读读老庄,到也自得其乐。
把自己的小船和一条较大的竹排留给田鼠等人,老人飘然而去,战斗场面,他不习惯。靳同轩目送老人很远,直到看不到老人的背影,才对田鼠说:“这位老者,可谓一腔沟壑满腹经纶,真想向他再学些东西。”田鼠虽然对老人一些知识并不了解,但是这是位高人他已经发觉,笑着对靳同轩说:“打仗是我们年轻人的事,了年纪的人是参和不了的,这位老人家虽然看穿了战争,却不能端起枪一枪一枪的杀人,各人做各人的事,我们做好我们应该做的好。”靳同轩默然。
夜幕已经落下,晚是属于田鼠的时间,带着胡三德和七八个人,田鼠向合肥县城走去。也许是因为仗着有淝水绕城,合肥城里并没有别的城里那种高大的围墙,也没有了那一份肃穆之气,只是街头行人稀少,着实的冷清。
日军的驻地很容易找,在城东部之前徐源泉的营地,营地不大,用铁和木头围了一层子,转着营地走了一圈,日军的防备很稀松,在门口设了两个明哨,还吊而郎当的抽着烟,一副不经意的样子,凭自己的枪法,也能在两百米远一枪一个收拾了他们,田鼠想。只是田鼠没有动枪,看完营地后,返回了逍遥津,今晚睡好觉,明天再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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