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八、上门找死(2/2)
越军似乎明白了,看情形不对,转身便跑。
吴江龙哪里肯放,如果把他放走,就会招进大批越军,这间屋子也会被围的水泄不通,到那时,他们三人算真的插翅难逃。
说时迟,那时快,吴江龙一个剪步跳出屋子,从后面一双大手掐住了越军的小细脖,狠劲地往回一带,越军重新被抓回屋。
吴江龙像老鹰叼小鸡般地把这越军吊于空中。
越军想喊救命,可他喊不成,脖子被吴江龙攥着,别说是喊,连喘气都难。
现在吴江龙也不需要什么口供,需要的是安全,整死这个越军是目的。
人是被他抓起来了,可就込么抓着也不是办法,偶尔坚持一下还可以,时间长了可不行。怎么让越军死呢!光这么掐着也不是办法,还得想别的招。
他看见屋里的后墙,就把越军扔过去,撞死这个越军。可那样不行,越军会脑浆迸裂,势必会在屋内撒满血腥。
越军丢失了,无疑会重新引起越军大捕,万一打扫不干净,那可是犯罪现场。所以,要让这家伙死,也得来个干净点的。
吴江龙飞快地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扭脖子的好。于是,他把越军往地下一放,另一只手加上。
越军腾在半空上的脚着地了,他还以为是人家要放他。或者说,有了可踩地面,也好做一个反抗动作。然而,情况并不是像他想的这么好。
越军的双脚刚一着地,便觉得脑袋上又加了一只手。
只听喀嚓一声响,这个越军的脖子断了,脑袋也耷拉下来。无疑这越军是死了。
吴江龙这几个动作下来,简直把这柬人看呆了。他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他只看见越南人是如何的欺负他们,还真没想到有人这么大胆,敢如此地把一个活生生的越军脖子扭断,就跟扭一只鸡脖子一样。
吴江龙把越军放在地上,怕他不死,继续守着他,对阿竹说,
“找个东西把他包了。”
阿竹又在屋内找来一块破布,两个人把越军裹住。
柬人有点心疼,这才多大功夫,自己的两块大布算是没了。本来日子就过的很穷,现在又搭上两条,以后拿什么盖身体。
阿竹看出了柬人的担心,她是柬人,家里也是这么穷,自然会理解此时柬人的心情,就是他不说,从眼神也能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这布没弄脏,把他们处理了,还可以用。”
阿竹说的很轻巧,裹了死人的东西还能用吗?多晦气。
如果换成现在,别说是这块布,更好的东西都没人要,很可能连房子都送人,或者卖掉。
可那时不同,那是穷的叮当响的柬埔寨。别说一块破布,有时连盆盆罐罐都舍不得丢,拿回来还得用。
我说件真事,您可别不信。
去年我去乡下买“柴鸡蛋”,也就是山里老百姓家养的那些鸡下的蛋。那个家平时只有两个老人,儿子去外地打工了。与老人谈话,知道他们家真的很穷。随后我说我有些旧衣服你们要不要?说是旧衣服,其实有的跟本就没上过身,有的也只穿过一水,多是发的工作服,平时不想穿,现在想送给他们,又怕他们嫌弃,所以主动与他们商量。
老妇人一听特高兴,连说“要,要。”说着话时,她抬脚让我看她脚底下的鞋,
她说,“这鞋就是从死人脚上扒下来的。”
那是一双破旧的黑皮鞋,而且还是男式,穿在老妇脚上,别说有多别扭。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话,但她说的很认真,不由你不信,不但这鞋是,还有一条裤子也是。至于她是怎么扒的,我没好意思问。
过几天,我把一堆衣服送去,老妇人很感激,非要在地里摘点菜给带上。咱哪敢啊!看看他们锅内吃的食物,说不清是什么做的,她说煮的是地里的大瓜。可我看,那简直是人们喂猪时给猪煮的猪食,粘粘的,黑黑的,不知他们老两口怎么能吃的下。
今年入冬时,我又去了他们家一趟。目前他们家的日子好像好了很多,房子装修了,也像人住的家了。
这样的家庭你可别不信!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目前在中国农村,这样的家庭还有很多。
说这段故事的本意就是让诸位明白,别认为死人的东西就不能用了,那得看情况。
到了21世纪还有这种情况,更何况那时的柬在上世纪八十年代,那时他们国都不国,老百姓会更苦,这样的事绝对是真的。
柬人不再说什么,用沉默表示不反抗。
吴江龙和阿竹又把这具尸体放进地洞。尸体是处理了,可接下来怎么办呢!看看天上,还亮的很,大白天可没人敢抬着两具尸体从镇里穿过,更何况,此时越军不一定撤,说不定在什么地方等着呢!
再者说,越军连着丢了两个人,他们能不急吗?
越军当然急,可急又有什么办法,他们不知道人是在哪丢的,怀疑是在镇子里,可镇子里他们已经搜过了,到处也找过了,就是没人。
敌人没找到,自己人也没找到,到底是怎么回事,越军还真是摸不准这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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