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秋狐吃醋(1/2)
溪叠跟随宇鞅打道回府,妖龙第一时间把脉看看溪叠的身体情况,他皱眉回头看着溪叠的苍白脸色,叹气道出,“幸好无伤大碍,休养几月倒是无事,所幸狐帝只用一成法力,否则你不是现在这样半死不活了。 (w w w. v o dtw . c o m)”
溪叠听罢,刚才苍白更是可怕,像是后背泼了一层层冰水,冷入侵骨般的恐惧,他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宇鞅叹气地摇摇头,“我说溪叠,你算是捡回一命了,这四海八荒,没任何仙魔逃得过嗜血剑!你说你怎么招惹离悠仙呢?”
溪叠怏怏说道,惶恐的眼神写满无奈,“我怎知道她是秋狐的人,我要知道,我还不逃得远远吗,还落得这下场?”
话音一落,他难受地咳嗽,不料把内伤的血给逼出来了,妖龙摇摇头,皱眉答道,“赶紧好好修养,唉。”
两人从溪叠的房间出来,宇鞅心里哆嗦着不放心,皱眉问道,“这,妖龙,你说狐帝会秋后算账吗?”
妖龙坚定地摇摇头,“不会。”
宇鞅总算把悬在半空的心大石放下来了,松一口气,“那好,那好。”
妖龙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出这话来,“但狐鹤会。”
宇鞅不明所以地盯着他,“狐鹤?怎么回事?”
说时迟,那时快,狐鹤先把秋狐和离悠送回桃花谷后,它再转身回到鬼族的空,用它诺大的翅膀拼命地扇,不一会儿扇起大风,把鬼族这地盘卷着狼狈不堪。
妖龙察觉到山崩地裂的感觉,摇摇晃晃的左摇右摆,差点站不稳身来。
宇鞅面对如此异常的山崩地裂,惊诧得嚷着,“这怎么回事?”
妖龙摆摆手,无奈说道,“不急不急,过会儿会好了,狐鹤贪玩,发泄不满,得罪它的主人得这样。”
原本在房间休养的溪叠,很快被手下的人扶起来,来到宇鞅的身边,疑惑地问道,“父君,外面发生什么事?”
没多久,鬼族的地方全都翻天了,连住的地方都卷得碎地都是泥渣,妖龙哭笑不得地左看右看,叹气地往看着狐鹤的胡作非为。
狐鹤一看自己的满意作品,嚷叫一声飞远了,把愣在半场还没反应过来的宇鞅和溪叠给石化了。
妖龙好笑又好气,心念着:离悠这神宠真任性。看来他该是时候动身找个住的地方,这鬼族已是连睡的地方都没有了,全被狐鹤搞没了。
桃花谷。
他们回到桃花谷的小屋外,离悠半信半疑,仰起头来看着秋鹤远去离开的身影,嘀咕着,“狐鹤怎么了?我怎感觉它有异常?”
秋狐哭笑不得瞧着她,心念着,你还是它的主人吗?竟不知道狐鹤在干什么?它不过是替你报仇罢了。
只见秋狐沉默没作声,她突然想起在凡间,他自称帝君这个称号,犹疑地问道,“狐,你什么时候成了帝君?你怎么没和我说?”
秋狐不慌不忙地回答,“千年前。”
听罢,便想到他说她是他娘子,脸一刷拉地红了起来,“那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娘子?”
他抿嘴浅笑,往前走一步,竟能吓得她往后一步,看来两个相处之道还没开始适应,“千年前。”
这一说倒是把她原来没这么明显的脸红,硬生生地苹果还要红,他被她的脸红给逗笑了,这一笑倒是让离悠给看呆了。
原来……秋狐笑起来还是满好看的。
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他起劲拉着她的手臂往自己的怀里靠,闻闻她发梢的桃花香味,温柔言语,“悠,你终于醒了。”
虽然离悠的元神还在花儿修炼时,天天听着他诉衷情,已把他说的那番甜言蜜语倒背如流,竟料听在耳边很是晕眩,迷乱了她理性。
她羞涩得连一句话说不出来,她已是前古更不懂得怎样和他相处,百花谷血战前,他们还是孽缘,三生石没有他们的名字。
如今,照看三生石的那位月老,已用红线把秋狐和离悠这两个名字缠在一起了,生生死死不分开。
这时,狐鹤已回来了,它欢快地叫着,它很高兴离悠终于醒过来了,此时的离悠挣脱离开秋狐的怀抱。
说起这事,秋狐有点不悦,狠狠地瞪着狐鹤一眼,“你说,悠醒来的事,你怎没感应,你算什么神宠?”
狐鹤一听秋狐瞪眼发火,连忙躲在离悠身后,惹得她的心情欢快,她转身,微笑摸摸狐鹤的头,“狐,也不能怪它,它带你离开这时,我刚醒来,它哪有时间感应我是不醒了?这不我有危险,它不是带你来救我了吗?”
说到这里,她的脸不由自主地飞来浅浅的红昏,以前和他相处没觉得他需要保护她,未想醒来后,她变成需要保护的对象。
秋狐觉得离悠说得有理,负手而立地赌气,口吻有点酸涩,“你只顾疼它了?唉,难为我千年已变成望妻石。”
这一说,离悠脸红了,躲他的深情视线,嘀嘀咕咕,“你竟和狐鹤争风吃醋?这什么人啊?”
秋狐听见了,恶作戏地走前,把脸靠在她眼前,“你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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