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让她跪（1/2）

在所有人惊讶的注目，珠玉把所有东西哗啦啦摆了一地：“付太医，你看看，这些药对不对，还有没有缺的？”

大包袱一打开，里面都是一小包一小包的药材。（）

付景立刻从这满地的药材拿了好几样，要赶快熬煮，给程童解毒。

顺嫔的宫人们忙着去熬药了，何子兮才顾问珠玉：“这是怎么了？”

珠玉气恼地说：“我去秀春宫找付太医，那太医院提点正在里面给德妃看诊，站了满院子的太医等着听命。我叫付太医走的时候，还有个太医院副使拦着，说没有提点的命令，谁也不许走。我把那副使骂了，才把付太医带出来的。

付太医说解毒还需要很多药，他没有随身携带。为了赶时间，他让我拿了药方去取。

结果太医院的人根本不给我抓药！他们说现在秀春宫的主子才最要紧，秀春宫的主子药方还没有过来，怕我把药拿走了，耽误了秀春宫的主子用药，他们耽误不起。

主子，你说气人不气人？德妃是主子，咱二皇子殿下不是主子了？位份来说，嫡皇子还德妃高出半阶呢！她德妃一时又死不了，咱们二皇子这都……他们还跟我说……”

何子兮看了看满地的药材：“所以你动手抢了？”

珠玉点头：“那一群软脚虾，哪个拦得住我？”

何子兮的眼角抽了抽：“……”

珠玉：“没事，我给他们留下不少呢。付太医这边取用完了，我再给他们送回去。”

何子兮：“……”

何致的毒已经被程童吸过，毒性残留不多，付景用过药以后何致醒了。

他昏迷前看到何子兮在哭，这会儿他一睁眼睛又看到何子兮满眼都是眼泪。

何致气息不稳地说：“姐，不哭，我不疼了。”

何子兮哭着点头。

程童因为昏迷，汤药没喂进去多少，领口沾了不少药汁。

程童已经昏迷好一会儿，再喂不进去药，情况不大好了。

珠玉给程童灌药的手越来越抖，眼圈越来越红。

一个宫女托起程童的后脑勺，珠玉努力撬开程童的嘴，用勺子一点一点把药喂进去。

可程童根本不会吞咽，任凭珠玉怎么努力，汤药都只含在他嘴里。

珠玉急了，哭道：“你个死太监，快点吃啊！你只要把药吃了，我以后再也不喊你死太监了，行不？”珠玉的眼泪滴滴答答掉在药碗里，“程童，你吃啊，算我求你了！”

可程童仍旧毫无知觉，随着珠玉的轻轻摇晃，程童嘴里的药汁流了出来……

何承正在御书房批折子，一个小太监一路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何承面前：“秉皇，德妃娘娘胎气有动，太医们去给德妃娘娘诊脉之时，子兮公主命人大闹太医院，还强行带走太医。德妃娘娘惊惧，胎气更加不稳。太医院提点请皇去对德妃娘娘稍加安抚，否则德妃这一胎恐怕……”

何承越听眼睛瞪得越大，最后把毛笔一摔，气急吼道：“把那个孽女给朕关到何氏祠堂去，让她跪！德妃的孩子如果出了什么事，让她给朕跪死在祠堂里好了！”

何承一边骂着一边往书放外走。

御书房门外的台阶下有十几个太监正要把两个哭喊的宫女拖走，宫女的脸已经见了血，抓着汉白玉的栏杆说什么都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