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闲聊吗？（1/2）

留光奇怪的看着她，想要问些什么。但刚张开口，又默默的闭了回去。吴晗察觉到了，解释道：“我天赋的用处之一，能够看到每个到过地方的过去。”

“这么厉害！”

“只能是看到到过的地方，而且需要自身在那里结束一个生命。”她划开一道裂缝说道，“而且，每看到一个过去。脑子里就会遗忘一点东西。”

“记忆？”

“记忆或者感情，多数是感情。”

留光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必须转移一下话题。另外，又有一个必须问的问题了。

“既然你能看到这里的过去，那不就代表……”

“那么多死在我手里的，你觉得这里会没有？”

“这……这样啊。”

看来又是减少感情了。因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留光居然感觉到了后背发凉。

“别在浪费时间了，走吧。现在因该还来得及。”

“来得及什么？”

“等来不及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相信我，你不会喜欢‘来不及的时候’。”

她走了，留光随后跟去。这里的草地下的方形小石块从新冒了出来。

“刚才那个不是……”

“你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绝对就是她。”稍微小一点的那块石块说，“我们灵石族的英雄——‘灾厄法师’。”

“长老。既然是她，为什么她刚才不和我们打招呼？”

“谁知道。反正我不知道。”

看来她失败了，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颜色。我们的英雄啊！愿您早日……还是放弃您的妄想吧。

花草死后腐烂在一起，为周围其他的生命做出自己最后的贡献。但她——韵求音。她不一样，就算尸体摆在那里没有任何腐烂的意思。但在那上面却长出了一片森林，不过现在这些树要找新的养料来源了。

龙宫里的楚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他现在躺在留光的病床上，头和脚对着的墙壁都有一个凹陷进去的大窟窿。浑身除了无止境的酸痛感，就只剩下了腿被什么压着的感觉。

“有什么地方难受吗？”

问他的正是他感觉腿被什么压住的原因——韵求音。她坐着一个比之前那个矮一些的木椅子，上半身无力的趴在楚云的小腿上。

“腿有些麻。”

“没办法，我现在比你还难受。”

“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就这样了。”她脸埋在楚云小腿之间，小声的说，“我还想问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楚云并没有坐起，他躺着看着天花板说：“还有一个我到哪里去了？”

“因该和疯婆子在一起。”

“你是指吴晗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

“这样啊。”

谈话结束了。韵求音的视线内是白色的床单；楚云的视线内是像镜子一样的天花板。气氛不是一般的尴尬，他们仔细想了想好像真的没什么自己做的了。

“之前就很想问了。”

“什么？”

“你和吴晗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她会这样尽心尽力的帮你？”

“关系的话……勉强算是仇人，”她很平常的说道，“另外，她不是帮我。是我的计划在她计划中是一个比较重要的环节。”

“你的计划是什么？”

“你不想这么尴尬，就不要问这些。”

“那……你问一些吧，我想不到其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