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哲斯的过去（1/2）

“听着，我不管你们到底是谁，我们也不想惹是生非，既然你们想要一个满意的答案”哲斯说完便用匕首刺向自己的左胸膛，鲜血迎刃而出。小白看见哲斯鲜血直流不断呻吟叫唤在哲斯身边转来转去倍显焦虑，哲斯蹲下来抚摸小白的头慈笑而严肃道：“小白是我在这世上仅剩无几的家人，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它，有什么后果过由我来承担。”陆雅和倩群被哲斯的行为所惊讶到，她们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为了一条狗而弄伤自己。“家人？”陆雅低声轻吟，陆雅眼睛红润默不作声的看着哲斯。“你们这下该满意了吧！满意的话请离开这里吧”哲斯站起来强忍疼痛说道，倩群看着哲斯伤口鲜血不止并摇摇欲倒的样子便跑了过去搀扶着他，用一只手按住伤口不让血留下来，眼镜红润说道：“你怎么这么傻。”“我我没事，不用你管，你们，快走吧！”哲斯推开了倩群后退几步说道，倩群看着哲斯大口困难呼吸却还坚挺的站在那看着她们，心中不忍便带着内疚的陆雅离开了。待她们消失在哲斯的视野中时，他倒下了。小白看到便大声叫唤昏倒在地的哲斯，小白局促不安地用鼻子不断撞他，用舌头不断舔他，嘴里不断发出低吟声，哲斯依然没反应。

于是，小白便狂奔着去追赶刚离开的倩群陆雅两人。陆雅还在内疚中没缓过劲，倩群也在不断惦念着受伤的哲斯，她们默默不语的走着，正准备骑马回去的时候，小白赶到了。倩群看着小白如此急速跑过来而且不断大声吠叫以为小白要攻击她们便赶紧骑马跑开，小白紧追不舍，它使出全身力气拼命的追上陆雅咬住马尾并用力往后撤，陆雅的马受到惊吓便后踢小白，小白被狠狠踢飞。尽管如此，小白依然紧追上来再次咬住马尾，重复这样一次两次都被马踢飞。小白痛苦的再次站起来准备追上陆雅，但是似乎有点力不从心。陆雅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停下来跳下马流着泪喊道：“我知道你恨我，有什么怨恨冲我来吧，我不逃也还手。”小白看到立马使出全身力气狂奔到陆雅面前，陆雅闭上了眼睛。倩群看到后停了下来对着陆雅喊道“快跑啊陆雅”陆雅依然不动闭着眼睛等小白咬她。

小白气喘喘吁吁地跑到陆雅跟前，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小白跑到她跟前便停了下来。小白低声呻吟不断摇头摆尾的轻轻撞着她，舔她的手。陆雅睁开了眼睛看着小白的眼睛，陆雅看出是求助的眼神。小白咬着陆雅的裤脚不断呻吟着用力往哲斯所在的方向拉。陆雅看着小白说道：“小白，你是要我回去吗？”小白大声叫了一声，陆雅意识到原来小白在向她求助。于是她便赶紧骑马跟着小白，倩群看到了也转过马一同赶了过去。

当她们赶到时，哲斯早已不见了踪影，小白跑进小屋也没见到人，于是它来来回回在周围转了一大圈依然没发现哲斯的踪迹。小白大声叫唤着，小白以为哲斯回家去了，于是便往家的方向狂奔过去。陆雅见状便立马跟了过去，倩群想叫住陆雅但是陆雅早已跟随过去，于是便快马加鞭赶上去。回到家，小白赶紧冲进房子发现爷爷正在烧水煮饭，小白舔了几下爷爷就跑到房间找哲斯，发现哲斯不在，小白找遍了整个角落但都没发现哲斯。爷爷问小白怎么了，怎么哲斯没跟它一起回来，小白摇头摆尾走了过去不断舔着爷爷的手对着爷爷卖萌，似乎它不想让爷爷担心所以表现得跟平常一样。陆雅来到了哲斯的家，眼前的一幕让她感到震惊。她看到的是只有一间简陋矮小的房子在这荒无人烟的草原，里面昏昏暗暗。这座房子像是经历了千万年的风吹雨淋一样如今倍显苍茫，陆雅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人住在这种地方。倩群赶到看到眼前一幕所感跟陆雅一样，她们一同走进了院子，爷爷听到声音便走出去看一下发现正有两个穿着高贵和哲斯一般大小的年轻女孩正站在小院那边。“女娃娃你们两个来这里干什么？”爷爷还是如此和蔼可亲。小白也走了出来，倩群看到小白正犀利严肃的盯着她们，陆雅刚想开口就被倩群抢了先“我们是”‘糟了，他叫什么名字’倩群正苦恼着怎么说，只见小白走了过来很亲昵的跟她们接近，然后小白回头对爷爷叫了一声。爷爷明白过来“你们是来找哲斯的吧，不好意思，小哲他还没回家”‘哲斯，他就是哲斯’倩群陆雅两人同时惊讶到。“对，哲斯他有事回学校了，我们是他同学，他叫我们来跟您说一声。”倩群说道。“哦，这样啊，小哲说他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是不是时间到了要回去了，也好，已经不上课那么多天了，该是时候回去了，不然功课跟不上。你们要不要进来坐坐？”“好啊，爷爷。”倩群回答道。但是陆雅担心哲斯然后跟爷爷说想到处逛逛天黑再回来于是就叫上小白一起出去找哲斯了。

天色已经昏沉，乌鸦在远处喳喳乱叫，给这荒原添上了一股生命的气息，但却是那么的恐寂。

陆雅和小白找了一个下午都没找到哲斯，于是便心事沉沉的回到哲斯爷爷那边，爷爷已经做好了饭和倩群正在等着她回来一起吃。吃过了饭，爷爷便整理好哲斯的房间给倩群陆雅休息“娃子，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在这里过夜，天黑了，夜路不好走而且还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我整理好哲斯的房间给你们住一晚，因为家实在没别的地方住人了，你们就委屈将就一晚。”“没事的爷爷，我们不会介意的，倒是我们打扰了又吃又住的”倩群说道。于是倩群便和陆雅进哲斯的房间去了，爷爷则坐在大门口抽着烟斗看着星空，小白依偎在爷爷身边。倩群看了一下里面非常整齐还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书桌上摆满了文学著作。在床头边还挂着一链坠小镜子，床头旁边还刻了一段字‘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生命的目的是为了存在而燃烧，另一种人则是为了燃烧而存在，到底谁才是聪明人--哲斯’陆雅似乎被这句话深深吸引到，似乎略有所感眼睛逐渐红润。倩群走出去和爷爷聊天，她向爷爷询问哲斯的事，爷爷吸了一口烟长叹“小哲这孩子，我多么希望他能向平常人一样哭一下啊”倩群和陆雅神情凝重的听着爷爷说道。

“战争夺走了他的父母，从小他就以我相依为伴，因为战争，我们失去了家园，从四岁开始就他就得跟我到处流浪、家无定所，就这样来到了业国。在这到处都是战争充斥的年代，哪里都没有容身之处，在那个时候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军兵我们都得躲着，每天只有天黑才敢出去，肚子饿了只能去喝点水充饥然后熬到第二天，有时候运气好能抓到一只老鼠。但是小哲他很坚强，尽管受尽磨难但从来没见他哭过但是也没见他笑过，直到小白的出现。小白让他重获笑容，改变了他一生。”爷爷摸了一下小白的头，很幸福的笑着。

皎洁的月亮高高挂起，银皑皑的月光惨淡苍白。爷爷抽了一口烟继续说道：“小哲从小就很懂事，也很孝顺。有次我到街上偷点吃的不小心被贵族和军兵抓到，他们将我绑起来准备打我，这时候小哲冲了出来对着他们喊道‘放开我爷爷，有什么事由我来承担’，这群畜生就冲着小哲过去对他拳打脚踢，小哲那瘦小的身躯哪里能承受得住这般痛打，没一会小哲就被他们打到吐血。我恨我没能力没能保护小哲，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哲被他们打晕。他们把小哲打晕之后就冲我来，但是小哲他又醒了过来，他艰难的撑起身体对那群畜生大声吼道‘我说了，有什么事冲我来别碰我爷爷’，可伶他刚站起来就被一个贵族一脚踢飞，被踢飞之后小哲再次站了起来然后又被踢飞又站起来，那贵族看到哲斯不倒下就用刀”爷爷再也说不下去只剩下眼泪一直在流，过了一会爷爷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那个贵族用刀用刀刺穿他的身体然后挂在一木墙直到老天爷看不下去了就下起暴雨，那群畜生才肯离去。直到一个好心人过来解开了我，我跑过去，鲜血已经染红了那里。小哲笑着对我说‘爷爷爷，我没事’”倩群陆雅听完后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她们没想到哲斯竟然有如此惨痛的经历。仅管哲斯在死神边缘徘徊但是他依然凭着顽强的意志活了下来，那时候哲斯才7岁。“我已经老了，时日也所剩不多，小白也7岁了，我们陪伴在哲斯身边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怕我和小白离开他之后，他该怎么办啊。”爷爷长叹到。爷爷说得没错，对于哲斯来说爷爷和小白就是他生命的全部，也是因为爷爷和小白，哲斯才坚持到现在倘若爷爷和小白都不在了，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意义。

夜晚沉寂孤涩将人们渐渐逼入梦乡直到第二天黎明的降临人们才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陆宇已经昏睡了一整天，当他醒来找水喝时才发现倩群陆雅不在家，他叫人寻找一番但是没人知道她们究竟去了哪。听家仆说从昨天离开就没见过她们回来，于是他洗漱好后就出发找哲斯二豆他们帮忙寻找一下。

陆宇来到了哲斯二豆的住的房子，只见二豆正在研读兵书。陆宇高兴的冲进去“二豆”，二豆听见熟悉的声音马上放下书站起来“陆宇，是你，你啥时候回来的。”两人高兴的拥抱了一下陆宇询问了一下二豆哲斯怎么不说，二豆跟他说哲斯从上次离开到现在都没回来过，陆宇便提议去哲斯的家去看一下。于是两人便启程去哲斯家，路上陆宇跟二豆说了倩群陆雅的事，二豆跟陆宇说凭她们俩的身份应该不会有事的。

陆雅昨晚一直没睡好，她没想到哲斯的过去居然如此不堪，她更没想到原来小白对他如此重要，她后悔昨天的所作所为，她如今最希望的是哲斯能够快点回来千万别出什么事。天还没亮的时候小白就去悬崖小屋寻找哲斯了，而倩群则在翻看着哲斯的日记。爷爷照常起来给院子里的蔬菜浇水，爷爷再也不能去外面贵族俯下掏粪赚钱，他在担心着哲斯的生活费怎么办，虽然还有一些积蓄但并不能做长久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