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旧戏新演(1/2)
左福亮看着庄风跟那儿若有所思的模样,也没有着急着说什么,只是保持着作为庭州明面上左氏家族的掌控者的风度,跟那儿面带笑容,含而不漏;
“可怜的人啊;”庄风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左福亮接着庄风的感叹,跟那儿说道:“是挺可怜的,一帮子兄弟都还是些强人,偏偏自己什么也没有;”
“还是你们家少主的日子好,就他一根独苗;”庄风借着话语,说着不搭界的话;
对于庄风突然转换话题,而且还那样的自然,这左福亮与庄风打交道的时间太少,还有些不太适应;不过看着庄风的表情,还有那说话的语气,左福亮也在转瞬间明白过来;
有着当年庄风清扫西南的事,周家被一扫而空;他左福亮作为当年亲身经历过的老人了都,是否对庄风怀有什么愤恨之类的情绪,这个让庄风并不太确定;
虽然如今周健与庄风的关系与当年一样,可也指不住下边的人跟那儿做出些什么事来;这与左福亮一路上从庭州到萍州,那左福亮对庄风也是不冷不淡,一幅公事化的模样;
如果左福亮还对当年的事而有所恨意的话,那不仅是庄风身处危险,也会让周健的计划失败;
对此,庄风没有去明说,或者说也不太好明说,只是转着绕弯的问着;
左福亮转瞬明白庄风那话的意思,也跟那儿说道:“庄少,不用试探的;当年的事,我其实很感激你手下留情让少主活下来;”
庄风看着左福亮的神情,似乎不像是假的,于是跟那儿随意的说道:“萍州有什么特色小吃没?”
左福亮对于庄风那转换话题之流畅颇有些不太适应,而且左福亮所说的话也确实是出于真心;
当年的事各有对错,周健虽然是重伤,但却好歹是活了下来;周健当年的伤那样的重,却活了下来;如果不是庄风手下留情,那又会是什么呢?就这一点来说,左福亮确实对庄风没有再什么怀恨在心的情绪;
左福亮虽然有些不太适应庄风那转换尴尬的流畅的转换话题的本事,却也在转瞬间反应过来,跟那儿介绍着萍州的特色小吃;
庄风装模作样的听着左福亮跟那儿熟悉的说着萍州的特色事物,习惯的燃上烟;
看着庄风那装模作的颇为感兴趣的模样,左福亮也没有掐断话题,自说自话的说着;
不多时间,左福亮也停止了对萍州的介绍,跟那儿说道:“到了,前面那片大院就是采家的老宅;”
随着左福亮的话,庄风跟那儿也是看到了前面不远的地方的一片古建筑群;
萍州城近郊,风景颇为怡人,看上去很普通的一片萍州地方文化特色的古建筑,当然这看上去都很普通;只是放在当下的社会价值观念里,能够拥有这样的古建筑群作住宅,那绝对是属于贵族层次的大家族;
左福亮看着采家大院门口边上一位正跟那儿招呼着宾客的中年男人,然后出声说道:“门口迎客的那个就是采永平;”
庄风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随着到达采家大院,庄风与左福亮也都下车,按着礼节跟那儿奉送帛金礼品;
随着庄风与左福亮的到来,采永平跟那儿有些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庄风会与左福亮一起到达;
采家也给庄风去了帖子,毕竟庄风那样高调的现身江州,那庄风也就自然是有够资格出席世家间的交际;只是采永平有些疑惑庄风怎么与左福亮走到一起的,不过那也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接着就跟那儿客套的说道:“庄少,左爷;”
以采星苗的年纪,按着萍州的风俗来说,那是属于喜丧;所以这采永平看上去并没有多少的悲痛感,虽然也是身着麻衣,却跟那儿颇为热诚的招待着庄风左福亮;
“老爷子,……,节哀;”庄风也是客套的说着,虽然是喜丧,可那话该得客套的也得说不是;
“老爷子一代人杰,唉,节哀;”左福亮也是装模作样的说道;
“是啊,老爷子就这样走了,我们这些做孙辈的,唉,请里面;”采永平跟那儿也是装模样悲痛得都不想言语的模样;
采永平说完,就领着庄风左福亮走进采家大院;
采家大院里也是按着风俗布置着,庄风与左福亮也是按着规矩没有多说什么,跟那儿堆着一幅沉痛的模样;
走进采家大院,庄风看到一帮子人跟那儿身着孝服的正跟灵堂里跪着,其中一个身着孝服的人正跟那儿跪在灵堂的中间位置,显得有些特别;
“那就是采永卓;”左福亮跟旁边轻声的说了一句;
随着左福亮的话,庄风轻轻的点了点头;
走进灵堂,采永卓也有了反应,依然是跪在哪里,出声说道:“庄少,左爷,有心了;”
“节哀;”庄风左福亮跟那儿客套着;
客套完之后,边上侍卫模样的人递给庄风左福亮一柱香;
庄风左福亮接过香,按着成规跟那儿上着香,然后表示了一下哀痛,之后就由采永平引领着到待客室休息;
“没有什么异样,很平静啊;”待客室里,庄风跟那儿燃着烟,平静的说着;
“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左福亮接着话;
庄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继续的燃着烟;
不多时候一个侍卫过来对左福亮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自行的离开;
“采永卓想跟我单独聊聊;”侍卫离开之后,左福亮出声说道;
“去吧;”庄风平静的说着;
说完左福亮也就起身离开,留下庄风一个人跟那儿待着;
左福亮离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又重新出现;
“采永卓准备今晚动手;”左福亮回之后,直接的跟庄风说道;
“有好戏看了;”庄风堆起一个笑容,跟那儿说着;
左福亮也堆起一个笑容,跟那儿端着茶,没有说什么;
是夜采家大院里灯光明亮,按着成规这天也是宴请宾客的正宴;
“老爷了辞世,承蒙诸位有心,本人哀痛过甚,招呼不同,还请见谅;”正宴上采永卓跟那儿公事化的开场白;
在采永卓的旁边还站着些其他的人,据左福亮介绍,也就是采家那些掌着实权的人物;
随着采永卓的话,在场的人也是跟那儿表示沉痛的哀悼;
“不知所谓;”正当诸人跟那儿表示沉痛哀悼的时候,一个不怎么高,只能让周围几听清楚的声音跟那儿说了一句;
这声音不大,也就周围几个人能够听得清楚;而那几个听清楚的人,随着这声音跟那儿愣了一下,然后就突然陷入了安静状态;
那采永卓跟那儿说着客套的话,突然听着这么个声音,那很明显的是没有事找事的人;
对这样的情况,听见的几个人都跟那保持了沉默;
突然间几个人的沉默,对这诸多的人影响不大;却也引起了连锁反应;
几个人的突然安静,那这周围的人也会有些异样的感觉,莫名的也安静了下来;随着安静的人数扩大,导致这样的异常情况也被其他的人察觉;
“不知所谓,还真以为自己就是家主了?”随着安静的人数增加,那话音又重新响起;
这次就不仅仅是几个人听到,在场的人都有听到;不仅仅是听到,而且还听懂了这话里的意思,那是在质问采永卓的身份的合法性;
庄风与左福亮也处是看热的状态,庄风是一幅无聊的模样,左福亮倒是颇有些兴致;
“没有新意;”庄风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
左福亮有听到庄风的声音,但没有说什么;
这确实是没有什么新意;每个世家几乎都有这样的状况发生,其流程也基本上一个样儿;
首先找个人跟那儿装傻大胆儿的去质疑新任家主的合法性,然后就会有一个帮腔跟那儿出面喝止;
当诸人都听到了那句话的时候,采永平站了出来,跟那儿喝声道:“什么人?”
随着采永平的话,几个侍卫也走了出来,似乎就等着采永平一句话就要将那说话的人给逮捕;
“老爷子尸骨未寒,你们就在这儿大摆宴席的庆贺,难道不知道老爷子死得冤吗?”那人继续的说着;
“老爷子近百高寿,由得你胡说八道,绑了;”采永平一幅愤怒模样的说道;
这时候采永兴站了出来,阻止了侍卫的行为,并跟那儿出声问道:“老爷子高寿,但身体却很康健,怎么这说去世就没有人了,杀望大哥给个说法;”
随着采永兴的话,又一批侍卫也随之出现,一个个的都带着武器;
“胡闹,永兴你这是干什么?”这时候的采永合也站了出来,跟那儿说着话;
“不干什么,只是老爷子走得的时候我没有在老爷子身边伺候着,希望想大哥说说老爷子有没有什么话留下;”采永兴出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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