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见流浪汉（1/2）

“看来我喜欢一个人出来杀人的爱好是正确的，这次杀了你，我就可以得到冥音铃，苏家也不会知道！”

“想杀她，你得先杀我！”此时，张啸晨站了出来。

自然，小老头也听不到张啸晨在说什么，他只是催动淬血之刃，将攻击目标调整为苏小悠。

与之前攻击张啸晨不同，这次小老头杀人之心更切，因为毕竟杀人之后，可以得到宝物，所以淬血之刃气势徒增，行动路线更加诡异，速度也愈加快捷，甚至渐有撕裂虚空之势。

此时苏小悠已然萎靡在地上，动弹不得，张啸晨只能过去给她来个公主抱，抱起后，腾挪着闪避淬血之刃的攻击，所幸，苏小悠身材娇小，体重尚在可承受的范围。

但毕竟多了重量，张啸晨腾挪的速度已大不如前，再加之，苏小悠已然受伤，张啸晨也不敢有过于激烈的动作，而小老头好似得了失心疯，催动淬血之刃，杀气十足，每次攻击都将两人置于死亡边缘，但每次却又被张啸晨侥幸逃过，但即便这样，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好感人的一幕！”小老头揶揄道：“既然你们喜欢死在一起，我就成全你们。”

这次淬血之刃空中乱窜，已然没有任何目的性，现在属于伤着谁就是谁，但即便这样，张啸晨依然没有要放下苏小悠的意思，不是说感情多深，而是男人应有的担当。

但偏偏小老头就是不能如愿，张啸晨凭借阴阳鱼的加持，生生靠纯身体的反应，愣是躲过了小老头接连风波的攻击，到后来，小老头也烦躁起来，不再想着如何杀了他俩，而是一刀一刀，就是向张啸晨身上招呼，像猫逗老鼠一般，戏谑着张啸晨。

张啸晨憋屈的厉害，无奈确实技不如人，如果自己有实力，定然要将这讨厌的小老头大卸八块。

一段时间之后，张啸晨身上遍布伤痕，鲜血直流，比这更糟糕的则是张啸晨的内心，渐渐有些绝望起来，但即便这样，他也从没想过放弃。

“放下我，凭你的身手，还是有机会逃出去的。”苏小悠虚弱地说道。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你不怕死？”苏小悠问道。

“死有什么可怕，人都难免一死，或早或晚，但要看怎么死法，牡丹花下，做鬼也风流。”张啸晨又胡咧咧了。

“嗯。”苏小悠竟没有反驳，而是点头称是，说道：“对呀，死有什么可怕，活得不自由不快乐才真可怕。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家里会被我们报仇。”

“那可不可以让他们将我的尸体收敛起来之后，给我写个墓志铭，上面要写：还未曾爱过，至今童子身。”

“你……”苏小悠竟被他气乐了。

张啸晨也是哈哈大笑。

小老头见两人死到临头，竟然还有说有笑，大为恼火，收起戏弄之心，放慢淬血之刃的速度，这变化倒让张啸晨有些不适应，也隐约感到危机，知道小老头要憋大招了，果不其然，淬血之刃消失了影踪，再一瞬间，竟然划着张啸晨的咽喉而过。

此时，出于本能反应，张啸晨停下来，放下苏小悠，用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鲜血透过指间渗出。

死亡之舞终于跳完了，面对死亡，张啸晨心里倒淡定了许多，望了一眼身下的苏小悠，拿开手，说了一句：“遇见你，挺好的。”

鲜血滴落到苏小悠身上，苏小悠用手帮他去捂，说道：“我相信我们还会在某个地方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