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嚣张的女人（1）（1/2）

回到大越，回到家乡已经一个月，冬天也变得很深，经常地下雪，那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大地扑的是雪，厚厚的，软软的；屋瓦落的是雪，白皑皑的，又松又软；枯树枝盖的是雪，积雪把树枝压弯了腰。

整个天地都是静谧的，万物都休息了。

只有那日日升起的太阳，还慵懒地照在白雪山，发出耀眼的光芒。

赟儿坐在铜镜前，看着镜那张变了模样的脸。

是她吗？是自己吗？

赟儿将自己冰凉的双手覆在那张脸颊，铜镜里透出有些变形的轮廓——更为消瘦的双颊，颧骨有些明显地突兀在那里，翘鼻，明眸，浓眉，小嘴，没怎么改变，但整张脸透出了更为浓的冷冽，添了一种让人产生刻意与她保持距离的欲望。

她还是她吗？还是戚赟儿吗？

铜镜里的脸，蒙了不该有的悲伤，好似深秋的雾气，模模糊糊地浮着一层，让她快要看不清楚自己的表情——是泪水迷了她的双眼吗？

她这是在做什么？

——戚赟儿，你在做什么？

内心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声音，好似拷打般质问着她，每一个字都似一道鞭痕，狠狠地抽打在她原本已经麻木的心，让她清醒。

是啊，自己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