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何年何月？（2/2）

“那依依呢？”楚羽儿看向落焰。

“她，贺大哥会照顾好她的！”落焰不敢看楚羽儿的眼睛，似乎在做着什么亏心事一般。天知道，他有多苦，心里有多酸！

羽儿轻轻摇头：“大哥照顾不了她！大哥有素心了！”她越来越理解爱情了，爱情只有惟一，她也越来越理解为什么雁儿不能与后宫里其他的女子共存了。爱情，无谓乎心胸，只有惟一。

落焰抬起头来，凝眉：“可是依依心里只有贺大哥！”什么意思？是在告诉他还有一丝希望吗？

“不管她的心里有谁，大哥心里都只会有素心！现在是，以后也是！”素心为大哥付出了那么多。羽儿此刻，或许有一丝偏袒素心的私心，她不想因为施叶依而让素心流离失所，自己经历过了那样的日子，她不想再有一个女人来经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在经历过那样一段记忆以后，还能再拥有自己的爱情！下意识地，她看向身侧的欧阳风逸，轻笑，然后转过头去，面向太阳，冬天太冷，便显得更加需要阳光。她不确定欧阳风逸是不是她可以终生托付的人，她想要像雁儿一样，勇敢地迈出这一步。她唇角处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想起离开后宫的那晚，雁儿对她说的话——

“姐姐，不是我不能与她们共存。我真的是为她们好，有一天，你会理解我的。”雁儿苦口婆心地堵在门口，不让气愤的羽儿出门，她怕她出去以后想不开。

“有一天？呵——是不是我断气的那一天？”楚羽儿全身冰冷，冷气透过鼻息，冷哼出声。

“姐姐，当你遇到真爱的那一天，你能理解现在我的心情。爱情不能抢夺，只有惟一！”雁儿痛苦地歪着脑袋，直直地看着羽儿，如何解释，她才会明白？

“真爱？楚雁儿，后宫里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真爱皇？”楚羽儿抖动着细小的肩膀，不曾发脾气的她，发起脾气来，浑身颤抖，恐惧，无尽的恐惧侵袭着她，从此以后，她什么也没有了，这一切，都是拜自己的妹妹所赐，叫她恨谁？

楚羽儿捏紧拳头，怒火在眸子里熊熊地燃烧，如同两条火龙一翻，在眸子里翻滚，却极力压抑下去，雁儿受了那么多的苦，她是该心疼她的，可是，一朝得势，却将整个后宫化为乌有，叫她如何能接受？

“姐姐，我走了，大哥会接你回楚家！”雁儿转头，站定，背对着楚羽儿，她不忍看着她那双无助的眸子，她更知道解释无济于事，除非，姐姐再遇真爱，否则，或许这一恨，便是一辈子吧，如同对自己说的，雁儿再丢下一句话，“姐姐，你要保重，遇真爱的那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说完不再回头，大步离开，谁的心头不是苦痛泛滥？

思绪拉了回来，羽儿依然勾着唇角，却流下两滴清泪，这么快，她已经理解雁儿为什么要那么做了？爱情，只有一份，大家争风吃醋的，不再是因为爱情，而是人世间一切的纷扰，品级，地位，风头，甚至一针一线，只是，绝不再是欧阳明萧那个男人！

“各安天命吧！”羽儿思绪飘回来的时候，听到落焰说了这么一句丧气的话。她不知道如何安慰。

站在她身侧的欧阳风逸开口了：“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应该守护好，寸步不离！”他的手揽在羽儿的肩头。

“这位义士，你的意思是？”落焰只感觉这个男人有些眼熟。

“我没什么意思！”欧阳风逸耸耸肩，将羽儿揽紧，细声道，“羽儿，走吧，与大哥告别后，再回来，便不知是何年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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