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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一见钟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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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时陈嘉被太子那番举动伤着了, 趁着太子没回过神时便离开皇宫。

至此,她对太子的最后一丝爱恋也彻底的抹去。

她喜欢的人不尊重她,只一味的强取豪夺,与她记忆里最初的影子相去甚远。

她不由得怀疑自己喜欢的是太子, 还是自己臆想出来的那个人?

出了皇宫,她看见一辆熟悉的马车停在宫城下。

她上前一看, 那不正是她家的马车吗?

“管家, 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府管家见自家的小姐终于出了宫, 激动得热泪盈眶。

“自打小姐入了宫, 相爷和夫人便十分担忧小姐, 又不敢进宫将小姐强带回宫,怕小姐不高兴,便叫老奴守在这里, 好让小姐一出宫就能坐上马车回府。”

陈嘉鼻子一酸, 泪珠就忍不住溢了出来。

阿爹阿娘这样疼爱她 , 她却在宫中玩乐一月, 期间并未思念过阿爹阿娘。她实在是不孝。

管家见陈嘉突然落泪,立即慌了神。

“哎呦,我的好小姐, 你怎么哭了啊?这回府是高兴的事啊。

莫非小姐不愿意回去?那……那老奴也不逼小姐了,小姐愿意再在宫中呆一阵那就再呆一阵好了,老奴一直守着小姐便是。”

陈嘉摇摇头。

连管家都这样迁就她,她不敢想象阿爹阿娘这些日子在家中是如何思念她,如何望穿秋水。她越想越羞愧, 眼眶里的泪珠越发的汹涌了。

“莫非是宫里人欺负小姐了吗?”见陈嘉泪珠不断,管家猜测道,“小姐不要哭,你告诉老奴,老奴告诉相爷和几位公子,他们一定会替小姐出气的。”

陈嘉再次摇了摇头。

见陈嘉越哭越凶,管家愁得胡子都快要掉了下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塞给陈嘉,近乎恳求道:“小姐,您可别哭了啊,仔细哭坏了眼睛…”

陈嘉接过帕子擦了擦眼泪,止住哭泣。

她可不能再哭了,眼睛肿了,回到府里又会叫阿娘担心。

她抽抽鼻子道,“管家,我们回府吧。”

管家见她好不容易止住了哭声,面上也没有勉强之色,便扶着她上了马车,坐在车辕上护送陈嘉回丞相府。

丞相府里的众人得了管家送回来的信,纷纷站在门口等着陈嘉。

马车稳稳地停下,陈嘉掀开车帘,便看见陈家众人整齐的站在门前的台阶上迎接她。

她鼻子一红,喉咙发疼,方才堪堪止住的眼泪再次落下。

这一幕与一月前的那一幕是多么的相似啊,只可惜当时的她心里眼里只有那一人,却不曾想过阿爹阿娘的感受。

她还未下马车,陈家二公子已经奔到她面前,将她抱了下来。

“小妹,欢迎回家!”

陈二公子在军营里长大,是个糙汉子,十分爽快。他表达喜怒的方式十分直白。

“姐姐!”

陈三公子才五岁,正是黏人的时候,他蹭蹭跑过去,抱住陈嘉的大腿哭道。

“姐姐,我想你好久了。阿爹阿娘说你去买糖了,可你好久都没有回来啊,我不要糖糖了,我要姐姐。”

“阿三乖,姐姐下次给你买糖吃。”

陈嘉摸了摸弟弟的头,放开他朝着陈相爷和陈夫人走去。

她“扑通”一声跪下,“阿爹阿娘,女儿不孝,让你们担忧了。”

陈相爷虽绷着脸不说话,可胡子却是不自然的抖了抖。

陈夫人可没陈相爷那样端着傲着,她见女儿跪下心便揪到一起,立即扶起女儿。

“乖乖,这才离开阿娘一个月,就瘦得不成样,娘的心肝儿…”

“好啦好啦,女人家家的动不动就哭,叫人看见了还不知道怎么想呢?”陈相爷背着手假怒道。

陈嘉闻言打望了四周一番,果然府门前围了不少人,都是附近宅子里的家仆。

这些人怎么围在她家门前?

陈夫人抹了泪,拉着手往府里边走边道:“老爷说的是,这外边风大雪大的,当心叫乖乖冻坏了身子。”

陈家的男人见她们那架势是要说一些娘俩之间的私房话,便有意放慢脚步,远远的跟在后面。

路过后花园时,里头传来几个婆子丫鬟的笑骂声,隐约间提到了陈嘉的名字,言辞间也甚是讥讽。

陈夫人准备过去喝止她们,却被陈嘉挥手止住。

“阿娘,我们先听听她们在说什么?”

母女俩悄悄靠近,那边谈论的内容越发放肆。

“听说小姐要回来了,你们晓得不?”

“可算回来了啊,这天寒地冻的管家每日守在那宫门口,也实在可怜。”

“呸,可怜?要说可怜啊,还能有小姐可怜?好好的一个姑娘,巴巴的要嫁给那傻乎乎的太子,都住进宫里了,又被赶了出来,啧啧啧…”

“可不是嘛,小姐日后的处境可是艰难了——被宫里赶出来!说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呢?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许到好人家?”

“什么好人家,能嫁出去就不错了…”

“王婆子,你侄儿不是还没娶亲吗?不如就娶了小姐吧,到时候你也能当上官太太了,以后可得罩罩我们这些好姐妹啊…”

“哈哈哈…”

那些声音停在陈嘉的耳里,就好像千万只蚂蚁虫在啃噬她的神经,叫她痛不欲生。

她面白如纸,额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身子摇摇欲坠,几乎将整个身子挂在陈夫人的肩上。

陈夫人气得不行,手里的帕子被她撕得不成样,仿佛这帕子就是那几个婆子的舌头。

“乖乖,母亲这就替你去出气。”

“阿娘,不要去了。”陈嘉拦住陈夫人,“清者自清,流言止于智者,我们就不要再多做无用功了。”

现在那些下人还只是在背后议论,不敢当着她们面说,若她们现身了,那便是将这事坐实了,实在难堪。

陈夫人心头难咽下那口气,却是不忍心拒绝女儿,只好面上答应,“好好好,乖乖说得对,清者自清,咱们不跟那些人计较。”

但她心中却是打定注意要将这些长舌妇赶出府。

陈嘉本就伤心欲绝,听见这一番非议,整个人恹恹的,提不起精神与陈夫人说话,回了房间沾了枕头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夫人替女儿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找到相公和儿子,将方才在路上听见的话与他们说了。

陈家的男人一听便怒了。

陈相爷气得砸了好几个茶杯,要去书房取宝剑割了那几个婆子的舌头,好说歹说才被陈夫人劝住。

陈二公子脾气暴,制住了相爷,自己却是咆哮着出了正屋,将那几个婆子狠狠地揍了一番,直接撵出陈府。

只是这么做虽出了一时闷气,却也埋下了无穷的后患。

不过一个时辰她们便受到了那几个婆子的报复。

“夫人,金媒婆来了。”管家通传道。

媒婆?

“她来干什么?”

陈夫人十分纳闷,府上只有大儿子和二儿子到了成亲的年龄,但如今一个在外游学一个在军营里,都没有成亲的念头,怎么会有媒人找上门来?

虽然不清楚对方的来意,但也不好将对方拒之于门外,陈夫人便叫那京城第一媒人金婆进了陈府。

这媒婆今年已是四十多岁了,却保养尚可,面若铜盆,身材圆润,看着倒是十分富贵。

只是她极喜好浓妆艳抹,又爱大红大紫色的衣裳,不管春夏秋冬,一把银丝绢扇不离手,看着十分艳俗。

她一进屋,便扬起了大大的笑容,露出了两颗大金牙,高声道:“今儿个一早起来,我就听见树梢上叽叽喳喳闹着,抬头一看居然有只喜鹊,心里头可就猜到了今儿个怕有喜事发生了。”

陈夫人挑了挑眉,这媒婆家的喜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媒婆都是这般自来熟不成?聒噪!

“你今日到我府上来可有何事?若没事的话,还请回吧。”陈夫人心情不佳,没了往日里的温和亲近。

金媒婆似乎没有察觉到陈夫人的冷淡,笑道:“夫人,有事啊!还是大喜事呀。”

陈夫人眼皮一跳,喜事?何来的喜事?

金媒婆那拿绢扇半掩圆脸,得意道:“夫人啊,这京城第一银号的当家想要与您家结秦晋之好呢。”

陈夫人惊疑道:“京城第一银号?”

那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与她家相提并论?他是哪里来的胆子。

媒婆将陈夫人面上的惊讶当成了惊喜,只觉得这桩亲事即将促成,那当家的答应给她的一千两银子就要飞到她的荷包里了。因此她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越发的热络起来。

“夫人啊,这京城第一银号可是咱们大齐银子最多的银号了。

您可知道前些年太子殿下出兵漠北,那军资粮草啊,都是他们家资助的呢。当时皇上还赐了字嘉奖他呢们。

这可是独一无二的荣誉啊,定定好的人家,夫人可不能错过啊。”

不过皇上的几个字罢了,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

陈夫人不以为然,相爷年幼时做皇上伴读,皇上的手笔在相府的书房积了一大堆呢。

媒婆也是一个颇有眼力见的,见陈夫人不为所动,生怕这亲事黄了,便又说起那第一银号家的公子,不住的吹嘘。

“夫人啊,这京城第一银号家的公子虽然是个结巴,又是个瘸子,但他生得好看啊,家里又只他一个公子,日后的家产还不都落在手里了,还不都是您女儿的?”

媒婆自以为这条件甚是诱人,不由得拿胳膊拐了下陈夫人,示意她给个话啊,应还是不应啊?

您女儿的?公子?

陈夫人这才琢磨过来,原来这被猪油蒙了心瞎了眼的媒婆居然是来给她女儿介绍亲事的!

这…岂有此理!

她女儿如珠如玉,可金贵着呢,怎么就跟那京城银号家的公子沦为一道了?

还是个结巴,还是个跛子!

这都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啊,居然敢来招惹她女儿?

陈夫人气得不行,狠狠地拍桌子,“滚!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金媒婆再是高兴过了头,这会也发现了不对劲。

呵,原来她是货郎的挑子——一头热啊!

陈夫人一点都不满意她介绍的亲事啊。

不过,这怎么行,这桩亲事可值一千两银子啊,银子没了谁赔她?

她也不理会陈夫人的愤怒,端起桌边的一杯茶,慢悠悠的品尝,方才她可卖力了,舌头都说干了,这会儿先歇歇。

陈夫人实在是一刻都不想再见这媒婆,夺过金媒婆手里的杯子就要赶人。

“走吧,赶紧的!

金媒婆喝了茶,蓄足了力气,挥着扇子讥笑一声,“夫人啊,您哪来的傲气啊?莫非觉得人家第一银号的公子还配不上您家千金不成?”

难道不是吗?陈夫人哼了一下,她不屑与这等人争辩,失了身份。

金媒婆见陈夫人面色冷硬,一甩帕子笑了起来。

“哟,夫人啊,您也不出去听听您女儿的名声,就她如今这模样,还有人娶她已经很不容易 ,莫非还妄想着嫁入宫中做娘娘不成?

您呀见好就收吧。”

名声?外头传了什么流言不成?

陈夫人忽然想起中午时听见那个婆子的谈话,心中一惊。该不会是那几个婆子被赶出府了,怀恨在心就在外面说些话坏她女儿的名声吧?

陈夫人的猜测与事实相差不大。

那几个婆子仗着在陈家做工许久,资历老,自诩主仆情分匪浅,便时常欺榨下人,自己却是坐在一道闲话。

今日被陈夫人撞见,撵出了府,没了生计和落处,心中愤恨不已,便将在府中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

因此不到半个时辰,陈府所在的这条街上的人都知晓陈嘉身上有了隐疾,被皇室嫌弃了,再也嫁不出去了。

这流言传到某些人的耳里,便生出了一些坏心思。

丞相的宝贝女儿,若是娶了她,相爷日后还不好生照拂女婿?

于是陈府便有了金媒婆的到来。

金媒婆摇了摇扇子,劝道:“夫人啊,我也不瞒您,令爱身有隐疾,是被宫里贵主嫌弃过的人,只怕这京城的好男儿都避之不及呢?说不定,是不是个黄花大闺女都难说呢…”

忽然一记凌厉的掌风扫了过来,一个拳头直直打在金媒婆的鼻子上。

“砰”

金媒婆吃疼,捂着鼻子含糊不清道:“哎呦~你怎么打人啊?”

“你们陈家都是这样的烂货,难怪没人愿意当你家的媳妇、女婿,你们这一家子…”

陈二公子脾气火爆,见金媒婆还能说话,二话不说又按住她狠狠地揍了一顿。

“你个聒噪夫人,整日里胡说八道,不晓得拆散了多少对有情人,又凑了多少对怨侣,实在该打。

滚!永远都不要再踏入我陈府一步。”

金媒婆被他揍得浑身酸痛,鼻子斜了、眼睛肿了,嘴巴也歪得说不出话来,两辦镶金的门牙更是被打落。

她手指哆嗦一阵,嘴巴歪歪咧咧的,似乎在说什么狠话。

陈二见她还不走,又扬起拳头,作势要再打她一顿,金媒婆立即扶着水桶腰一拐一瘸的出了陈府。

“阿娘,这可如何是好?”陈二素来以拳头服人,可也晓得妹妹这次的事情棘手,单靠拳头是没法解决的。

陈夫人单手支在桌子上,撑着脑袋,指腹微微按摩头皮。

如何是好?她哪知道!

听那金媒婆的口气,乖女儿的名声怕都是让那几个刁奴给坏透了吧,连跛子、结巴都能找上门求亲,实在是欺人太甚。

陈二道,“阿娘,我们不如请皇上下旨吧,谁在背后议论小妹,就抓他下狱。”

陈夫人摆摆手,这人心啊,你越是阻止它就越要跟你反着来。再者,去找皇上要圣旨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女儿身上的冤屈越发洗不清。

一时之间陈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陈二突然眸色一亮,兴奋道:“阿娘,我送妹妹离开京城吧,暂时避避风头,等这流言散了些,我再带妹妹回来可好?”

“这…倒也不错。”陈夫人点头道,“如今这京城对你妹妹来说可是一个伤心地,让她离开也好。”

“那行,儿子这下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便带妹妹出京。”

……

陈嘉躲在屏风背后,偷偷听完对话,一颗心便跌到谷底。

她竟然沦落至此,成了别人嘴中坏了名声、失了贞洁,再也嫁不出的坏姑娘?

若只是诋毁她一人,她也能接受,可是怎么能连累阿爹阿娘!说她败坏家中的门风呢!

还有二哥,二哥身在军营是不能私自离京的,她不能因为自己连累哥哥。

陈嘉慌忙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关上房门,将一些衣物和细软收拾好,放进报包袱里。

等天一黑她就离开陈府,离开京城。

陈府没了她,便又能恢复往日的荣耀。

***

陈嘉换上一身男装,趁着夜色正浓时,溜进了后院,爬上一辆马车。

再过一个时辰,府中采办的下人就会拉着这辆车出府置办物资,她便可以离开陈府。

五更时,天还未亮,下人刚从床榻上爬起来,神智迷糊,也没检查马车,便拉着出了府。

估摸着离了陈府许多路程,陈嘉便溜下马车。

赶马车的下人也只是觉得马车似乎轻了不少,并没有回头查探。

陈嘉暗暗松了一口气。

此时天色依旧灰蒙蒙的,街道并没有什么行人,城门当值的士兵也是困倦得不行,盘查时十分疏松,陈嘉随便捏了个由头便出了京城。

出了城门,慢吞吞的走了半里路,之后她便拼命狂奔,好似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赶着她。

良久,天色大白,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升了起来。

她终于停下了步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头望了一眼,这一望竟将她吓得不轻。

她背后再不是繁华的京城街道,再不是那巍峨庄严的城墙,而是一片陌生的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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