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23（2/2）

妮娜也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见超人刚刚那么好心地搭她一程，还那么认真地完成巴基的吩咐，真·有什么事都下意识地照顾她，所以听到超人这么问了，她就点了点头，特别大方地道：“可以，你问吧。”

“你之前说你‘标记’了我，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同样的话，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莫名地多了几分羞耻感，但是想到妮娜和皮特罗刚刚的对话，超人还是忍住了，开口继续问道，“那是不是代表你以后在路上碰到我的话，都能够认得出我来？”

说实在话，知道克拉克·肯特是超人这件事不仅仅只有克拉克本人和他的母亲玛莎·肯特才知道，诸如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神奇女侠戴安娜·普林斯，闪电侠巴里·艾伦等人也知道了他的身份。

超人这么问并不是担心妮娜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四处宣扬，而是考虑着如果妮娜的能力真的能够做到这样的话，那他要不要稍微提醒一下蝙蝠侠，省得他连自己什么时候掉马甲了也不知道。

听到超人的话，妮娜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我不标记你也认得出来啊。”

说着，妮娜的目光扫了一眼超人身上那明显的制服和大披风，心想她得眼多瞎才上街认不出超人来？

一旁的巴基见妮娜的脑子没转过来，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开口道：“他的意思是——他没有穿这身制服，没有做了伪装之后，你还能认出他来吗？”

听到巴基的解释，妮娜就反应过来了，倒不是她太笨了，主要是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毕竟不管是她认识的复仇者联盟，还是听说过的x战警，他们似乎在拯救世界的时候都没有伪装自己的。

不过……

妮娜看了巴基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问他——你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蠢？

巴基默默地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看他这个样子，妮娜哪里能猜不出他的意思？当即扭头不再看他，顺便拉着超人一块儿去捞小钱钱。

“我们边走边说吧。”

被妮娜抛下的巴基哭笑不得，不过他却没有生气，而是认命地自己行动了。

“如果我标记了你的话，那么当然认得出来了。”妮娜很认真地回答了超人的问题，“不过这个是可以取消的。”

妮娜表示，超人又不是坏人，他又没有欠她什么，她当然不会没事就一直标记着他了。

“放心吧，我会取消对你的标记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斯塔克先生嘛。”

妮娜觉得超级英雄当中有像托尼·斯塔克那样坦荡荡地承认自己就是钢铁侠的，也有不少因为担心身边人的安全怕遭到报复而不得不隐藏自己身份的。

妮娜认识的超级英雄不多，除了复仇者联盟的人之外，也就只有一起打过一波配合的蜘蛛侠（到现在妮娜都不知道蜘蛛侠是复仇者预备役的一员），虽然蜘蛛侠没有跟她提过，但是妮娜猜测也不外乎是那么几个原因了。

听到妮娜的话，看着她那双澄澈的绿眼睛，超人对她并没有任何的怀疑，主要是他完全不觉得妮娜有什么好骗他的，她即便是不取消的话，他也没有办法强迫她。

不过超人还是说了一句：“谢谢。”

“没事。”

妮娜摆了摆手，收起了金刚爪的妮娜看起来如同一个刚成年的少女，浑身上下不带半分凌厉和强势，不管是随意的一句话还是无所谓地摆摆手，都带着一股轻松自在的架势。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要不是你带我飞的话，巴基才不可能同意我的计划呢。”

说着，妮娜微微转头看着超人，笑着道，“谢谢你啦，超人先生。”

本来就漂亮的姑娘露出这么一个甜美的笑容，超人清了清嗓子，原本正直严肃的面容因为那双变得水汪汪的蓝眼睛而变得少了几分距离感：“不客气。”

呃！

等等！

他说了什么？

明明是他跟妮娜道谢的，为什么到了最后变成了他莫名其妙地接受了妮娜的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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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一直都很清楚团队作战和单独行动是不同的，就像当初她被关在岛上的研究所里，哪怕妮娜再怎么厉害，她也不可能凭着自己一个人就闯出研究所，甚至炸了它。

要知道威廉·史崔克多得是什么？

——对付变种人的武器。

如果妮娜不是和其他的同伴们合作，想法儿收买几个研究所看护他们的人，让他们偷偷关掉电闸的话，他们即便是能力非凡的变种人，但是在能力被压制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可能大开杀戒。

所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将整个九头蛇分部基地的小钱钱都洗劫一空了，妮娜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让她觉得惊讶的是——

“九头蛇居然这么有钱！！？”

要知道妮娜从九头蛇士兵们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可都是成年高壮男人的制服外套，现在五件外套都装得满满当当的，提起来的分量还不小呢。

巴基：“……”

等等！

你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男人看了妮娜一眼，见她一脸“哦天我好像get到了发家致富的好办法了”的表情，当即是一脸的哭笑不得。

一旁的旺达和皮特罗两姐弟也是一脸的惊讶，一人拿着一袋的时候，他们还不怎么觉得，只当做是自己运气好，找的最多，结果大伙儿会合了之后才发现——

原来大家都找到那么多？

倒不是说他们姐弟两人觉得九头蛇穷，毕竟如果九头蛇真的穷的话，他们的势力又怎么可能发展得这么庞大迅速呢？但是吧，他们现在洗劫的可不是什么银行或者公司之类的，而是一家外表是工厂实际上是研究所的地方好吗？

里面最多的是什么？

大概是实验器材和实/验/体了，谁能想到里面的小钱钱居然不少？

不过……

比起那装得满满当当的五件外套，超人更加关注的是另外一件事：“这几个人怎么办？”

超人说的这几个人指的是被妮娜因为巴基的一句话而手下留情，留住一命的几个研究人员和九头蛇分部基地的指挥官。

超人也大概猜到了巴基的想法，他们确实是可以干掉整个九头蛇分部基地的人，也可以拿走这个分部基地里面的所有资料，但是比起一板一眼的资料，活生生的人或许知道更多没有被记录下来的资料。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

九头蛇分部基地在哥谭，可是抓住这几个人的却是妮娜，巴基和超人。

他们两个来自纽约，超人来自大都会，那这几个人要怎么处理？是交给妮娜和巴基？还是交给超人带走？或者是留给哥谭市的蝙蝠侠？

超人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蝙蝠侠的拜托而已，再加上让超人拯救世界没问题，让他从这些人的口中套出点什么来，怕是不太可能了。

那么就剩下两个选择了，给妮娜和巴基带走，或者留给蝙蝠侠。

想到蝙蝠侠那极强的控制欲和对哥谭市的占有欲，超人觉得真的让蝙蝠侠插只脚进来的话，那么绝对会和妮娜，巴基他们闹翻的。

虽然之前和蝙蝠侠闹过不愉快，现在和妮娜，巴基他们才刚认识，但是超人还是不希望他们两方闹什么不愉快的。

只是超人显然是过于杞人忧天了，不管他脑子里想了什么，反正他这句话问出口之后，妮娜直接开口道：“先放着，这事儿不急。”

反正人都被他们五花大绑地丢在这儿了，难不成他们还能飞天遁地不成？至于会不会有九头蛇的援军来救人？妮娜表示，没在怕的。

“来来来，我们先分分钱。”妮娜并没有独吞这五大袋的小钱钱，特别慷慨地给了超人，旺达和皮特罗三人一人一袋，剩下的两袋自己是一袋都不要，直接给了巴基。

唉，毕竟巴基比她还要穷呢。

巴基：“……”

“呃。”

怀里各自被妮娜塞了一袋小钱钱的旺达和皮特罗这对小姐弟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开口道，“不用了吧？这些是你们的。”

虽然旺达和皮特罗流浪在外的时候不是没有干过一些……嗯，不太上得了台面的事情，但是他们还真的没有试过去打劫银行或者金铺，所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

说到底，不管是旺达还是皮特罗，姐弟两人心底还是很善良柔软的，否则的话被妮娜各自塞了这么大袋的小钱钱第一反应就不是觉得拿着烫手心虚，而是觉得兴奋激动了。

毕竟他们是真·来看热闹的，什么也没有干，哪里有脸理直气壮地接受妮娜的好意？

超人也想要拒绝，只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妮娜就先开口了，她道：“no，这些应该是我——们的。”

黑发姑娘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在场的人一圈，然后才开口继续道，“所以每个人都有份。”

想到托尼跟她说过他们在哥谭闹这么大动静，肯定会引来那个超凶的蝙蝠侠的，妮娜就说道，“快拿好，等下蝙蝠侠要是来了的话别让他看到了。”

黑发姑娘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道沙哑的男声：“别让我看到什么？”

下意识扭头就看到一身黑漆漆还自带猫耳的蝙蝠侠，妮娜：“……！！？”

背后说人闲话被当场抓住了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超人：“……”

这姑娘怎么每次作怪的时候都那么倒霉地被人抓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