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67章 恩情难承(三)(2/2)
胡说八道,天色这般黑,他怎么可能看到她脸红。林馥闭着眼不肯看他,却听他仍是笑道:“又害羞了?”
这人好不要脸,林馥气恼,“你可别得寸进尺。”
燕榕按着她的腰,“你寸土不让,我何来进尺?”
事到如今,他竟还是拿她没有一点办法,这女人铜墙铁壁,便是躺在他眼前,也是一派固若金汤、难以撼动的姿态。燕榕觉着,只要她不愿意,这世没人能勉强得了她。
“本王待战俘一向宽厚。”燕榕低头看她,“太傅大人既已丢盔卸甲,何不再让步几分,将你的领土也一并交出来。”
他的手在她腰间徘徊了许久,而后顺着身后的起伏线条向下探去,她不松口,他便一直来回游走,搔痒似的轻轻抓挠她的肌肤。林馥觉着,他仿佛在等着她让步,她不由深吸一口气,“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怕你吃不消。”她闷声道。
燕榕并非要闹着她不停地说话,只是怕她又紧张到不知所措。她倒好,事到如今还在嘴硬。他低头吻她的嘴,吮着她唇的柔软。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窗外便淅淅沥沥落了雨,那声音软软绵绵的,一如她温热急促的呼吸。
“浑身下都交出来,看我吃不吃得消。”他轻声诱导她。可是每到这种时候,她便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他。同一回一样,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动情成何等模样。他贴着她试探了一番,果真又被她沾湿了些许,索性打开她的柔韧身体,凶狠地挤入幽静昏暗的深处,将最后一条退路也堵死。
林馥猛地一颤,却是紧紧咬着牙关不松口。燕榕不敢动作,只觉她抱着他后腰的手忽然收紧,而后慢慢松弛,如同身的力气一点一点地被抽走。
他进无可进,她退无可退。
分明只是下了雨,可是四周却地动山摇得厉害。林馥已近乎头晕目眩,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她骤然被他从地带起,不得已坐于他腿、伏在他怀。身后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自她的肩颈轻轻划落,一边抚着她一边道:“若是难受便告诉我,不要忍着。”
林馥当真没有再忍着,对准他的肩膀便咬了下去,咬得他浑身震颤,双手捏着她的腰,愈发张狂且凶狠起来。
她被他颠得骨头都要散架,抵着他的胸膛不肯再继续。他哪里会教她占了风,复又将她推到在地。林馥起身便躲,被他一把攥住脚踝,大力拖回身前,而后用力推开双腿不准她再合拢。
这凶悍的女人,今日不教她心服口服,他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他摇散了她的发,撞红了她的脸,便是连她身起伏的柔软也跟着颤动。他卯足全力驰骋于她,逼着她说喜欢他。
“你这疯子!”林馥恼道。
“你这悍妇!”燕榕下定决心,今日一定要折断这悍妇的一身傲骨,教她哭着向他求饶。
可是这悍妇生得好看,咬着牙不肯服软的模样又勾人得紧,燕榕虽是发了狠,渐渐地却有几分力不从心,便是连动作也柔软了些许。直到最后他也没能弄哭了她,这硬骨头自始至终一声不吭,他却贴着她柔软的胸脯忍不住吟出声来。当那火器终于有了准头,能够收放自如之时,燕榕不由想到,若是这世有人能给予他灭顶的愉悦与舒爽,也唯有林馥一人。
可是这种事情好洪涝决堤,一旦冲破了一角,便迅速地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过去那十年没能尝到的,他会从她身一点一点地讨回来。
第二日早朝之时,太傅与庆安王双双告假。听闻太傅近来政务繁忙,入了夜也休息不好,因而操劳成疾。
至于庆安王殿下,似是策马之时伤了腰,今日起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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