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乔家小九爷（1/2）

有人的地方会有战争，而想要太平盛世，必须以战止战！

这时会有人说，以战止战太过血腥残忍，当不得那白纸黑墨的道理传承万代，污了一颗颗童心，脏了人之初的天真清净，但这个道理实在是太过殷红刺目，以至于算没人愿意口头相传也无法泯灭它的存在。（）

一方天下，数方争霸，每个落草为寇的恶徒都想当匪首，而每一个小的匪首又忍不住去更高的山称王，等为非作歹恶贯满盈的匪首实在把种田栽粮的百姓们害苦，一些或凶猛如虎或狡猾似狐的“人”们会聚集到一处，扛着为民除害的大旗切掉那一个个占山为王的毒瘤。

封幽王朝，一朝九州，即为当下疆土最广袤、人势最鼎盛之国。

换言之，在这里清除的异党乱匪尤为数目庞大。

而反思能够咬下那些大恶头颅的猛虎、饮光敌对谋士鲜血的诈狐笑到最后的资本，便可知其过人之处是何等过人。

晋州。

作为封幽王朝九州之不与王都封州所接壤的两大州之一，除了紧挨他国的豫州，便唯有这晋州最令皇帝头疼，原因无他，因为这里住了一个“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却“财高八斗”的商贩。

天高皇帝远、富可敌国、友遍武之道。

仅此三条，试问哪个皇帝碰不要在夜深睡下前，好生思量思量如何安抚其心以令内忧不生？

春。

暖春。

春天本是令人心醉的季节，尤其是当最后一抹冬寒离去，暖意悄然绽放之际，更容易让那些在屋子里闷了一冬的人们迫不及待出来看看绿芽，吹吹清风，感受一下大部分人们所热爱的日子。

可是在晋州晋城内，这些时日街道来往行人明显要冬天少了数倍，因为最怕冷的“小九爷”如牢笼被困了许久的恶狼，开始出来挑羊吃了。

“老钱，你说今儿咱是去紫花楼找紫花姐姐，还是去露水阁寻脂雨姐姐？”

一身着华贵锦衣的少年双手负在身后，迈着自以为很飘逸脱俗的步子，眉头微皱满面沉吟之态，问向身后一穿着羊毛衫的驼背老人，要是此时他和老者面对面而立，微微躬身双手叠交行礼，配这幅表情，当真宛如秀才在与自己的先生讨论书经之道。

“小少爷，这种事情老钱不在行，你问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答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们是少爷的姐姐，而不是老钱的姐姐。”

少年瘪瘪嘴，仍旧目不斜视，小声嘀咕道：“你只答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可从没答过去找谁好吧？”

不管老人听没听见自己的埋怨，少年突然道：“对了，今儿听山湖是不是有书讲？”

“有的。”

“不许笑！那么多人在看着，俗气！”

老人简短而答，才要咧嘴一笑被少年止住，这一对主仆在晋城一并出现共有八年，要说老人笑起来俗气，那也是早俗气到尽人皆知，可是每每在大街老人想笑，少年仍叫他闭嘴。

少年总想着自己家里也算有些银钱，院护卫也是数不胜数，可他爹是不让他带人出来威风一把，说有这么个糟老头子守着他更安心，话又说回来，别说晋城，是整个晋州，有谁见了他乔家人不给点面子？朝大大小小的官武将又有谁没吃过他乔家粮？哪里有什么狗屁危险呦！

再说了，算真有那不长眼外来者到晋州赏玩，遇到危险，这么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头能顶啥用？

每每乔家小少爷问到这里，乔老爹总是一脸高深莫测的欠揍模样一笑而过，最多也是说江山里的人许是碍于某些道道规矩会给他乔家脸面，可江湖里的怪人可不吃这一套。

乔家小少爷很小的时候问过，“江湖”是九州之哪一州的地方，莫不是晋州更天高皇帝远的地界？

乔老爹依旧不答，只说江湖不是他呆的地方，老老实实在江山里待着，也不求你功成名，只求你好好活着，将来给我送终，再有儿女为你送终。

因为老人一个憋回去的笑容又牵扯出这么多烦人思绪，少年有些绷不住这一本正经的脸了，使劲在那女人还水嫩的脸颊狠狠揉了揉，往身边啐了口唾沫发泄心不快。

巧了，这没出过晋城的小少爷在自家门口做什么没想过后果，于是这一口唾沫正好吐到了身旁经过的一位青年身，都正是脾气火力大的年纪，青年一见自己遭受如此侮辱，当即要破口大骂，“你他”二字在抬头的过程已是出口，见了乔家小少爷那张熟悉的面孔后又生生咽了回去，随即后退两步，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叫了声：“小九爷。”

放在寻常，少年定是要此人把“你他”二字何解讲个清清楚楚才肯罢休的，否则的话轻则让你倾家荡产滚出晋城，重则冲你微微一笑转日家入贼起火人财两无。

但今日他小九爷大体心情还算不错，又赶着去听山湖消遣，于是不耐烦的冲那一看家境不错的青年挥挥手，迈着大步离去。

老人像个小媳妇一样朝青年抿嘴一笑，没有“俗气”的开口，跟着小九爷离去。

一城之一州自是不大，可对于没把绝世轻功融入双腿的普通人来讲，要想在晋城走一遭，却是怎么都得驾辆马车的，好在出行的目的地也是那两家晋城有名青楼都离乔家不远，这才令主仆并未乘车而出。至于突然改变的行程，也未能影响体力太多，毕竟乔家小九爷喜欢去的地方，算你不开在乔家门口，一句话能给你迁到他想要的位置。

只要他愿意，才不管你愿不愿意。

晋城主道边，一座两层红木楼前，紧致而有序的正在往里面进着听客，“听山湖”三个大字在高高匾额儒雅铺开，小九爷一到，本来规矩的人群立刻骚动起来。

“乔家小九爷来了，赶紧让开！”

也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听山湖的门前马让出一条宽敞大路，有些来晋城赏玩的外人本不知“乔家小九爷”是什么来路，可一看到周围那些人脸敬畏惶恐的表情，便情不自禁的跟着人群散开，踮脚昂头准备看看这是怎么个大人物。

一身绣着金线水纹白衣的乔家小九爷脸稚气未脱，却多出了平常十五岁少年的一分老道人精之态，后面跟着一个格格不入的旧羊毛衫老头，二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大人物，那些外来者见人后第一反应是鄙夷和不屑，但等他们看到“听山湖”这晋州有名的说书楼铺出一席胜雪白毯迎接这对老少，便又把心所想从脸憋回了心里，憋不回去的，将头低下，生怕惹来不必要的灾祸。

迎接小九爷的不是听山湖掌柜，而是两名娇滴滴的貌美小娘子，两人从门而出，踏着白毯携着香风一路而至，走到小九爷身边一左一右将其挽住，胸前软肉有度的在小九爷瘦弱胳膊磨蹭，直到把小九爷的笑容磨出个花儿来才是甜腻腻唤道：“小九爷好！”

小九爷极有“自制力”的点点头，一手揽一个，踏着柔软白毯往楼走去。

所过之处，必留下一个个沾土脚印，白毯两旁的人见了倒也不心疼，脏了拿去洗洗便是，下次这小九爷来了许是还会再用，哪知小九爷刚进门，有人收起了白毯，随意裹了裹远远扔到了路边，看样子分明是不会再要了。

接着有的人心疼，也有人趁别人心疼的功夫偷着跑去赶紧拿起白毯夹在腰间远远跑走。

不及外来人从裹走珍贵白毯的“城老手”所为一幕回过神来，他们便听到刚走进听山湖的小九爷朝正准备紧跟入楼的驼背老者喊了一声：“老钱，第一个喊小九爷来了那人，赏一千两白银！”

羊毛衫老者，也是乔家小九爷口的“老钱”一听，也不知是如何辨别出来的，走到人群一位满脸兴奋红光的年面前，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在后者连连谄媚道谢之下，抿嘴一笑转身跟进听山湖。

在晋城这寸土寸金之地，几乎看不到衣着不光鲜亮丽的人，因为如果你没有足够的金银，根本没法在这里扎根，又或者以那些老人的话说，在这个城里扎根的人，后来都有了足够多的金银。

一千两在晋城不算太多，但也绝对不少，尤其是一句话赚来的一千两，谁拿着不心花怒放？

这，恐怕也是晋城之，无论谁都对这位乔家小九爷毕恭毕敬的原因之一了。

送出银钱的老钱，在来乔家之前定是没见过这般出手大脚的，让他随意扔出一千两更是要了他的命还难受，不过跟着乔家小九爷时间长了，银票还是手纸，区别仿佛在一点点的缩小，小到了现如今他去个茅厕，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再不会看面的字是自己撕书扯下来的段还是银票有理有据的汉字密印。

乔家有钱，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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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迟到的我，带着我的江湖、酒还有故事来了。

我的名字不知有一天你们是否会知晓，但起码你们现在可以称呼我为命运，一个界称不得新人的新人。

在作者之外，我还是一个书虫，挺爱看、杂志、古诗词、名人名著各种书籍的书虫，当然了，还是络小说最为吸引我。

写小说的源头，是因为当初年轻且叛逆的我……

想要证明给别人看，我愿意做的话，是能够坚持并做到的。

我也想要告诉这个世界，我是一名很普通的老百姓，可是我能够用我的思想和双手让这个世界留下我的印记，任谁否定也无法泯灭的印记。

我还想要等我未来的孩子长大，读书识字了，然后给他找出我的书，告诉他，这本书是爸爸写的。

华字八万有余，许是不专门研究这个的，一辈子也无法识得万字，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一直以华学而自豪，以这一个个汉字拼凑出来的故事而骄傲感动。

当下这个时代里，我们丧失了很大一部分的观察能力、语言能力、记忆能力……

是这个时代的人类退化了吗？

我看不是，只是我们让太多太多逼着我们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所阻碍，让太多的漠不关心占据了内心，让爱情、亲情、友情、师生情在现实面前无限被缩小、被忽视、被遗忘……

可是，这个世界所需要的正是那些令人泪挂两行情刻心尖的感触啊！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能力，还愤世嫉俗到不愿意看到任何肮脏污秽、世态炎凉情境的可怜可嘲可悲人。

所以我只能像一个胆小鬼或者说无为者的身份在这里撒泼。

我喜欢写书，跟你们讲讲自己经历的、想象的，真实或者虚幻的故事，前提是，如果你们愿意听的话。

我恨不得自己能够不顾一切的整天趴在电脑前敲敲打打，给喜欢听我故事的人讲故事，让他们陪我去感受、去身临其境的喜怒哀乐。

可是面对现实，我不能，不过没关系，这也并不能阻挡我给你们传达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