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暗骂皇上（1/2）

林曼被惠皇后身边的宫女玲珑带回到了自己的房。

“在娘娘安置你之前，你暂时在我这吧。”

“谢谢玲珑姑娘。”林曼向这个看去自己小至少三岁的姑娘行着谢礼。

玲珑指着一个木盆说，“你先去洗洗吧，万一娘娘唤你，你这样蓬头垢面是很不敬的。”

林曼不好意思地点了点，便去洗漱。

这一天一夜对林曼来说无漫长，不但经历了平生的第一次被鞭打，而且第一次眼见了人的死去。

林曼脑子里都是李嬷嬷的身影，耳朵里不时地传来李嬷嬷急促的喘息声，她时不时用手堵一下耳洞，好分辨这声音是幻听还是真实存在的，还好，是幻听。

“你没事吧？”玲珑看见玉茹不停地堵耳朵，问道。

林曼赶忙放下脸巾，答，“嗯。”

“给你。”玲珑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递给她，“擦了这个，你脸的伤会好得快些。”

林曼不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丝丝疼痛，接过药瓶，“谢谢。”

“娘娘快起床了，我先过去了，娘娘可能会随时唤你。”说着玲珑麻利地把衣服放在椅子，自己带门出去了。

玲珑和雪儿一左一右服侍着惠皇后更衣，浓重的黑眼圈，接二连三的哈欠，让惠皇后的气色甚是不好。

“娘娘，昨晚李嬷嬷毙了，总管让奴婢将玉茹姑娘暂时领了回来，请娘娘再行处置。”玲珑汇报着。

“毙了？”惠皇后先是吃了一惊，“李嬷嬷算是活在宫里最久的奴才了，喘息了这些年，在这个时候毙了真是便宜了玉茹。她怎么样？”

“奴婢看她仅脸和胳膊有鞭伤，不是因她的伶俐，是李嬷嬷实在是打不动了。”玲珑分析着。

“伶俐？本宫倒要看看她能活几日！唤她来，贴身伺候本宫。”惠皇后冷言道。

林曼临走前，看着镜子的自己，俨然一副宫女的形象，既来之则安之，给自己一个坚定的眼神，活下去，亲临一场宫廷好戏。

如果能活三年，她能看见一个好好的朝廷如何被推翻，如果再多活些时日，便能看到一个蒸蒸日的新朝如何深得人心。

林曼跟在玲珑身后，进了惠皇后的房，低着头，规规矩矩地跪下身。

“奴婢玉茹拜见娘娘，愿娘娘福体安康。”

惠皇后看着穿着宫女装饰的玉茹顺眼多了。

“起身，伺候本宫早膳吧。”惠皇后由玲珑搀着往餐桌前走去。

玉茹起身，赶忙把餐椅拉开，由惠皇后慢慢坐下去。

饭桌，玉茹站在一旁，学着玲珑的样子为惠皇后添菜递汤，动作尽可能轻盈，举止尽最大可能点头哈腰极尽卑躬之味。

饭后，雪儿为惠皇后端来漱口水和帕子，玉茹在一旁待惠皇后漱口和擦拭完毕，忙低头接过漱完口的器具和用过的帕子。

惠皇后竟没找到一丝破绽，心里虽没有尝到为妹妹出口恶气的甜头，反而因自己或许多了个可心的奴婢而由些许欣慰。

这时，太监满福进来通报，“娘娘，越皇太后传旨，请您过去一趟。”

“有说什么事吗？”惠皇后除了重大节日会去给越皇太后请安，其他别无往来，她的召唤让惠皇后想不到原因。

“传旨的太监只说让娘娘过去，说是去了便知。”满福答道。

“玲珑雪儿跟本宫去一趟，玉茹留在宫里。”惠皇后吩咐着。

惠皇后坐着步辇到了越皇太后的宫时，看见一个奶娘拉着九皇子离开。

看见惠皇后望着九皇子发呆，玲珑说，“娘娘，那是一直抚养在越皇太后宫的九皇子。”说着，搀扶着惠皇后从步辇下来。

“可是紫妍昭仪所生的九皇子？”惠皇后问着。

“回娘娘，正是。”

越皇太后端坐在作塌，手里摸索着一个木制的老虎，应该是九皇子的玩具。

“臣妾参见母后。”惠皇后行着礼。

“起身吧，赐座。”越皇太后放下木制老虎，看向惠皇后。

“惠后，你与皇近日可好？”越皇太后直接问。

惠皇后听后感觉此问必有蹊跷，想到了紫妍昭仪的九皇子，或许越皇太后可助自己一臂之力，除去紫妍昭仪这个祸害，但她又不想此事牵连皇。

“惠后？”越皇太后见惠皇后闭口不语，便叫她。

“回母后，臣妾与皇还好，多谢母后关心。”惠皇后回答者，但脸却没有一丝笑意证明他们还好。

“哀家听闻昨日皇的长安殿歌舞升平，可有此事？”越皇太后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