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第三十八章 施舍（2/2）

老人家说：“我儿媳妇跪倒在我面前说，爹，你让我将苦菜花领走吧，我给儿媳妇跪下了，儿媳啊，你不能将苦菜花领走，我那个孽子，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孽子回来了，要是发现媳妇跑了，女儿走了，他会要我这老东西命的，儿媳要理解理解，你这个九旬的老爹吧。”

我问老人家：“后来如何？”

老人家说：“我跟儿媳说，我跟叫花子走，你可以再生孩子，你将苦菜花领走了，我这辈子没有孙女了。”

这样，叫花子拉起我的儿媳妇说：“大兰，咱俩给爹磕头吧？”

叫花子跟儿媳妇给我磕头，临走的时候，叫花子将它要来的半担子的粮食和馒头给放下了。

叫花子说：“我只有这么多的彩礼了，我别个没有啥，我这般袋子是要了好几个月才要来的，你们慢慢地吃吧。”

这样，叫花子领了我的儿媳妇走了，儿媳妇边走边回头，说：“我苦命的孙女，苦菜花，我在后边追啊追啊，他嘴里喊道，妈妈，妈妈，喊着喊着，他摔倒了，我的儿媳妇像疯子一样的回头扑过来，苦菜花，苦菜花，是妈妈我能对不起你，你不能怪妈妈心狠，这时，叫花子害怕，我儿媳妇变卦，拖着我的儿媳妇走了。”

我问老人家：“那你到山来干啥？”

老人家说：“我的孙女有病了，已经十多天了，好像了毒一样，我到山顶去采药，没想到我迷路了，我药材没采到，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我这时真想一咬牙，一跺脚结束他俩的生命啊，我刚想举刀的时候，为啥好心人啊，我跟你无冤无处，你干嘛要我的性命，我跟老人家说明了情况。”

老人家说：“那好，这个忙我一定帮你，你等着，你告诉我回家的路线，我回到家带苦菜花，你千万不要走，苦菜花来了可不是两个人头，那是三个人头啊，你要带着我的三个人头了山，那哪是见大王，最低也得做第二把交椅。”

我当时太高兴了，说：“我真走运，我当时多了一个人头，我当时多感激这位老人，我问老人家，你的家很远吗，不远，下了山到了，山曲曲弯弯这么多条路，我现在不知从那条路下山，我告诉老人家，你从最窄最窄的那条路，下去回家了，我在这等着你。”

老人家临走的时候向我招招手，老人家那种笑声很感觉怪，老人是不是笑话我太天真了，我看到老人的背影，远远离我而去，我在这等啊等啊，没等老人家回来，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让老人家给骗了，老人家最后的苦笑，是笑话我愚蠢，我这可怎么办，我真愁，我正在非常苦闷的时候，我突然间有个想法，不能死死的在这等，我要到山坡去转转，但是我转来转去，我忽然发现，有三个席子卷着人，这个人已经没气了，为啥有三个人，这三个人是穷苦人，他们没饭吃饿死了，买棺材没钱，他们只能用一张席子卷起来放到大山里喂狼，这是穷苦人一生的遭遇。

这时，我脑筋一动来活了，我举起了刀，将席子剪开，割掉两个人头，找了几个大片的草叶给他包裹了。

我想，我这次肯定到山寨拜大王，没想到这次大王没喝酒，看到这架势好像心情不好，他的左右少女也没再跟前，看到他恼羞成怒，我这时跟大王说：“大王，大王，你息怒啊，我这次可完成了任务。”

大王跟我说：“你说你是怎么砍下来的人头。”

这个过路人到山干嘛来了，他将刚才的老人家领着孙子山的经过说了一遍，说：“你的心合格了，我的心都好，你要是说的真话，我将这把交椅让给你，你要是骗我，你给我马滚，给我滚的越远越好，我认为活人跟死人的人头没啥区别，他怎么能辨认出来了，活人砍完不也是死了吗。”

这时大王说：“你把人头给我拿来，我瞧一瞧，我要看看这个人头的年龄和大小。”

这一下子我可难住了，刚才向他汇报的是九旬男人和四五岁的孙子，这两个人哪跟他对号，我灵机一动，跟大王说，人死了，他会变得，大王打开了树叶，一看，大王当场哈哈大笑，说：“你认为第一把交椅是随便坐吗，谁都可以坐吧，不光心狠手辣，还要有聪明的智慧，要不你手下几百名的弟兄，他们怎么能服你。”

我跟大王说：“你说这是不是死人的人头？”

大王说：“这种人头，在荒山野地里，别说，两个，二百个都能找到，现在穷人，每天都饿死无数，你拿着死人的人头来糊弄我大王，你说你多么愚昧，你这个智商，在我这里，别说一把交椅，你要是考试的话，在我的弟兄当，你也是个倒第一。”

这时，我非常苦恼羞愧，大王说：“还用我多说啥啊，拿着我这两个人头，走吧，滚吧，走的越远越好，看起来人心不是练的，是天生的，我这样回去了，我回到了山坡，我想吊，用我仅仅一根绳，挂在歪脖子树，一死了去。”

这时，我耳旁好像有人跟我说话了，他说：“想干成一件事，想投靠大王，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还可能有两次机会，你有三波了，你第五次成功了。”

这样，我睁开了眼睛，看一看，说话的竟然是那个野人，野人说完后，一刹那间跑了，我这时对他的话语半信半疑，我还接着在哪等，我看看还有什么人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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