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混乱不堪（1/2）

简繁可谓一战成名，记者招待会后的舆论风向更是跟得格外整齐。前期打的那么热火朝天，期焦灼到双方都在死磕，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然而后期收尾却收的无痛快。

监制人的手法颇有快刀斩乱麻的倾向，半夜十二点秒清微博，第二秒在热搜榜已经找不到“简繁”两个字了。第二天一早的新闻发布会更是噎得记者们有苦说不出，有问题问不出！算问出来了，也完全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回去一个个摔电脑的摔电脑，砸键盘的砸键盘，异常热闹。

但热闹归热闹，乱归乱，该运行的部门还是要运行的。如说，苏冉的公司或者应该说是苏冉方的支持者，依旧不死心的部署了下一部的行动。

既然从明面搞不定，那从背地里下手，说不定还能栽赃嫁祸一下什么的。说干干，对方也完全不在乎代价什么的，直接找出那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放在桌子的名片——冰灰色的基色用黑体写着pmt三个大字——然后拨通了面电话。

“你好，这里是pmt联动心，”接电话妹子的跟移动客服一样，声音甜美咬字清晰，“请问有什么能帮您的吗？”有诱惑顾客订购多余业务的特殊能力。

打电话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算是自己一个人呆在屋里，也不会说话很大声，“我想调查一个人，我要她全部的、最详细的资料。”

“仅仅是调查吗？”客服妹子的语气像完全知根知底一样，摆明了等着对方的后半句。仅仅是要资料的话，随便从找个黑客啊，找个私家侦探什么的不结了？干嘛非要来找昂贵的pmt的人？

对方嘴角一扯，显然也没有要此打住，“然后，彻底摧毁这个人。”

“业务订购成功，联络员将在三个工作日之内抵达，请注意签收~”不得不说pmt的工作效率是快，嘴说着三个工作日，实则当天下午安排的联络员已经到了。

穿着碎花棒球服的女人绑着麻花辫，一蹦一跳的进来了，“您好~请问乔总在吗？”

然而坐在椅子迎着夕阳的人并不是她口的乔总，而是另一个人——日本高天原的新领导者——小野寺宗恩。“是pmt的人？来的还真快啊，我以为你们至少也要明天才能到。”

“这不是提前来熟悉下工作环境吗？”女人也不怪，仿佛早知道面前的人不是客服告诉自己的那个乔总了，“幸好提前来观摩工作环境了，不然明天见到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呢。万一人前叫错了，多尴尬啊，您说是不是？”

小野寺怎么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呢？一声轻笑，“叫我乔总好，现在我可是这家千阳工作室的老板啊。”千阳工作室是国内一家不大不小的发展娱乐企业，手下有着不出名但数量居多的模特，其专业领域是模特，对于歌手或者是演员涉猎颇少几乎形不成竞争力。

也正是因为这个，专攻某个领域的千阳工作室虽然不是什么大腕云集的地方，却同样是业内无法忽视的存在。多他们一个不多，但少了，会造成供不应求的状况，导致业内模特价格极其不稳定，形成恶性竞争。

“自我介绍下，”女人自顾自的关门，然后背靠门将其反锁，“我是pmt编号b202，您的专属联络员。”

“202吗……”小野寺好是发问，“你和201是什么关系？说实在的，我真挺好你们的编号是怎么排的，看去没有任何规律可言。”他所说的规律无非是按照实力强弱从前往后排序，或者是按照完成工作的数量排序，再或者别的什么。但从pmt的编号根本看不出任何规律。

他曾听前辈们说过pmt里编号的其特性，他们似乎是根据数字前的字母来区分职责的。s代表驻地负责人，a代表散接任务的人而b则代表专属联络人。但其各自是数字是如何排出来的，还真没人知道。

“第一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这并不涉猎到员工守则，”女人撸了一把刘海，“我和201没关系，我所知道的只有201这个编号。第二个问题呢，恕我真的无能为力，这属于保密条款。”其实这东西保密不保密的真没什么意义，但泄露出去总是会被人利用的，所以柏言索性把它写进了员工守则里。

显然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的小野寺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但凡接触过pmt的人都知道，你无论怎么利用得来的联络员都可以，算让他拿刀捅死个几十人他都能做到，但是绝对不能涉及任何可能触犯员工守则的事。

这是一条铁律。pmt的员工碰不得，雇主更碰不得。

“好吧，”尽管不满意，但也只能接受，“不过你在我这里工作，总要有个合理的身份和名字吧？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喊你202？”他是不觉得怪，但是有人会觉得。

女人也是考虑到这种问题了，早替自家雇主解决了一切，“这是我现在的名片。本来今天下午能来的，之所以拖到这傍黑天是因为工商局的人办事太拖沓了，一直拖到下班才给我签字。”她把名片放在了小野寺面前的办公桌，脸挂着开朗的笑，“我叫朱歆，在工作室对面开了个私人侦探社，有空常联系啊乔总！”

仅仅用一下午的时间在工作室对面建起来了一家私人侦探社，还是那种各种证件全都齐全的，这让小野寺非常怀疑自己和pmt的合作结束后，这女人是不是还会继续呆在自己对面？因为说实话，这人的模样，实在是有碍观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