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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正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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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疑惑,“你没有给我电话。”

她感觉到南度的体温烫得不正常,推开他,手背探上了他的额头,“你生病了?”

说着她赶紧拉着他进屋,他病恹恹的模样没了以往的精神气,她看了直心疼,“生病了怎么还跑回来了?”

她翻出了药箱,里面日常备用的退烧药她一股脑全拿出来,倒了一杯白水给他,南度盯着那些药好半天不说话,她以为是他闹小孩子脾性不愿喝,坐了下来劝道,“快喝,都多大的人了!”

南度嗫嗫地开口,“我怕喝了更严重。”

“……”

在她的逼视下,南度乖乖地喝了下去。

南度说她不接电话,然后这么大老远地就跑回来了,她拿出手机,查看了手机话费,才发现是没钱了。她顿时愧疚,主动解释道,“我手机没话费了。”

南度嗯了一声,正义趴在南度的脚边望着他们,南度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说,“你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事儿了。”

“我在北京不会有事儿的,”她轻声问道,“请假回来的?”

南度微微点头,意识有些混沌,舟车劳顿的旅程加之精神上的疲惫,他感到头脑沉重。

她的头发柔软地垂在肩膀上,那些熟悉的芬香往鼻孔里钻,潜意识里找到了安全感——她就在身边,如她所说,在北京,好好的。

南度这一趟回来得太突然,算是给她无聊的生活里添了一份惊喜。

南度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一梦,就梦到了一些往事。

那些冗长而沉重的记忆,汇聚于他那一年里不经意的一次初见,她站在天台上,周围围了一帮子不正经的大老爷们儿,她说的都是他们听不懂的中文话,她说让他带她回家。

那个时候的家,或许对她来说,不是北京,而是云南。

而梦里太过渲染她,她的笑容太过耀眼,像个男孩子一样,一只脚踩在天台上,手搭在膝盖上,言辞之间尽是轻浮,却又听着正经。

而第二次见面,就带了血腥。

那是她初次与他格斗。她孤身闯进了他们驻扎的营地,那个时候的也叶先进还没有调入他们队里,如果那个时候就调了进来,也许从那时起,俩人就是冤家,而他也不用亲自出手,弄伤了她。

她的身手敏捷,可到底是不比一个严格训练过的军人,论速度与力道,她都敌不过他,他习惯性地拔出了随身的刀,手起刀落之间,她反应慢了一拍,后肩上被锋利的刀尖割破了衣服伤及了皮肤,她静静地看了一眼,两个人都是作战的姿势,她却先笑了,“南上校,久违了。”

那些树枝过于繁密,将阳光遮挡得密实,那一片昏暗的视线里,她白皙的皮肤更显苍白,她说,“咱能歇歇吗?我打不过你。”

他皱眉,警惕地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坐了下来,一点一点将自己别在腰后的枪,脚踝处的小刀卸了下来,坦诚地说道,“你们消息灵通,我也不需要做自我介绍,那我有话直说了。”

“我干不掉老杜头,你给你们内部消息,你们替我干掉他。”

盛岩的军师助手,竟然要他干掉盛岩的头领,她自己的领导。

他自然是不会信的,她又说,“要我让你卸一条胳膊你才信我吗?”

她的话里带笑,笑里又偏偏带了几分凉薄,他分不清这是不是局中局,在没有确定之前,他是不可能拿着这么多条人命随便开玩笑,他依然没有给她回复,而她自顾自地站起来,“都这样了你还不信我?南上校,你我都是好好地中国人,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去做卖国贼?您仔细想想,如果不是为了干掉老杜头,我在云南待得好好的,吃饱了撑的来这儿受这份罪?”

她肩头上的血越流越多,顺着她的手臂流了下来,她毫不在意,说,“你们待在这儿没有行动,是不是没有任何证据?”她偏过头笑了,从衣服里掏出一张芯片,“这是他们的交易记录,军火走私,毒品贩卖,大多是与国内来往频繁的记录,你的战友……”她顿了一下,“你们那位被暗杀的副队长,也在这里面。”

“我做这些没有恶意,”她看着他全是防备的眼睛,“我想感谢一位故人的救命之恩,他救过我,让我活了下来,那我就得干对得起他的事儿。”

这个梦缠缠绕绕,全是她当年干过的事儿,她挣扎着在那个杀人不眨眼的世界活下来,与凶险并行,与死亡同存。而在他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她的时候,首先冒出来的念头是她出事儿了。

尽管这个想法不真实,可当时正生了病休息的他,还是第一时间赶回了北京。

请假的时候部队并没有给批下来,是他找到上级再次请求,上级特别气,问他理由,他说女朋友闹分手,想赶回去处理干净。

上级就怒了,说,“给你两周的假,该分就分,和好了最好给我把婚也一起结了,你小子今年的假完了!”

上级的规矩就是这么无理。

而当他见到牧落的时候,心里头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己一路开车回来,总是想着万一牧落被绑去了缅甸,他是不是就白回了一趟北京?

那个时候太着急,忘记了要联系段晖或者李楠,一心只想着赶回去确定,以至于什么念头都淡了。

牧落在院子里和正义嬉闹,他一觉睡醒,出了不少的汗,洗了澡浑身轻松,出门去找她。

正义见了,朝他扑了过来,他牵住正义的前爪,正义吐着舌头,在他面前蹭了蹭。

她看到他,也过来把手探上了他的额头,“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那是,”牧落比较自我,“牧大医师配的药能差吗?”

南度的脑袋里还想着那一场梦,其实仔细回忆当时的情节,牧落那句“我想感谢一位故人的救命之恩,他救过我,让我活了下来,那我就得干对得起他的事儿”,此刻却历历在耳,她的恩人是谁,到现在也还是个谜。

“问你个事儿,”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揣进兜里,看着低头逗狗的她,“你之前提起过你有一位救命恩人,是怎么回事儿?”

牧落逗正义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就被正义咬了,咬得不轻不重,可她还是受了惊,把正义的唾液不留痕迹地擦在南度的衣服上,抬头说,“什么怎么回事儿?”

南度:“怎么救的你?在哪儿救的你?给过你什么启示让你这样报答他?还有……”

南度尽量把话说得正常,“是男是女,你们俩有什么交集?”

“……”

她复低头去报复正义,有些不自在,“你不知道?”

南度挑眉,一副“我怎么可能会知道”的模样。她复低头去报复正义,正义被她烦得跑进了屋里,她躲不开了,于是说,“我当初就说了那么一次,你怎么就记得这么清楚?”

“不巧,就这一句我记得最清楚。”

牧落说,“你是临时请假吧?”

“是。你不要岔开话题。”

“……你真不知道?”

南度摇头。

靠!

自己救的人也不记得,那他当年以为自己从火堆里救出来的是什么?阿猫阿狗,随手一救的?

她玩弄这南度的衣袖,忽然抬起头,“那我后来以身相许给了我的救命恩人,你知道吗?”

他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变化,在提到“以身相许”的时候他挑了一下眉头,眼里平静如水,说完之后还看了她一眼,扭过头,进屋找正义去了。

这么平静?一点反应也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了?

她跟着进屋,追问,“你怎么不问了?”

南度倒是一声不吭,轻轻揉着正义的头,眼皮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过去逼着南度正视自己,南度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她,她笑了,“在想什么?”

南度抓着她的手腕就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没什么。”

这么憋在心里可不好,她圈住他结实的腰,“你不是好奇吗?”

“你不用说了。”

“不。你都问了,我说了一半又不说了,是不是显得我特不厚道?”

“……”

她揪着南度的衣领,顺势往上亲了一口,一口不够,又亲了一口,“那我可说了啊,”顿了顿,“我呢,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生,以身相许这种事儿,除非是我看上人家,否则是一定不可能发生的,你明白吧?”

南度眼里有些迷雾,她的话也不知道理解了几层意思。

她看上的男人,不就一个南度吗?

南度皱着眉头,想得特别认真,看着她神色微微有些复杂,最后紧皱的眉头一松,说,“算了。遛狗去。”

“你!”牧落直起身子就要炸。

南度瞥了她一眼,她万千的针芒瞬间软成了柔丝,举高的手最后极为不甘心地在南度的衣领上轻轻地拍了拍灰尘,“你说遛狗,那就溜呗。”

自从正义来了以后,她就没有好好散过步,这条路上的猫咪特别多,随时就能从一户人家钻出来,刚开始她还使劲儿牵着正义不让他撒泼,后来发现这是徒劳的,就干脆不散步了,吃过晚饭就在家待着看电视,偶尔防备正义啃她的桃树皮。

南度一路牵着正义,正义竟然也没有撒欢,见到了猫咪也不和平时她在的时候一样欢腾,顶多走近了就上前嗅嗅,她直叹这年头连狗都欺软怕硬。

南度听见后斜睨了她一眼,像是笑了一下,等到她转过头去看的时候,他又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片区都是面熟的阿姨,偶尔碰到了,也会停下来打个招呼。都是认得南度和她的,对方以为是新婚夫妇,笑着揶揄几句,问什么时候生小孩儿?

南度没说话,她就犯尴尬了,干笑了两声,“还没拿打算呢。”

“年轻人喜欢过二人世界,没小孩儿也行。”对方笑着,然后又聊了几句,走远了。

目送走了那位熟人后她就立马黏住他,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一直盯着他,南度看了她一眼,“说。”

“咱要是结婚了,什么时候要小孩儿?”

她问得直白大胆,一点儿不害臊,南度也面不改色,“这事儿得看缘分,没准儿等不到结婚。”

她憋着笑,“首长,您的纪律呢?您的*呢?”

她喜欢调侃着称呼他为“首长”,起初他听着别扭,后来也就随了她,他总是觉得那一声声的“首长”,字眼儿里藏着揶揄,也藏着一个女人的爱情与仰慕。

他笑了,“灰飞烟灭。”

她揽着他的腰笑个不停,他也将她揽入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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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有个神奇的功能,就是替她买早餐。

可南度回来以后就不需要正义了,正义大概是觉得失落,每天的饭量都减少了。

正义恹恹地趴在阳台上,孤独地看着窗外的世界。

牧落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南度晨练完提着早餐入门,正义热情地跑上去叼走了南度的早餐,然后放在桌子上,绕着她跑了几圈,最后在桌前站定,漆黑的眼睛一直望着她。

她和南度都被逗笑了。李楠怎么能有这么好玩儿的狗呢?谷心然怎么能不喜欢呢?

还有半个学期就得毕业答辩了,牧落接收到了来自于姚陆然的埋怨,听着她诉说苦恼,她拿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两只手正在切菜,特别不方便,就在她准备发放下菜刀拿手机的时候,从后面伸出一只手给她固定好了手机。

她很有默契地把耳朵贴过去,“你刚说什么?”

南度手指的温度轻轻地蹭在她的脸上,她有些心猿意马。

姚陆然又重复了一遍,“我不知道写什么内容,找你借鉴借鉴。”

“这……能行吗?”她切菜的手速慢了下来,“我还没开始准备呢。”

姚陆然很绝望,“我找陶先生帮忙,他给我写了一大堆的俄语,我哪儿看得懂?帮了和没帮有啥区别?”

“你现都是富太太了,为什么不找人翻译?”

“那多没面子!”

“……”您要面子我能怎么办?

“对了,”姚陆然突然想起来,“前几天听几个阔小姐说,盛荷子……乐乐啦,在一个商业晚宴上给人打了。”

她一把菜刀“哐当”一声拍在菜板上,“谁打的?!”

“还能有谁,林惠恩。”

南度错愕地看着她拍菜板,活要剁人的模样,她一把抓过手机,“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昨天,这事儿被林惠恩的经纪人给压下来了,还让威胁人乐乐忍住,不要搞事儿呢。”

她轻轻地眯了眯眼睛,那头也沉静没说话了,两个人那一瞬间的意识达到了一条线上,她说,“那不成,就得搞事儿!”

“去吧,我这边给你护着。”

切断了线后,南度就在旁边缓缓地说,“你要是去打架,这事儿就甭想了。你敢出门,我就敢弄断你的腿。”

“……”太狠了!

她憋了一口气,“咱都是文明人。”

“你说了不算。”

她扶额,“南度,我……”

“打架可以。”南度说。她一愣。

南度继续说,“最好是毫发无伤地回来,要是输了,也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这话听着满是威胁,却处处都是维护她,她赖在他身上,“都说了咱是文明人呢。”

南度轻嗤,不信。

姚陆然神通广大,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林惠恩的联系方式,她看着那一串号码,最后果断地牵上了正义。

正义虽然平时又蠢又怂,可至少撑着门面儿,指不定还能帮她震震那群人。姚陆然说应该乔装乔装自己,她就带了一顶帽子,又戴了一副眼镜,姚陆然说她这样看上去特像个狗仔。

林惠恩是个公众人物,把事儿闹到了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她打算和姚陆然俩人一唱一和,她负责谈判,姚陆然负责监听,顺便做笔录。

就是她把盛乐陵打败的那一次,之后她的路便越走越顺,人气不算高,但是潜在的商业价值大。

牧落见到林惠恩的时候,对方穿着特别简单的日常装,带着大大的墨镜,也没带经纪人,走到她面前,“您是牧记者?”

她站起来,看见了林惠恩身后的几个壮汉,一脚把正义踢了出去。正义受到了指示,对着他们就是一阵狂吠。林惠恩吓了一跳,躲在那几个壮汉后面,她见状拉回了正义,说,“不好意思,我家的狗最近心情不好。”

介于她是媒体,一言一行都会影响自己的形象,林惠恩忍住怒意,坐在了她的对面,说,“以前没见过牧记者,新来的?”

“对,刚毕业呢。”

林惠恩趾高气扬地说,“你们报社的都应该知道我的规矩,我一向最讨厌宠物,牧记者您工作的时候也带着宠物,是分不清人和宠物的位分吗?”

这本来是一句挖苦她的话,牧落听了却微微一笑,“倒也不是我分不清,我家狗狗一向是认不得人和狗的。”

林惠恩被噎住,气得直瞪她,那恶狠狠的模样倒真有几分威慑力。

牧落见对方有情绪了,装模作样地拿出笔,问道,“为了不耽误您的时间,我们的采访现在开始好吗?”

见她不回答,牧落继续说,“众所周知,您的成名选秀节目当初有一位强劲对手叫做盛荷子,有关人士爆料她当时在和您对决的时候,是您给她喝了有问题的水,对吗?”

林惠恩脸色一变,“谁说的?”

“那就是有了?”牧落自说自话,“那么请问,您当时在干这些事儿的时候有考虑过盛荷子小姐今后的人生会怎么样吗?”

林惠恩轻哼一声,“牧记者,有两件事儿您说错了,第一,我没有给盛荷子递过有问题的水,第二,古往今来成王败寇,我站在舞台上的目的就是为了打败对手,所以就算是考虑过,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解决方式,输了,就是输了。”

牧落眼皮一跳,抬眉看她,又问,“有人说,盛荷子小姐的实力其实是远居于您之上的,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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