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从有为青年到无为青年(1/2)
让张骞投降的方法有上千种,选其一就将他打败。
“哥哥……别,昨天我给她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嘿嘿……没啥事进展,能有啥进展,就是牵手了。赶紧出来,喝酒,小马的酒吧,就差你一个人了。”
我连想都没想便拒绝了张骞的要求:“不来!我要睡觉。“
同样也是一句话,我的态度产生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变,从**上弹了起来,速度飞快的冲进了厕所里,洗脸刷牙洗澡。
张骞也拿出杀手锏:“二十分钟后见,超过一分钟,我应该会把手机里,你和你好朋友的全果无码照片发给全世界的人共享,相信我,做这种事我绝对是轻车熟路。”
解释这其中原因前,我必须先做自我介绍。
我叫程雷,今年三十岁,男性,身高一米八——或者是一米七五,体重六十五公斤,身体健康,不抽烟、不酗酒、不泡吧。交际圈单纯,身边虽有几位可以一起睡觉、一起吃饭的好基友,但性向绝对正常,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纯爷们。感情史单纯,从小到大有过三任女朋友,已经快有两年时间没有谈过恋爱了,对前女友们绝无怨恨,虽已分手多时但也会在逢年过节时发发群发短信,绝不上演“分手就变仇人”的戏码。
至于我的职业,单反相机是我的武器,你可以叫我,拍照的,如果心情好的话也可以叫我摄影师。
不过我现在是“三无青年”——无工作、无爱人、无前途。在一年前,不顾众人反对,我毅然决然从成都一家全国闻名的纸媒辞了职后,便一直在家以休息为理由颓废着。平时的生计维持便是靠朋友介绍接到一些小单子,饿一顿饱一顿是常有的事,每天睡得天昏地暗有时候几天也不下楼,生活过得极其潦倒。
至于为什么要如此颓废,用我常常挂在嘴巴的那句话便可解释——该迷茫的地方依旧十分迷茫,不该彷徨的地方依旧找不到方向。通俗来说,在一年前,我突然失去了前进的方向,沉睡整整一年,只为等待某一天的彻底苏醒。
被打扮的原因很简单,正如刚才所说,每个人都有软肋,我的软肋不是金钱也不是爱情,那唯一的软肋便是一个月前喝醉酒后被张骞用借位手法拍的一张“基情无限”的照片,从此之后,被人握着把柄的我常常被要挟做那些我不想做的事情。
然后,在一个小时后,在新一轮美梦结束后,我终于依依不舍的出了门,花了二十分钟赶到了小马的酒吧,进酒吧前,我做了两件事,第一,将手机上来自张骞的十多通未接电话消掉,把手机模式调回铃声。第二,把整齐的头发弄乱,进厕所洗了个脸。而最后便是将手机放在耳边,迈着大步子一边说话着,一边理直气壮的行色匆匆的走进酒吧。
“喂喂,是的,王哥,没事,真没事,别说什么耽搁我一个小时的话,嗯,以后有事你说话,嗯,对对,以后有事你说话。”刚进酒吧,一眼就看到了张骞他们那群人的所在地——这群人的字典里永远低调二字,无论在酒吧还是餐厅,只有永远的一个地方,中央位置,唯恐别人看不到他们满身的名牌以及身边莺莺燕燕的成群的美女。
演员、剧本、导演,甚至连细节也做到了,我自以为这场戏我演得天衣无缝,可万万没想到,我穿帮了,就像在古装片里袖中露出手表与看到空调那般的穿越。
正当我和那位王哥通话时,我的手机响了,此时,我脸上的表情除了后悔便只剩下羞愧与后悔,让你偷懒,让你手贱,哪怕是打10086也好啊,至少不会在我说完“有事你说话”时,手机便响起那“五星红旗迎风飘扬……”的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手机铃声。
精心准备的台词就这样被这通及时又不及时的电话给活生生的憋了回去,事实已经发生了,我也只能坦然接受,可一看来电显示,恨不得一巴掌把张骞拍回娘胎,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而始作俑者则摇晃着手机一脸歼笑的望着我,展示他的成果。这也是为什么张骞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好朋友之一的原因,他总能在我试图撒谎或者狡辩,想隐瞒一些事情时,一眼看穿我的伪装并毫不留情的当面拆穿我。
我表情尴尬的朝坐在我面前的这群男男女女挤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算是打了招呼,找到空位坐下后摸出手机假装发短信刷微博,做什么都无所谓,我不要让这群比张骞更毒舌的富二代们集中攻击,到时候我不仅会被打进尘埃,更惨的后果是直接被打进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坐在我右手边搂着一位长相妖艳身材火辣的美女的男人叫张昊谦,北京人,家里是据说是挖矿的,因为听闻四川美女长得很水灵便来到了成都。每天的正事就是使劲的花钱,买辆上百万的跑车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换女朋友的速度更比换车速度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个星期他还带着一个嫩模来让我给她拍套性感写真,第二天又换成了外表清纯动人的大学生。用张骞的话来说,被这家伙糟蹋的姑娘都快要组成一个加强连,张骞说话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无论是夸奖还是贬低,总会达到似褒实贬似贬实褒的效果,果然,话还没凉重点便登场了,幸亏我不是那种人,我只对如意专心,一心一意,后来还唱了起来,我的心里只有你……
啥?你问我他唱的咋样?或者你问他唱的好不好听?!反正我是吐了三天三夜,好几天也没吃进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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