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金朝君臣狼狈逃窜(2/2)
金国皇帝望着身边破破烂烂的队伍,不禁叹息了一声,感慨地说:“百姓和生灵受尽了苦难,几乎全都丧失干净!”说着话时,又不禁像无能的妇人一样痛哭起来。到了蔡州那个地方的时候,皇帝的仪仗队都萎靡不振,人和马都困乏不堪,衣襟破烂,满面尘灰,好象一群流浪的乞丐。
在那里休息了几十天,皇帝重新想组建领导班子,就命令完颜仲德担任尚书右丞的官职,负责管理省院的事务。任命乌库哩镐担任监察部长,富珠哩洛索担任办公厅主任。完颜仲德是文武全才,管理的事务无论大小,他都必须亲自过问,曾经为选择军士和马匹,修理兵器,训练军队,想保护金朝皇帝向进发,凭借险要的地形,建立国家。
让完颜仲德无可奈何的是,皇帝的亲近警卫和参谋人员,都想躲避危险,求得平安,他们大多已经娶了老婆成了家,拖家带口的,行动很不方便,不愿意再向别处迁移,这时的商贩看到皇帝带着一大帮子到来,人口突然增加,消费也就跟着兴旺,生意也兴隆了起来,也逐渐聚集在那里,金国皇帝贪图享乐,不思进取,也想得过且过,就命令部下为他挑选美女,作为老婆享受,还修建了许多假山和凉亭,以供游览,肆意游乐,度过光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忧。也是一个十足的,没有远见的糊涂虫。
金国正处在国破家亡的危急时刻,本来是卧薪尝胆,谋求恢复国家,振兴民族的关键时期,但是他们那帮糊涂虫却正好相反,首先考虑的是兴修宫殿,忙着寻找大老婆和小老婆,借他纵情享乐。谁能说金朝皇帝守绪不是亡国的罪魁祸首!他不亡国谁亡国?
完颜仲德虽然屡次对鼠目寸光的皇帝,进行苦口婆心地劝告,虽然也受到皇帝假惺惺的口头夸奖,但是忠诚的大臣的良苦用心,终究比不过懦弱皇帝对金钱和肉欲的渴望,所以金国朝廷虽然形式上,停止了大兴土木的修建工程,也在表面上禁止民间为朝廷挑选美女,但是他们纵欲无度的享乐生活,在暗中仍然在照样进行。完颜仲德无可奈何,只得竭尽全力地招募军士,训练军队,虽然做到仁至义尽,但是也是独力难支,无济于事,不得不听天由命,让朝廷一天天**下去,不断走向灭亡。
乌库哩镐也怀着忠诚之心,竭尽全力希望保全残存的局面。无可奈何的是,忠臣良将所做的事,往往会影响到贵族们的纵情享乐,都会招到白眼和嫉恨,那些阿谀奉承的亲近大臣,总是在金朝皇帝的面前播弄是非,颠倒黑白,混淆视听,以致金国皇帝将信将疑,对乌库哩镐日益疏远。
多管闲事的乌库哩镐看到朝廷**无力挽救,后来也忧愤成疾,眼不见心不烦,不再参与政事。这种好人蒙受冤屈,小人得势的情形,真是自古相同,令人感慨。
蒙古将军塔察尔布展攻占了洛阳,活捉了金国的中京留守官强伸。强伸被捕后,英勇不屈,最后惨遭杀害。这时刚好遇到窝阔台汗派遣王檝到京湖,商议和南宋共同攻打金国的事,许诺战争取得胜利后以河南地方划归宋朝,作为报答。宋朝的京湖制置使官史嵩参与了谈判。
当时宋朝的理宗赵昀继承了皇位,想借机报复金朝,以牙还牙,以为金朝是宋朝世世代代的仇敌,正好可以乘这个机会进行报复,就命令史嵩之答应了蒙古提出的条件,派出军队联合攻打金国。王檝返回军营把谈判结果报告了窝阔台汗,窝阔台汗立即命令塔察尔布展,顺道赶到襄阳,约定共同攻打蔡州。
金国皇帝守绪,反而派遣完颜阿尔岱到宋朝乞讨粮食。在阿尔岱临行的时候,守绪对他说:“我没有亏待宋国,宋国却亏待了我!我自从当皇帝以来,经常告诫守卫边防的将士,不要侵犯南方的国界,今天宋国却乘我流离失所的时候,他我断绝了友好关系。
他们应该知道蒙古已经消灭了四十个国家,才轮到西夏的灭亡。西夏灭亡后就打到了金国,金国如果灭亡,就该轮到宋国灭亡了,自古以来,唇亡齿寒,那是事情发展的必然结果。
如果宋国和我国建立友好关系,赠送粮食给金朝救急,金国当然就不会灭亡,宋朝也会得到平安。你可以把我所说的话传达给宋朝的皇帝,让宋朝皇帝去决定!”
虽然他说得也很近情理,然而他就没有回忆起,金国的祖先也曾经约请宋国消灭辽国的事?真是冤冤相报,自食其果。
金国使臣阿尔岱遵照皇帝的命令去到了宋国,宋国根本就没有把即将灭亡的金朝放在眼里,宋朝皇帝决不松口,谈判自然毫无结果,无功而返。金国皇帝无可奈何,只得发下誓言,率军坚守孤独无援的城市,听天由命。等待着蒙古大军和宋朝军队的两面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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