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孰善孰恶（2/2）

“妈的都给老子把家伙收进去！”陈飞翰说道，“不想被抓个现行就把家伙收了。我虽然是警察，但是是兼职的，不会跟你们过不去，再说你难道还不相信范军推荐的人？”

“不是不是......”黄飞龙摇了摇头，对着身后的人说道，“都把家伙给收了，一切都听陈哥的！”

陈飞翰说道：“龙哥你跟我走就可以了，让你的弟兄们回车上去，让他们看到了不好。”

“行。”黄飞龙说道，“你们都回去待命，别特么黑子没来就跟什么一样。”

黄飞龙跟着陈飞翰走到了华风面前，陈飞翰说道：“你们真是什么都调查啊！”

“我擦！”华风看到陈飞翰，整个人都很不好了，说道，“怎么你又来了？怎么什么案子里面都有你的踪迹？”

“这间酒吧是我朋友开的，当然找我来帮帮忙咯。”陈飞翰说道。

华风愣了一下，看了看站在陈飞翰身后的黄飞龙，赶紧把陈飞翰拉到一旁，说道：“你知不知道这间酒吧是有黑势力罩着的？”

陈飞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刚才站在我后边的人就是老大，这里的老板。”

“你知道你还来掺和这个事情？”华风问道，“你知不知道现在陈东旭已经下发了文件要扫黑，第一个针对的就是黄龙帮，也就是这间酒吧背后的势力。”

陈飞翰愣了一下，说道：“为什么突然下发这个文件？”

华风说道：“陈东旭也是刚上任没多久，当然想做一点事情确定自己的公安厅里面绝对大佬的地位，而最近烈焰帮和黄龙帮的纠纷在哪里都是听得到的，所以陈东旭就想找个机会，来收拾收拾g市的黑势力。”

陈飞翰思索了一下，问道：“报警的人是不是你们的人？”

华风愣了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陈飞翰说道：“大半夜的发生这种事情，能够得到信息的也就是这两个帮派的人罢了，这两个帮派的人绝对不会傻到去报警的，所以这个时候还在大街上溜达的，只能是一些有特殊身份的人，甚至我可以推断，陈东旭最近是不是成立了一个新的部门，把一些精英全都调过去了，然后让他们从事类似于间谍一样的工作？”

华风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底下也被调走了一些人，虽然现在那个部门还没有正式成立，但是也已经有风声传出来了。”

陈飞翰听到自己的推测得到了证实，整个人的脸都拉下来了，陈东旭做的事情，陈飞翰是越来越猜不透了，自己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没去公安厅，没想到公安厅竟然发生了这样的大变化。

“华风。”陈飞翰看着华风的眼睛说道，“你相信我吗？”

华风说道：“你说什么呢？虽然每次我看到你出现在我们办案的现场都很不爽，但是我什么时候坑过你？”

从华风的眼神中，陈飞翰知道，他没有骗自己。

陈飞翰再问：“你相信自己心中的正义吗？”

华风愣了愣，没有回答，但是很明显，心中在纠结这个问题的答案。

陈飞翰说道：“陈东旭做的事情你觉得是对的还是错的？”

华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办法判断。

陈飞翰继续说道：“如果有一天，一个帮派统一了整个g市的黑道，让黑道变得井井有条，所涉及的事务都是很干净的事务，赚的钱也都是很干净的钱，完全没有犯罪的迹象和污点，你还会抓他们吗？”

华风说道：“虽然说是叫黑道，但是如果完全不从事犯罪的事情的话，我们也没理由抓他们吧？”

陈飞翰说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华风愣了愣，说道：“你不会？”

陈飞翰点了点头。

“这不好吧！”华风说道，“你自己也是国家公务人员，现在竟然帮着黑帮做这种事情，虽然我知道你的想法就是统一了黑道之后，完成你之前所说的构想，但是在你做这件事情的中间是绝对会发生什么犯罪的事情的，这是我不可能放过的事情！”

陈飞翰说道：“没有暴力就没有和平，当这个社会只有一个帮派的时候，难道你们的管理不是轻松多了吗？如果我的目的真的达到了的话，那你还会认为这是犯罪吗？”

“这......”华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陈飞翰说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本身我的存在就是违法的，所以你不应该认为我做的事情是不好的，反倒是陈东旭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吗？”

华风没有回答。

许久之后，华风说道：“我知道了......尽快解决事情，我不想让我自己的良心内疚太久，等你完成了这件事情之后，我们再来讨论谁对谁错吧......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伤人的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