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给前夫和她的女人做保姆的日子(1/2)
( ) 咔嚓嚓——
晴天一声雷,在某三观不正的笔者脑部癫痫抽筋,脑残片又各大柜台销售一空之际,一场原本六亲不忍看六畜膈应死的戏码出现了。
呃——
为了直观的表达中心思想,这场戏暂时定名儿《给前夫和她的女人做保姆的日子》。
——扯犊子完毕,下面是正文——
在某死不要脸男三番四次的砸门之后,冷暖最终是穿着一身儿算是得体的家居服出现在了隔壁。
当然,绝对不是因为凌犀饿了她又心生不忍一类的苦情戏码,她之所以会脚踩隔家一堵墙的脚下方寸,而是因为欧阳晓终于受不了凌犀的来回折腾,亲自过来请冷暖上门指导了。
当那个穿着围裙,满身油烟糊味儿的全无气质的欧阳晓万分诚意的请她过去看看之后。
冷暖真是僵了3秒,想着一切有可能拒绝她的借口。
我现在有点急事……
屁,从她一身儿闲适的家居服外加刚刚洗过澡的松散的头发,很明显——骗人。
呃……不好意思,我有点儿不舒服……
屁,就在前一分钟她还刚照过镜子,拍了拍她自己都觉得格外好的气色,更明显——撒谎!
真的,我很久不做饭了,可能都忘了。
呃……这倒是真的,不过……
屁,身为最常吃她做饭的凌犀已经来回折腾了3,4趟了,所以,十分明确的是——谁信?
在冷暖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开始要像皮诺曹般无限延长之际,她最终还是放弃了挣扎。
谁让她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矫情呢?
于是乎,她几乎抱着独闯龙潭深入虎穴的心,一步步小碎步艰难的把自己挪到了隔壁。
换过鞋进了屋,在简单的环视了一下这个屋子后,冷暖哗然。
如果不是她问过归齐,知道她家的房子是按照归齐自己的喜好设计的,她几乎怀疑整栋公寓的装修是统一的标配。
主色调黑色,地砖灰色,组合柜黑色,电视墙灰色。
这黑灰黑灰的主旋律,跟她们家的简直就是如出一辙,简洁的酷,干练的冷。
ok,她们家的她暂时理解,毕竟归齐是一个算是深沉的男人,可欧阳晓就算年长她几岁,也不过是个不满三十的女人。
要不要冷静的这么彻底?
原本都做好了被两个人的温馨小家狠狠刺激再回家独自舔伤的冷暖,现在一点儿都没有预期的难受。
“冷暖,你先自个儿坐一下,等我先把厨房简单收拾收拾,马上就好啊~”欧阳晓给冷暖找过了拖鞋,就小步窜到满是糊味儿飘过来的厨房方向了。
那手忙脚乱的背影,显然与气质二字不太搭边儿。
那样慌乱的形象,真的让人无法与客厅摆放的极为显眼的那台精致钢琴联系到一起。
果不其然,人无完人,是老话儿,也是哲理,人生来就是一个有缺陷的个体。
就像她冷暖,外在算是盘儿亮,条儿顺,内在却没什么过分崇高的思想境界,万事讲究无为而治,随便的很。
也像他凌犀,那硬件儿来说,绝对多金有地位,英俊有型不打折,但其实呢?他绝对是个事儿b加茬子。
“杵那傻站着干什么啊,谁找你逛园子来了啊?”
瞧瞧——
冷暖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想错他,只见那卸磨杀驴的凌犀全然不复刚才低三下四求人的模样儿,靠着沙发翘着那大长腿可劲儿晃悠,那口气,那眼神儿——
啧啧——
俨然,从冷暖踏入这门起,就顺利从天外救星变成了外聘保姆。
死性不改。
冷暖觉得凌犀这个人真的有一种魔力,他总是能让人能瞬间能推翻他的过往种种一切的好,瞬间膈应死他。
死翻了他一眼,冷暖都没搭理他。
她也不是奔着他来的,饿死不饿死跟她一毛钱关系没有。
绕道,直奔厨房。
“有什么能帮忙的么?”话起音落,冷暖就明白为什么欧阳晓没有第一时间让她进厨房了。
她想,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让一个不算熟悉的人看见自己如此邋遢的一幕。
只见——
四处溅迸的油渍,翻到地下的锅盖,菜板上显然是从另外一堆奇形怪状的胡萝卜里面挑出来还算大小差不多的几块儿……
再看垃圾筒里那块‘黑焦牛排’……
冷暖真的明白凌犀所谓的‘狗不理’了。
“呵呵,真尴尬……很狼狈是不是?”欧阳晓捡起了地上的锅盖,脸色绯红,看上去很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做饭本来也是熟练工种,熟能生巧,练练就好了。”
冷暖又能怎么说呢?不过是些场面话罢了。
顺手刷着地下捡起来的锅盖,欧阳的动作很笨拙,“但愿吧,不过我这几天有种深深的感觉,我觉得我好像真不是这块料子。”
“你不是这几天才现学的做饭吧?”冷暖听着好像真是这么个意思。
“是啊。”欧阳晓如是说,接着又伸手比划比划了眼么前的崭新的那些锅碗瓢盆,“就这些,还是他搬过来前一天我去买的,本来我这房子装的时候,这个厨房就是摆设,根本我也没打算用,不过是你跟我说他饿不得,我才赶鸭子上架的支了这么一摊儿。”
“不用这么惯着他臭脾气,男人越惯越完蛋。”冷暖自在笑闹,却不识滋味。
欧阳晓嗔道,“他这些毛病,还不是你给惯出来的。”
呵……
冷暖笑笑,有些木然。
“对了,你想做什么菜?”冷暖只想尽快装完犊子,赶紧走。
无奈欧阳晓竟尴尬一笑,“我也不知道。”
呃……
“本来今儿去超市,有几个大婶儿都说那腌好的牛排,好吃又好做,我就买了几块,结果……”欧阳晓瞄了眼垃圾筒的黑焦牛排,脸又红了。
“然后呢?”冷暖有点状况外,没有食材,她指导什么?
“哦,冰箱里我买了不少东西,就是一时不知道能做什么,这不找你过来看看,都能做什么现成儿的比较快的。”
听欧阳晓说完,冷暖也没矫情,利索的翻着冰箱,最终是找出了3条冻黄鱼,拿出来后,又找了个盆儿利索的泡水缓上了。
洗了手,冷暖甩甩手上的水,“好了,鱼都缓上了,正好等你收拾完了,也差不多能做了。”
很明显,冷暖没准备帮欧阳晓收拾什么。
冷暖虽然尚算勤劳,但也仅限于自己家,而别人家的活,那自然留给别人家主人操心。
“你去等我一会儿吧,我加快速度。”欧阳晓笑了笑,推了冷暖出厨房。
等冷暖坐沙发上后,看着沙发的另一端大爷似的躺靠着看电视的凌犀,她第101次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试试这是不是一场最尴尬的噩梦。
然而最终,阵阵魔音终是提醒着她,这是血淋淋的现实。
而且不只是尴尬,还有膈应。
“你这睡衣咋这么磕碜?”
第一次,魔音响起,冷暖瞄了一眼自己蓝白条小清新的睡衣,咽了第一口气儿……
“你看,我说实话你还不爱听,真的,真磕碜,像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第二次,魔音入耳,冷暖咬着牙根儿,咽了第二口气儿……
“嘶——我说你紧张什么啊,自然点儿,来这儿就当自己家,别拘束~”
第三次,魔音再袭,冷暖压抑着翻搅的丹田,咽了第三口气……
“诶,真的,我说你老公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看他都好几天没回来了。”
最后一次,冷暖终是忍不了了,抬眼儿,眼白儿成45度往上各种翻,就要脱口骂他之际——
欧阳晓从厨房里探出了头热情的喊着,“凌犀,你给冷暖拿饮料,客厅冰箱里有我昨天买的杏仁露。”
“不用~她不爱喝那味儿的。”凌犀嗷唠一嗓子,那模样儿好像跟冷暖是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同桌4代似的,各种了解。
“我现在爱喝了,特别爱喝。”冷暖说的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像是要拼命甩清跟凌犀的关系似的,此地无银。
凌犀也没咋地,难得他大爷能欠欠身子起来真就给她拿了一瓶儿,还十分殷勤的给她擦了擦瓶口,又拉开了易拉环儿递给了她。
接下来就好整以暇的继续四仰八叉的靠沙发上点了根儿烟儿,瞇着雷达眼儿瞄着她。
冷暖喝了一口,差点儿没吐出来。
她最膈应杏仁这股子味儿,生的嚎的,苦梭梭……
“呦~你不是爱喝么,爱喝你倒是都喝了啊?”各种风凉话乱飘~
受不了他那贱样儿,冷暖一赌气把一小瓶儿仰脖子全干了。
唔——
结果,冷暖这一反胃冲到卫生间,到底身后留下了一路贱呲呲的放肆笑声。
呕……
呕……呕……
呕……呕……呕……
在三番两次翻搅出胃里最后一点残食儿之后,冷暖冲了马桶,抽了张纸擦擦嘴,起身儿照照镜子,只见——
俩眼儿通红,脸色也是涨红。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很蠢,她明明知道凌犀在哪儿故意挑茬儿,干嘛还跟他在这儿置气?
冷暖想,凌犀心里对她是有怨的吧。
毕竟她们才分手不到半个月,她就闪电结婚了,以他的骄傲,是接受不了的吧。
以前冷暖也许不明白,但在她知道凌犀有了新女朋友后,她格外明白这种感觉。
现在的她,莫名的,看见凌犀就是有压不住的气。
即便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气很恶心,但真的,她也控制不住。
打开水龙头,把水温掰到最凉的那端,放了一会儿水,待温度冰凉后,冷暖扬起水,使劲的往脸上拍着。
冷暖,你要冷静,要冷静。
那些都是过去,都是过去。
在各种自我催眠后,冷暖对自己笑了笑,擦了手,正开了门准备出去,欧阳晓进来了。
“我都收拾完了,等我洗个手,马上就能做饭了。”
冷暖侧身儿过去,给欧阳晓让出了盥洗台,“嗯,我去厨房看看鱼缓怎么样儿了。”
才走了几步儿,欧阳晓忽然叫住她,“这个是你买给他的?”
只见欧阳晓手中晃着的那个剃须刀,冷暖怔住,敛了眸色,转而笑笑,
“不是。”
“哦。”欧阳晓轻松的笑笑,接着地头儿洗手。
对话至此,冷暖转过身,心却是一紧。
因为她没有想过,凌犀居然还在用这个她赶着打折的时候买的只有100多块钱的并不好用的小牌剃须刀。
没错,这是她买的。
但她没有跟欧阳晓撒谎,因为这是她买给冷富贵还没送的时候,被凌犀又抢走的。
呼……
冷暖深呼了一口气,平复着心里的波澜。
记忆真可怕,只是一个微小的物件儿,竟能让那些与之相关的回忆都排山倒海的袭来。
就在半年前的云南,那个男人还躺在她的腿上,她就用那个剃须刀亲昵的给他刮着胡子,那时候——
她还幻想过也许真的就那样一辈子也说不准,而到头来呢……
他是他,她也是她,他们却不再是他们。
莫名的,那种压抑感又呈雪崩之势袭过来,她觉得自己真的多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儿待着。
一路碎步到厨房,冷暖一扫刚才不主动的心里,从盆儿里捞出冰凉的黄鱼,也没等欧阳晓,带上手套儿,就自己找了剪刀儿利索的收拾着鱼。
就算全都是她来做也好,她只想快点完工离开。
她就那么认真的按部就班的准备着,以至于门口什么时候靠着一个修长的身影都无暇顾及。
冷暖收拾了鱼之后,又在冰箱里找出来葱姜蒜,扒完了之后,利落的改着刀儿。
似是大葱太过新鲜,一股子气窜上来,呛的冷暖眼眶儿有点辣,眼泪要留出来了。
习惯性的抬着胳膊想要揉揉,却还没等抬呢,就被打下来了。
“嘶……傻b吧,那手套多j8埋汰啊!”那熟悉的参杂了关心的气急败坏混着唾沫星子一起喷到了冷暖的脸上。
挤着一双呛的不舒服的眼睛再抬头,朦胧种冷暖只看见了那个男人拿着一张纸笨手笨脚却很温柔的给她擦着,“真是……笨死了。”
触电似的退后了一步,冷暖僵了一下,
“不用,我自己来。”
她告诉自己,那些是幻觉。
凌犀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半晌——
隐去了原本就不易察觉的自嘲,再扬起头儿,又是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一张痞子脸,就跟那旧时微服私访的皇上一样牛逼。
“我饿死了,别墨迹了,你快点儿!”
这一次,冷暖没跟她劲儿劲儿的,而是蔫巴登的从冰箱里把刚才看见的一袋吐司拿出来塞他怀里了。
“先凑合吃吧。”她只想让他快点离开这儿。
她受不了这么近距离跟他跟没事儿人似的相处,那种荒唐感让她恨不得马上夺门而出。
“操!又拿干巴面包糊弄老子。”凌犀愤慨的甩搭着那袋儿,塑料声哗啦哗啦的特别闹心。
冷暖直接一把又把袋子拿了回来,脸儿一冷,“你吃不吃吧?”说罢作势要再放回冰箱。
结果……
凌犀又母鸡护食般的抢了回来,就真跟全家都没有余粮就剩这么一袋儿面包似的,拿出了一片儿,三两口就吃没了。
边吃边嚼还咕哝咕哝的嘟囔,老大不乐意,“这也太j8干巴了,跟纸似的……”
“哎呦喂,那个吐司都风干了,哪儿能吃啊。”欧阳晓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看着凌犀费劲的啃着那吐司,哭笑不得。
“快点给我,我再给你找找我昨天新买的那个。”说罢,欧阳晓把他那面包劫下来,在左面的某个储物柜里又翻出来了一袋给了他,然后就笑着把他推了出去,“你快出去吧,别跟我们捣乱了,待会儿吃不上饭了。”
凌犀最终还是被推到了客厅,拿着手里面包颠了颠,嗯,软多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想吃了。
……
厨房里,小学课堂。
“冷暖啊,这个姜片什么时候放啊?”
“在鱼下锅之前放。”
“哦……那油要烧到多热再把鱼下锅啊?”
“7,8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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