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洞房夜的生理卫生课(2/2)
——安胎?阿弥陀佛,这个,出家人就免了吧!
“阿弥陀佛,出家之人,怎可如此贪图口舌之欲,罪过罪过!”天郁师太合十说道,弟子们一时都有些讪讪的,纷纷合十默祷,但也有不少人暗自思量:只是偶尔换换口味,不是大罪过吧!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慕轩回到房里,晴蓉跟槿儿都已不在房里,桌上的酒菜也撤干净了,床上罗帐低垂,凝珮的声音传出来:“你去沐浴吧!”
慕轩于是又出来,看见槿儿站在左边一间房前,向他招呼:“公子,在这边。”
慕轩进房,浴桶中已经放好了水,水气腾腾的,两个丫鬟又合力加了一桶热水,而后都红着脸退出去,带上了门,慕轩脱衣洗澡,白天挺热,穿着那些礼服一整天,早闷出了几身臭汗,山上昼夜温差又大,洗这么个热水澡,确实舒服。
等洗完了,酒气也基本消散了。
他里面穿着小褂、短裤,外面穿上长衫一样的白绸衫回到房,关门上闩,之后冲罗帐轻声说一句:“凝珮,我回来啦!”
凝珮轻声“嗯”一声,满是娇羞味,慕轩走过去,掀起帐门,脱鞋上去,罗帐只是普通的夏布帐子,密不透风,透光性也差些,但帐外点着的一对龙凤喜烛比一般的油灯可亮多了,慕轩看见凝珮拥被倚着床栏坐着,此刻的她,只穿着藕色的肚兜,袒露着香肩玉臂,脸上妆容尽去,素颜雅致,在红色的喜被衬托下,越发像一朵纤尘不染的水莲花了,看见慕轩,她眼眸一闪,避开了他的眼睛,只是伸手把旁边那条已经铺好的被子掀开。
慕轩坐进被子,靠在床栏上,看凝珮这样子,他也有些紧张了,不知该说些什么,脑子里忽然之间闪过一念,忍不住脱口说道:“老婆,你相信吗?咱俩不光是闪婚,还是彻彻底底的裸婚!”可不是嘛,要搁后世,闪婚不是问题,可是没婚房没小车没正经工作的他,裸婚可伤不起啊!
“什么是闪婚,还有裸婚?”凝珮被他那声“老婆”叫得心怦怦跳,随口接一句,却没有心思听什么答案,紧接着问,“喝酒了?要不要晴蓉拿些醒酒汤来?”
慕轩说:“没事,差不多消了。”他张臂抱住她的香肩,在她的猛然震颤中问,“你吃饱了吗?”话一出口,才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暧昧。
幸好凝珮听不懂,低下螓首靠在他的胸口,“嗯”了一声,问:“轩郎,你前世是什么样子的?”
慕轩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说:“你相不相信,我前世就是这样子,一点都没变。”
凝珮纤指在他心口轻轻划着圈,幽幽地问:“那你这里还是从前的样子吗?”
慕轩愣了片刻,才明白她的意思,轻轻握住她的纤手,说:“对不起,凝珮,我没办法割断从前的记忆,只是可以保证,从前的一切不会干扰我俩的生活。”
凝珮抬起眼眸望着他,脉脉含情,悠悠地说:“我不求别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慕轩鼻间嗅着淡淡的体香,终于忍不住埋下头去,深深吻住了那两片诱人的香唇,凝珮浑身一震,另外那只自由的纤手不由自主抱紧了慕轩的健腰。
一番热吻之后,慕轩早已情动,唇舌向凝珮的耳垂进发,凝珮只觉得耳垂在滚烫的唇舌的挑逗下异常敏感,自己的身体开始有种莫名的变化,她有些惊慌,一手挣开慕轩的大掌,另一只手极力推着他的健腰,口中娇喘着呢喃:“轩郎,别这样,咱们还有事呢!”
慕轩闻言放开她,奇怪的问:“还有什么事?”
这洞房花烛夜还有什么事比夫妻人伦大重要?
凝珮抬手理理有些凌乱的鬓发,给他一个娇嗔的眼神,从里床枕头边搬出一个首饰箱来,放到慕轩跟前,说:“娘说这个要咱俩一起看。”她摊开左手,掌心里是一个小的铜钥片。
慕轩不知道这里面会是什么重要东西,居然要在这么重要的关头看,于是拿过铜钥片打开锁,开了盖子,里面是一个雪白的瓷娃娃,有拳头那么大,系着红肚兜,躺在一张翠绿的荷叶上,眉开眼笑的,慕轩伸手把它拿出来,发现分量很轻,他上下看看,握着瓷娃娃旋转一下,然后整个瓷娃娃像盖子一样被他掀了起来,里面原来还有东西,凝珮“咦”一声,仔细一看,立即霞飞两颊,感觉自己被子里的双腿在微微打颤,原来荷叶上是两个小小的瓷人儿,眉目清晰,是一男一女,女子只系着肚兜,身体后仰,用双臂撑着身体,双腿呈一字型打开,男子一丝不挂,跪在女子对面,双手托着女子的俏臀,两个人的下体相连,密不可分。
凝珮心头剧跳,移开视线不敢多看,可心里居然忍不住想:那女子在干什么呢?那个样子像练过武的,难道那么辛苦练劈叉是为了这个?可不是个个女子都练武的啊?
她觉得自己的双腿颤得厉害了,这种情形,她有理由怀疑自己待会能不能像那瓷人儿一样双腿绷得笔直,俗话说“拳不离手”,这几天跟轩郎在一起,每天早晨也练功,但劈叉之类已经有几天没练了啊!
慕轩看到这个,才恍然大悟,早在前世就知道,古代男女从小没机会了解男女之事,成亲之日,娘子的母亲会准备一些类似这瓷人的东西让郎娘在洞房之夜观看,以知道男女敦伦是怎么回事,有的据说直接就放春宫画,还骗女儿说是防火神祝融的宝物,想不到真有这回事。
他放下荷叶,看箱子里还有没有别的,果然还有,是一本画册,封面上只有简单的云纹装饰,另外就是两个汤团般大小的红字:妆画。
他往凝珮身边靠了靠,打开画册,一看之下,别说凝珮脸上刚刚消退的晕红再次气势汹汹的登场,连他这个自诩见多识广的人也是心跳加剧,口舌发干,春宫画他在前世上也见识过一些,可比起眼前这个,可就小巫见大巫了,春宫画毕竟含蓄,还有很高的艺术性,眼前这个,恐怕主要是实用性了。
画上是在一间貌似洞房的屋子里,红烛高烧,罗帐高挑,床前站着两个年轻侍女,都只系着一个肚兜,妙相毕露,两人一左一右站着,一个身寸缕的女子——应该是娘子——双臂一左一右抱着她俩的脖颈,而她的双腿则由这两个侍女抱着,萋萋芳草掩映之下,紧要之地清晰可见,在她面前,郎官也是一丝不挂,双手抱着他的俏臀,要害之处血脉贲张,眼看就要叩关进桃源了。
这种画册的画工、艺术性,比起慕轩见识过的春宫画自然逊色多了,但男女面貌俊俏,身体线条流畅,最关键的是直白、大胆,慕轩自以为比凝珮经验丰富,一看之下却也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不要说凝珮这个对男女之事一所知的怀春少女了,她气息加重,脸红心跳,整个娇躯都微微颤抖起来。
慕轩也不忍心看凝珮的羞窘样,接着翻到第二页,还是在洞房里,不过这次是在床上,一个系着肚兜的侍女跪伏在床上,娘子身寸缕仰靠在她的身上,郎官**着身体跪在娘子面前,将娘子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他双手搂着她的纤腰,激战正酣,他的身后,另一个侍女正用力推着他的肩背。
慕轩耳边凝珮的呼吸声加急促了,他再翻,第三页上,郎官仰卧湘妃榻上,娘子骑坐在他身上,两人正在激战,旁边居然又有两个侍女,都是身寸缕,一个在给郎官喂葡萄一类的水果,另一个则捻着一方丝帕在给娘子擦鬓角的香汗——这种事原来还可以这么享受的啊!慕轩叹为观止。
翻,第四页,两个侍女身寸缕……
再翻,第五页,两个身寸缕的侍女……
接着翻,第六页,身寸缕的两个侍女……
……
总算翻完了,慕轩气得吐血,整本画册十八幅图,每幅图上都少不了两个妙相毕露的侍女,想不到,古人洞房花烛夜还嫌点着的那对龙凤喜烛不够亮,非要再加上两盏艳光四射的电灯泡!
慕轩甚至怀疑:岳母大人是故意找机会整我跟凝珮的,原因嘛——哼哼——
——这倒冤枉了梁老夫人,她年老力衰,不能亲自下山准备这妆画一类的东西,就让仆妇走了一趟,那仆妇只知道找画坊买这种大家都用的,她是个实诚人,梁老夫人给了她二两银子,说余下的给她做赏钱,她就特意挑最贵的,瓷娃娃跟妆画两样加起来要一千二百文钱呢!
凝珮脸上的红晕始终没机会退下去,这时望着脸色不善的檀郎,怯生生的问:“要不,让晴蓉跟槿儿进来——”
说到后来两个字,声音细如蚊鸣,几不可闻,晴蓉对小高的好感日渐明显,要是能成,凝珮也是非常替他们高兴的;槿儿身世悲惨,还在为冤死的父亲守孝,能让她俩进来么?可是,不让她们进来那要怎么办?
慕轩惊诧的望她一眼,立即坚决的摇头,他把画册跟瓷娃娃都放进箱子,重又锁上,将箱子跟钥匙都放到床脚,而后,将凝珮再次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凝珮,相信我,不要怕,让我引导你,这就是我的心愿。”
给她上一堂迟到的生理卫生课,让她知道怎么保护自己的身体,这比什么都重要。
凝珮浑身剧震,抬眼看他一眼,含羞默默地点首,而后,她吃惊的发现,夫君身上的外衫、小褂很就被脱下了,他身上只有一条遮着要害之处的短裤,古铜色的皮肤、匀称的身材、贲起的腹肌、壮硕的双腿,都让她眼热心跳不止。
慕轩轻轻抓住她的右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凝珮在剧烈的震颤中听他说:“凝珮,男人的身体既不神圣,也不肮脏;同样,男女之事既不神秘,也不可耻。”
凝珮的右手在慕轩的引导之下,在他的身上游走,每到一处,慕轩都在她耳边呢喃数语;同时,慕轩另一只手解开了凝珮的肚兜,发现她里面还穿着淡紫色的比基尼,于是接着再解。
而后,两人都是浑身一紧,气息一窒,凝珮感觉自己胸前按上了一只粗糙、温暖的大手,那只大手明显迫不及待了,而她清晰的觉得身体某处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升腾,这种感觉,平生好像有过一次,那是前几年的某一夜,秦家妹妹与她联床夜话,两人嬉闹之时,蓓蕾初绽的秦家妹妹探手摩挲她的胸口,那时就有过这种感觉,只是这一次比上一次可是强烈得多多了。
慕轩一只手在感受着伊人胸前那惊人的坚韧与澎湃,另一只手已经引导着伊人的纤手到了自己的要害之处,那里,早就已经坚挺如杵,虽是隔着短裤,但那薄薄的布料已经阻隔不了彼此的感觉。
一个觉得自己胸口在粗糙与温暖之间徘徊游移,渐渐变得火热而坚挺,就跟自己的手中掌握的那种越来越火热坚挺的感觉一样,这使得她不由自主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喉间逸出莫名的呢喃声;一个感到自己的要害之处在微凉而满是汗水的纤手中越来越热,越来越急不可耐,但他又偏偏得按捺住即将喷薄的火山,以免惊吓到初涉人事的她。
凝珮只觉得夫君的大手和唇舌就像火石一般,游走到哪里,那里就燃起熊熊烈火,可遏止,而自己的身体中,似乎有种力量与这烈火呼应,让她情不自禁仰起上体,扭动腰肢,绞紧双腿,尤其当他的大手用力分开她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按在了她的紧要之地,薄薄的三角小裤丝毫阻隔不了那种粗糙火热的感觉,她只知道绷直了修长的双腿,任凭他的探索与引导;那最后一道阻隔很就被褪去了,他修长粗糙的手指掠过她那里最敏感的肌肤,在异样的战栗中,她耳边回荡着他的呢喃,那些闻所未闻的名称让她的心湖久久不能平静,这是一种异常奇特的感觉,她的纤手在他的引导下探索和了解他的身体,而他的手指又在帮助她好的认识与熟悉她自己的身体——这陪伴了她二十年的身体,今天才真正开始了解。
课程越深入,慕轩觉得自己越难受,终于,他决定了,生理卫生课暂时到此为止,他得忙活重要的事了。
凝珮突然发现强壮的身体离开自己了,她绞紧了修长的双腿,压抑着某处湿润带来的羞怯之意,睁开迷离的眼眸,看见夫君站在床尾,身寸缕,他原本就高大,从她这样躺着的角度看去,他就显得加英武强健,而刚才还在她纤手之中、令她心如鹿撞的要害之处越发显得雄健,这让她的心跳得越发剧烈了:真的会那样吗?真的要那样吗?
“凝珮,我来了!”慕轩的身体靠近她,凝珮的心反而渐渐平静下来,但她的身体却陷入了今晚最大的迷醉之中,当慕轩的要害之处触碰到她的紧要之地,当他缓缓进入她的身体,当异样的剧痛侵袭她身体的每一处时,她觉得自己获得了另一种生命……
慕轩尽量控制好自己的身体,慢些,再慢些,但她那凝滑如玉的肌肤、妩媚诱人的娇喘、紧紧纠缠着他的健腰的双腿,还有一声声极力压抑却终究逸出鼻喉的异样呻吟,酥胸峰壑间一颗颗晶莹剔透却细小如粟米的圆润汗珠,樱唇玉体处一缕缕若有若却又沁人心脾的莫名幽香,使他还是忍不住渐渐加动作……
凝珮不知道自己在那种疼痛与甜蜜的契合中畅游了多久,只知道这种像在云端自由翱翔的感觉在前几天的梦中有过不止一次,如果永远在这云上翱翔那该多好啊!当怀里的夫君发起一波迅疾的冲击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剧烈震颤,忍不住发出了别样的呻吟:“哥——”
这一声,让慕轩骤然停止冲击,抱紧了她的娇躯,身体也不由自主剧烈震颤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要害之处喷涌着激烈的潮水,与她体内的火热潮水激烈撞击,渐渐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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