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朋友追忆，死前夜访（2/2）

“这不废话吗？刚才一个劲儿敲你们家门。就是不开，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不爬你们家窗户，你让我在外面淋浴啊。”李老头儿生气道。

“我只听见外面下雨打雷。你也知道我是干这一行的。晚上不出工的。早就睡了。”棺材瘦倒苦水道。随即给李老头儿倒了一杯水。暖暖的，看来不是做梦。将杯子放在茶杯上。然后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别告诉我是路过啊。”

“呃，我是准门来看你的。”李老头儿用毛巾擦拭着身上的雨水。

棺材瘦笑了笑：“我又不是大姑娘家的，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在艳姐哪里受到刺激了。来转性了。我可告诉你。我可是性别男，爱好女啊。”

李老头儿，突然间愣住了，抬头看了看棺材瘦，倒是让棺材瘦不自然，只看他将身体裹的紧紧的。瞧在眼里的李老头冷笑道：“瘦的跟排骨似的，没有肉感。在说了，别拿艳姐开玩笑，她是我妹妹。将来你们几个对他好点儿。”

“有你照顾着，谁能对他怎么样？”棺材瘦叹气道。

李老头儿突然间暗淡了。淡淡道：“你们几个，我都放心不下，特别是你。你小子一天到晚不干正经事。”棺材瘦白了他一眼，你家开棺材铺是干正经事啊。不过没反驳，本来就试试。接着听李老头讲：“艳姐即使没有我，还是能够养家糊口的，即使将来实在混不下去了，可以改行，找户人家就嫁了。假老道本来就有店面自然就无法可说了，只是少了一些进入而已。白大夫哪里就是医生也无法可说。所以就你啊。现在社会上都火葬了。棺材这一行业越来越不好混了。”

“不是，还有你给我联系业务吗？我怎么可能失业呢？”棺材瘦看着李老头儿说道。

李老头儿笑了笑，似乎和勉强。

“你不会是勾搭上一个专门卖棺材的棺材女吧？”棺材瘦浮想联翩道：“奴家可不依。”

李老头儿一脸被打败的样子，这货搞什么吗？李老头儿接着说道：“你想什么呢？给你，”从怀里揣出一长纸，确切的说是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七宝山灵山基地副处长。”棺材瘦喃喃的念叨：“你认识七宝山灵山二大王啊？”

李老头儿狠狠的点点头道：“嗯，可以这么说。”反正是在山上，成王也是必然的。副处长当然是二大王了。哈哈~~~

棺材瘦想了想道：“可是，可是，他们是国家地方级的啊。和我们民间有很大区别的，国家政策可是不允许他们土葬的。这个介绍给我有什么用啊。”

“你笨呀。难道你不会做骨灰盒吗？反正只是比例小点儿，以前是成人装，现在是儿童装而已。”李老头儿生气的在对方的头上敲了几下。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仔细一琢磨还真是那么一会儿事。自己做的棺材在这一片可是杠杠的，没话说，只是将比例缩小。那绝对是行的通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老大果然是老大。然后谄笑道：“你别生气，我不是比较笨点儿吗？俺是实诚人。哪里想那么多。又不是大哥你，走过南闯过北，还泡过洋妞。娶了千金大小姐做老婆。”坏了，刚才说的太快了，说漏嘴了。这次拍马屁拍到马脚上去了。哎呀。赶紧收声，捂住自己的嘴巴。眼巴巴的看着李老头儿的反应。以前提及这事情的时候，少不了一顿棒槌。但是今天怎么了，难道外面狂风暴雨，李老头儿转性了？

“棺材呢？在做最后一口吧。”李老头儿淡淡的夹杂着忧伤。似乎并不计较这些。好像一尊佛像一般堪称绝了。不是很懂的棺材瘦扫帚脑袋上的头道：“干什么？又有人走了？好赖，我这就做，送到哪里。告诉我。”有生意上门自然是高兴了。嘴咧着说完就抄起案台上的纸笔开始记。配合的相当好。李老头儿念叨：“长199cm，宽99cm，大99，小66cm”这里大是指大高（头），小指小高（脚），棺材不是四四方方的盒子，自然有头脚之分。

棺材瘦很快就记录下来。细细的念了一边。李老头儿缓缓的点了点头。“这是给谁的？”棺材瘦低着头细细的品味着这具棺材。

“做好后，后天中午送到我家里。”李老头儿淡淡的说道。

“什么？”棺材瘦似乎没有听懂，刚刚听到送到他家里。难道他家里死人了，他们家里就只有一棵独苗啊。难道是白人送黑人，不过也不像啊，按照这上面的三围尺寸，差的老远了，壮男死了三围还要大。脑袋里似乎有什么隐约的出现。但是刚要问为什么的时候，屋内已经空无一人了。“胡达拉呼大了”窗户又一次被打开了。“咔嚓~~~”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狂风卷着乌云，乌云漫步在天空中。

“咦？怎么又走窗户啊？难道不走正门吗？”棺材瘦有点儿埋怨。但是在闭窗户的时候，奇怪的事情生了。窗台上竟然没有脚印？难道飞出去的？回头看着茶几上的热水杯还在飘荡着热气，多了一盏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