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打乱的执行难度（1/2）

回到公寓，第一次，念没有等着他们。

各自饮下忘忧，忘忧带走了她的恐惧，可是却带不走心中那抹苦涩。

“沈小姐，你。。。。。。没事吧？”上官照很清楚被背叛的滋味，尤其是最好的朋友，因为他也曾经经历过，所以。。。。。。

梦珍摇了摇头，道：“没事。”

她真得没事吗？封羽看着慢慢远去的背影，似乎觉得这个背影存在了千年之久，一直都很寂寥。

“念？”

来到门口，却发现念正在她的房间门口等着她，好像等了许久。

“不进来坐坐吗？”她能感受到念在生气，那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就连她也难以幸免，早该想到的，她不听劝告，若非那十二个鬼魂相救，恐怕早已葬身在暮霭村的荒屋中。

“你倒是很淡定？”念靠着墙壁，它的话不再毫无波澜，而是有了一股人味，因为它生气了。

梦珍掐了掐脸，传来一阵刺痛，幸好，她还活着。

“念，我突然很好奇，”梦珍端详着前方的念，她不敢靠近，“你长什么样？”

念的脸一半都藏在深色的黑巾下面，因为看到过它的手，布满了青紫色筋，粗糙的皮肤多出开裂，尖而长的指甲已成黑紫色，就像刚从坟墓中爬出来的僵尸。谁还会去惦念它长什么样，即便是有也不过是在心中想想，对于他们来说，念不过就是实现他们愿望的交易者，只有梦珍例外。

荒屋的十三咒，那个熟悉却又被她遗忘了的祭祀仪式，还有那种并不常见的地方语言。。。。。。

这次的任务似乎让她对千年前缺失的那段有了新的记忆，只是断断续续，连她也分不清，到底哪些是真，那些是假。。。。。。

念碰了碰自己的脸，忽然大笑：“你可是第一个提这种要求的人，难道你不怕现在就成为我杯中佳酿？”

“你不会，”面对念的张狂，梦珍不过是低低轻吟，“我只是觉得你很熟悉，很熟悉。。。。。。而已。”

“这座公寓存在了多久，我就存在了多久，那时候你。。。。。。还未来到这个世上吧？”念轻轻挥手，紧闭的房门打开，“今天好好休息，我知道你很伤心，但是在这座公寓，人性不过是个可笑的无用玩意！”

人性。。。。。。是个无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