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种不负责任的所谓(1/2)
二沸是有意要检验天朝军民历经八年的治河成果, 代 八六八年的六月,海河水系中上游的大面积降雨就提前到来了。
连日的大雨,使得海河水系上游的洪水裹挟着大批的泥沙,汹涌而出,翻白河、永定河及大清河等河流的水位陡增。
虽然今年是整个。海河治理工程已经初步完工的第一年,但和往年一样,在以秦日纲为首的“海河委员会”的统一指挥下,整个海河水系的各个重要防御地带,都集中了大量的军民,正严阵以待。
而在北京,亲自兼任国家抗灾指挥中心主任的郑南,以及杨秀清、石达开和林海丰等人,不仅都在时时刻刻地关注着抗洪前线的一举一动,而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说起来也还多少有点儿为这个庞大的海河工程捏着一把汗。
八年啊,治河的这八年,所经历的绝不仅仅是一个漫长的八年时间,也不仅仅是耗费了大量的财力和物力,更重要的,却是在这八年的治河时间里,还凝聚了无数天朝军民的血和汗!
在某些政府的很多的时候,总是喜欢把本来是由于他们自己决策的失误和胡作非为而带给国家和人民的种种严重损失,一概地推之为了学习所应当交纳的学费。当然,他们这种所谓的学习,以及他们交纳学费的“积极性”就像是因懒惰成性而年年都要留级的学生,又总是周而复始地在无限的重复。尽管如此,而他们自己,却从来都没有过半点儿的自责和愧疚之心。
但在天朝不行,因为在这里,无论是由于人民的需要而暂时处在政府最上层的所谓的高级领导人们,还是广大普普通通的亿万民众,都清楚地知道自己对整个民族所应当承担的那份崇高的责任和应尽的义务。
要知道,由于你的一个错误的决策,而所消耗了的国家的钱财,将来或许还是能够再积累起来的。但是,成千上万的人民由此所白白流淌了的那些血汗呢,又有谁能替他们再重新地找回来?
因此,不管是谁,像那种不负责任的所谓的失败的学费,在天朝这里,那是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肯愿意替你去代交的。
对于这一点,只要咱们来看看湖南湘乡那位名叫谭梦龙的农业土专家的几段经历,就能有一个比较深刻的理解。
谭梦龙,湘乡龙洞人。
一八五五年,二十五岁的谭梦龙参加了太平军,从此开始了他那数年的南猛的战、舍生忘死的军旅生涯。
一八五九年,已经锻炼成长为蒙古军区下辖的红二十三军一位连长的谭梦龙,同全军各部队数以十万计的战友们一起,积极响应天朝最高革命指挥委员会所下达的,关于革命军人应当成为发展天朝经济、改变家乡落后面貌的排头兵的号召,带着敌人留在他身上的数处伤疤,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军营。
重新回到了家乡的谭梦龙,不再走过去的那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单纯的“傻憨”农家汉了,四只红军军营中的火热生活,不仅早已把他变成了一个能文能武的多面手,还把他培养成了一名坚定的**者。
白天,谭梦龙与互助组的乡亲们一起下地劳作。哪怕是就是只有一丁点儿的空闲时间,他也会协助村农会的委员们,为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情跑这跑那儿。而到了晚上,他又成了村夜校的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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